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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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抽插著,聽見我的話,擰著眉,不滿地加大幅度:“嗯?不是已經在做了嗎?” “嗯—啊—”我只能被他帶著不住嬌吟,yinjing冠狀的頭部不住剮蹭到內里哪個點,使得我爽快地泛起淚花。 “舒服嗎?”他低喘著問我,一邊更激烈地動作,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話語,只能無助地抱著他驚叫著。 而更讓我驚訝的是,不知道第幾次上下抽插中,我已經能聽到rou體拍合所傳出來啪啪響聲。 怎么,已經全部進去了? 缺乏相關知識的我并不知道,女性的yindao在性交時會像男性的yinjing勃起一樣變長,以適應交合。 很快我就已經無心多想,rou體摩擦愈發激烈,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有時陳青葉的那物還會壞心地按著我最敏感的幾處不住沖撞,碾磨,只為聽到我從唇邊溢出的呻吟,淚水混著汗水蜿蜒流下,又被他埋在鎖骨的唇舔舐干凈。 長根進入,直把我的甬道都給熨燙平整,我感到甬道被撐到極致,瑟縮著,身體被他堅實的臂膀抱著沉沉浮浮,徹底迷失了自己在時間空間的坐標,只任無盡的快感將我淹沒、深埋,就把一切都停留在這里吧,在這仿佛就是佛曰的極樂國土。 陳青葉氣喘吁吁,突然抱緊我,深埋在我體內,巨物沉沉,從中噴涌出大量的jingye,我被燙得渾身顫抖,咬著他的肩背從喉中低吟出聲。 半晌,我恢復了些力氣,同時感到身上粘膩難忍,微微用力,從他懷里掙脫開站起來,異物啵地一下從我體內退出來,縷縷白色濁液從嫣紅的下體流淌下來,嘀嗒打在他半軟的yinjing上,我不禁臉紅,這么多。 “我,我先去洗洗?!蔽阴咱劦貜乃壬咸_,有些腿軟,被他抓著手臂扶住,我剛想道謝,手臂卻扯不開,只好看向他。 他卻是站起來,目光貪婪地一點點掃過我的身體,紅腫流水的下體,被蹂躪過的胸乳,仍帶著粉紅色掌印的臀部,還有劇烈喘息后微干的嘴唇。 他舔了舔唇,滿臉性致,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住我,他的目光像極了狼,是欲壑難填的野性,我心頭一緊。 陳青葉低頭把我圈住,目光沉沉,肆無忌憚地撫摸我飽脹的rufang,語氣卻是委委屈屈的:“再來一次,好不好?” 他的吐息勾得我脖子癢癢,手掌很有分寸地揉著,十分舒服,可是我想到下體的酸麻,還是狠下心,拒絕道:“不要了?!蔽疫@聲拒絕卻沒什么說服了,每一個字符都沁滿了情欲滋潤后的嬌軟。 陳青葉讓我轉過身,唇舌安靜地舔舐,從下巴到唇角,微含著唇瓣也吻得幾近溫柔,我望向他再次濕漉漉的雙眸,禁不住溺斃在其中,淺淺地回應他。這唇、舌,如此柔軟,內里的唾液,又仿佛瓊漿玉液般清甜溫熱,我又醉了,真奇怪,人怎么可能醉得這么長久? 我轉念想到他之前可憐巴巴拉住我的舉動,是不是也和現在求歡一樣,不過是在示弱,企圖蒙蔽我的理智,只為了把我拐上床呢? 可是就算此刻辨別出來,我也無法拒絕他了,在他那樣的眼神里,我的意志力總是如此地脆弱,如此地脆弱,就像那時候一樣,幾個男同學開玩笑,罵他跟女孩子混,娘娘腔,我看到他委屈受傷的目光,火氣瞬間上涌,cao起掃把就過去打,所有人都驚了,包括我自己,但我就是無法忍耐,因為只要他濕漉漉地看著我,我就像中了魔咒一樣,理智瞬間潰不成軍。 “專心?!彼乙幌?,把我抱起來,走向大床。 直挺挺的棒狀物用頂端不斷試探著仍半開的洞口,我癢得不行,真是受不了。索性抬臀吞進去,抱住他,任他走動間在我體內沖撞。 他輕笑,親親我的臉頰。 陳青葉彎腰把枕頭迭起來,讓我轉身,我一陣窒息,直接鏈接著轉身,真要命?;馃岬男靥篷R上覆上我,他咬著我的耳垂撐起我的雙乳,像做預告一般抽出大半,馬上,又就著潤滑的甬道大力頂入,止不住的男女混響于是又一次在房間里回蕩。 第二天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嚴實的窗簾讓室內仍昏暗得如同黑夜。男人結實的臂膀橫在我的腰側,同長腿一同把我圈起,我聞著近在咫尺的好聞香氣,才想起來兩人后來還洗了澡,也不怪乎身上舒適,沒什么粘膩的感覺。 不過說起來,我把目光投向他搭在我腰腹上的手臂上,昨天我自己進去洗,困得不行,下面怎么洗都不干凈,他聽到我動靜問我,我就出來罵他打他:“都是你,討厭鬼,大騙子?!?/br> 陳青葉制住我的雙手雙腳忙問我怎么了,知道原因后苦笑不得,他顯然也沒有這樣的經驗,剛開始兩人只是嘗試著伸進去摳壓,但是yinchun合上之后就堵住了。 “怎么辦?”我急得都要哭了,不會這東西就一直留在體內了吧? “別急,別急?!彼е逸p拍安慰。 “要不這樣,你用手刺激下面,xiaoxue舒張打開之后jingye就可以流出來了?!彼@話說得一本正經,內容就未免過于色情了。我臉一片燥熱,嘗試著刺激。 “不是這樣的?!彼笇?。 那是怎樣?我精氣神不足地瞪他,困得淚眼朦朧,我看不見他的臉,只感覺他把我的手輕輕拿開,手掌張開,敷上我有些腫脹的唇rou,然后開始靈巧地動作起來。 我捂著臉,止不住喘息,在他手上xiele一回,一股股jingye終于順著大張的洞口從腿根流下來,陳青葉按著我的腹部,指頭伸進去摳了好會,終于確認都流了除了,此時我已經累極,眼睛都睜不開,只能靠在他身上支撐。 屁股這時被一個熟悉的東西卡住,我連搖頭:“不要了,不要了?!苯裢硪呀涀隽撕芏嗷亓?,若不是他yuhuo難消,我體內又怎么會留下這么多精水呢? “不做了?!标惽嗳~輕柔地抱住我,帶我清洗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