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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接過禮聞池手中的黑色手銬,居高臨下地看著微笑的禮聞池,陰沉著說道:“從你穿上這件衣服開始,到拿出這副手銬。禮聞池,我保證——今晚你不會再有機會笑出來?!?/br> 禮聞池的笑意又濃重了幾分,他用手覆蓋在任柏杰已經頂起帳篷的下身,“我很期待?!?/br> 昏暗的燈光下,任柏杰那雙漆黑的眸愈加深刻可怖,在確認這副手銬不會傷害到皮膚后,任柏杰將禮聞池翻了身讓他側身,“咔”的一聲將他的雙手拷在了身后。 再次俯下身隔著布料,任柏杰用舌頭挑逗著禮聞池的rutou,濕熱感襲來,禮聞池感覺到了身體內的躁動不安。緊接著任柏杰用牙齒輕輕咬住乳尖,碾磨、繼續用舌頭來回舔著。 禮聞池再次發出呻吟,他被任柏杰抱著再次躺在床上,他半瞇著眼注視著任柏杰。 任柏杰沒有脫去衣服玩弄著自己,加上自己被綁著無法觸碰他時,禮聞池感受到了一種被強迫和凌辱的無助,他不自覺地加緊雙腿,腿間的性器已經硬的不像話,鈴口溢出透明的液體。 任柏杰怎么會沒有感受到禮聞池的變化,他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扣住禮聞池的腳踝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如此一來,禮聞池最脆弱的一切便一覽無余。 在性事上,任柏杰在做前戲時總是很有耐心,將禮聞池的rutou玩弄得又紅又濕后,任柏杰的舌尖從rutou上挪開,順著那平坦起伏著的腹部緩慢地一路向下舔,雙手揉捏著禮聞池的大腿,下巴被恥毛掃得有些癢意,任柏杰輕笑一聲,舌尖挑開遮擋住禮聞池性器的黑色薄紗。 被舌頭不過才觸碰到了guitou,禮聞池便抽了一口氣,發出了“唔嗯”的聲音。 任柏杰沒有并像往常一樣直接替禮聞池koujiao,他直起身,在拉開褲子鏈接時,陽具猙獰地彈了出來。 他扶著根部用guitou去頂蹭禮聞池的鈴口,液體越溢越多,禮聞池止不住地顫抖,“你別這樣……” “那這樣呢?”任柏杰干脆用整個根部去摩擦禮聞池的guitou和鈴口。 禮聞池本能地想伸手,可雙手被銬住壓在腰間,他根本無法動彈,“我……我想舔你,柏杰?!彼踔敛恢雷约涸谡f出這番話后,任柏杰有多想立刻就開始干他。 兩人換了位置,任柏杰愜意靠在枕頭上,而禮聞池跪在任柏杰的跨間,手依舊背在身后,他在彎下腰時,那件情趣內衣兩側的薄紗也垂下,綁帶交織在他的腰側,給禮聞池添了十足的性感。 禮聞池伸出舌頭,去舔任柏杰早已堅挺翹起的陽具,小巧的舌尖在guitou上來回掃蕩著,然后禮聞池張開嘴,將那根猙獰的性器含在嘴里,來來回回吞吐——口腔被性器填滿,yin靡的口水聲在吞吐時愈演愈烈。 在禮聞池抬眼的那一瞬間,漂亮的眸子極其勾人,給任柏杰的心臟重重一擊。 任柏杰低喘了一聲,他起身將禮聞池壓在床上,撕開包裝帶上套,在順滑劑擠在掌心涂抹在陽具上,任柏杰揉著禮聞池的臀rou命令道:“寶貝兒,屁股撅起來,對——腰也要塌下去?!?/br> 禮聞池看不到任柏杰的表情,感受到有些涼意的硬物頂著自己的xue口,一雙手掰開他的臀瓣,那硬物擠了進來,腸壁濕熱,吞噬著那被微涼的潤滑劑包裹著硬物,本能地接納。 直到整根沒入頂到了最深處,禮聞池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他知道,一場惡戰要開始了。 任柏杰粗暴地將禮聞池后背的那層薄紗撕開,下身也開始進行著猛烈的抽插—— 粗長的性器整根沒入又拔出,敏感地xue口被來回碾著,任柏杰再也忍不住,他幾乎瘋狂地開始cao干起禮聞池,狠狠地挺入最深處,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 他要讓禮聞池為今天的勾引付出代價。 任柏杰全身的細胞都興奮地顫栗著叫囂著,胯部如同打樁般侵占著禮聞池,攫取著禮聞池的呼吸與理智。 胯部與臀部碰撞、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也許任柏杰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克制,尤其是在感受到禮聞池體內的緊致與美好,嘗到這樣的滋味他怎么會停下。 那腸壁的嫩rou在不斷地顫抖、痙攣,任柏杰甚至加快地沖刺,他粗暴地撕開禮聞池身上的衣物,更加兇狠地抽插,向內搗進最深處。 禮聞池失了力氣,催情似的呻吟不斷地從喉嚨中溢出,xiaoxue被蹂躪得不像話,發出yin靡的“噗嗤噗嗤”的水聲??旄腥缤彼话惴慷鴣?,狠狠地撲在他的腦海中,蔓延至四肢百合。 禮聞池哭了出來,他嗚咽著,呻吟著,求饒著,可任柏杰躬下身,親吻著他的后頸,搓揉著他的乳尖,“寶貝兒,這才剛剛開始?!?/br> 忽然拔出性器,禮聞池的后xue感受到一陣空虛,他被任柏杰翻過身,紅腫的眼中溢滿眼淚,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 任柏杰壓著禮聞池的雙腿,扶著性器的根部再次一根沒入! 他吻著禮聞池,舌頭勾攪著,他慢了下來,深深地插入又淺淺地拔出,又用力地頂入,一次次地刺激著禮聞池的后xue。 禮聞池像只失了水的魚,他攀附著任柏杰任由他擺布,口腔內被不斷汲取著唾液,有時也讓他無法呼吸,舌根和xue口被發麻,痙攣感襲來,禮聞池射了出來,腥膻的津液在任柏杰的外套上留下斑駁的痕跡,可任柏杰絲毫沒有因此而停下他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