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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梢、脖頸,以及纖細白皙的背,完整地呈現在桑獻的眼前。 他干脆伸手,將冉述撈回來,吻了他。 冉述在昨天夜里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干脆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你家這里早晨堵車,我得早點出發?!?/br> “我送你去?!?/br> “你送也會堵車啊?!?/br> “不會?!?/br> 回答完,再次將冉述拽進被子里。 * 冉述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桑獻也在同時穿戴完畢,依舊是西裝筆挺的模樣,站在他的身邊整理自己的領帶。 他抬頭看了看桑獻,看著桑獻喉結上的牙印,問:“用我幫你涂一層遮瑕擋一擋嗎?” “不用?!?/br> 桑獻知道他是藝人,會收斂很多。 但是冉述不會收斂,怎么肆意怎么來,天知道整潔的襯衫里藏著多少草莓印。 不過,冉述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滿意。 他的男人,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桑獻讓冉述在小區出口附近等待,自己一個人獨自去了地下停車庫。 冉述往外面堵車的情況看了看,不由得嘆氣,拿出手機來查詢,看看最近的航班還有沒有位置。 正在查詢,便看到一輛機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紅色的車身,西裝革履的騎車男人,標準的西裝暴徒。 冉述這個人的喜好很浮華,偏巧桑獻這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非常戳他的XP。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容易讓他一見鐘情。 哦,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男朋友,好巧哦。 桑獻的腿很長,停下車后,可以腳掌撐地,給他遞出了一個頭盔:“上來?!?/br> 冉述當即伸手接過來,戴上頭盔后上了后座。 他緊緊地抱著桑獻的腰,還忍不住數落:“抱著我們家老狗的腰,感覺就是不一樣?!?/br> 桑獻側頭,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忍住了。 真不知道是誰在老狗腰下哭得死去活來的。 桑獻騎著機車,帶著冉述離開了小區,嫻熟地超越車輛,果然要比開車更快。 到達機場時,冉述也剛巧準時。 冉述下了車,快速戴回自己的帽子。 迫于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冉述只是用自己戴過的頭盔面部位置,碰了碰桑獻的頭盔,便快速跑進了機場,趕往商務候機廳。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時冉述還在思考,他應該沒被拍到吧。 周圍的人似乎都沒發現他是藝人。 安全。 * 新的一期《不是我》開始錄制。 他們每一次的錄制,可以剪輯成上下兩期。 這是他們第三次錄制。 前兩期冉述都輸了,還連臥底是誰都沒猜到,這讓冉述覺得很沮喪。 他每次思考他是不是不適合這個節目時,都不是因為累,而是覺得輸的次數太多,丟人。 這一次的拍攝場地依舊是第一次的海島,聽說是第一期的加強版,增加了難度和懸疑程度。 但是,這個島的路程實在周折,下了飛機還得乘車到臨市,在臨市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再乘船去往島上。 如此周折的一路,冉述都很疑惑:“欸,為什么沒看到飛行嘉賓?” 劉勛靠著船的圍欄回答:“我在酒店的時候也沒有遇到誰?!?/br> 節目組一般是飛行嘉賓名單隱藏,但是,有時個別藝人的粉絲太強大,知道自家藝人的行程,在酒店門口可以看到等待的粉絲。 那個時候,就能猜到飛行嘉賓是誰了。 這一次周密到,讓他們懷疑飛行嘉賓和他們住的是兩個地方。 冉述看著海面思考:“這次的提高難度不會是沒有嘉賓,只有我們四個孤軍奮戰吧?” 另外幾人被提醒,當即一驚:“就上一次錄制時的任務量真的很大,一個人怎么找線索?” 冉述則是哀嘆:“我不想再出生在水邊了,我最近水過敏?!?/br> 劉勛跟著長嘆:“我也不想出生在蛇窩了,我之后好幾天做夢都是一群蛇在蠕動……” 冉述聽完也跟著嫌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四個人到了島上,開始做妝造。 等冉述出來后到了集合地點,看到這里放了四臺跑步機。 規則是:按照3分鐘內的平均速度,最高的嘉賓可以首先選擇隊友。 嘉賓會給他們提示信息,他們根據提示內容選擇自己的隊友。 冉述看著四個板子,嘟囔道:“這期可能是四個飛行嘉賓,每隊兩個人,難度還是增加了的?!?/br> 劉勛等人表示認可。 冉述靠著跑步機,“嘖”了一聲:“其實吧,提示內容能有什么,還不是盲猜?我們沒必要拼命跑,最后點豆方法隨便選一個就行了?!?/br> 主要是冉述前一天才經歷過一陣子體力運動,實在不想太消耗體力,所以開始引導其他的嘉賓,拒絕內卷。 四個人上了跑步機后,冉述也的確沒著急,在跑步機上適應了一會兒,慢慢跟著跑。 其他幾位嘉賓也都沒有選擇加快速度。 四個提示板被打開,他們能看到飛行嘉賓們提供的第一個提示詞。 前三個冉述都只是掃了一眼,只有第四個板子他看了眼前一亮,提示詞只有一個數字: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