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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來再看做的題,謝霖只想說一個字。 cao。 每科都很亮眼,還真不偏科。 關鍵字還說得過去。 作為在樂州重點高中長期廝混的一枚學霸,謝霖此刻只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趴在井下呱呱叫的大癩蛤蟆,看到的不過頭頂四方的天,出來才知道什么叫他媽的差距。 掃了一眼空下來沒做的題,謝霖認為即便林九昕每門都落下接近三分之一的課,連蒙帶猜,他也能混到年級前四十。 為什么不學了?合上卷子,謝霖叼著筆問做題的林九昕。 像是太過沉浸于學習的海洋,半晌,這人嗯?了一聲。 干嘛不學?謝霖又問一遍。 依舊時間上有延遲,然后是一個唔? 謝霖把筆從林九昕手中抽走,扔到一邊:不好好說,咱倆可就沒完了。 嗯確實,還真得說道說道,肩膀下趴,林九昕一根手指在書桌某處緩緩滑動著,像在仔細研究著什么:這塊怎么裂了?誰弄的? 謝霖眨著眼睛,在他看來,桌上那條被他雨夜踹出來的裂紋仿佛又長了一寸。 作者有話說: 啊,這,確實是霖哥干的壞事。 第30章 謹慎交友 雨夜,窗戶,桌子 這三個關鍵詞擠著從謝霖腦中冒出來。 林九昕托著腮,精準地捕捉到這個人眼神一瞬的飄忽。 一陣不短的沉默,林九昕從嗓底干笑出聲:是我沒回來睡那晚?煩我,討厭我,看我不順眼所以毀我桌子,想給我來點顏色看看,讓我別那么囂張。 謝霖竟無言以對。 他氣到無語。 對于了解一個人的品性,三天時間真的短,可他選擇相信林九昕的同時卻沒得到相同的待遇,即便就是跟這狗玩意有什么似海深的仇,他也絕不是個背后耍陰招的小人。 解決不爽,他向來打直球。 正如現在。 卷子往桌上一扔,謝霖靠向椅背:對,我踩的,我就不該踩你桌子應該踩你嘴。 林九昕勾起一側嘴角,在裂紋上點了兩下:就你弄的? 詐出來了。 謝霖差點沒給這小賤人鼓個掌。 對方站起來,拉了拉窗把手:呦呵新的?真不錯,那天早上我忘關窗戶了,半夜那么大雨就知道撐不住上次就給擰下來一回,費好大勁才瞎對付上,你又給拔下來了? 沒人接話。 屋內一片寂靜。 林九昕,謝霖叫他大名:老實說,你是不是被人打過? 肩膀起伏著,頭垂著,從后面可以看到露出的那一截抖動的白凈脖子。 真的,太欠了你。虧他還為這把手愧疚過,早他媽壞了謝霖一腿頂到林九昕膝蓋后彎,這人笑著趴倒在桌上。 等笑夠了,林九昕坐好,開始跟謝霖算賬,說一碼歸一碼,窗把手是歷史遺留問題,可他桌子清清白白,憑什么就被謝霖踩成這樣。 真不知該佩服這兔崽子耍賤功力一流,還是就不怕他大嘴巴抽他,那揚起的頭,滿眼挑釁的欠干模樣讓謝霖不得不抖擻精神,與之互盯對峙。 如果按顏值劃分人品,林九昕一定屬于童叟無欺,人畜無害那一款,他的眉眼線條遺傳了吳倩的精致柔和,有種天生的親和力,只要不繃著臉,刻意跟人拉開距離,會相當出彩,讓人過目不忘,至于林邵楠那一部分 謝霖找不著,也不想找。 偏開頭,他先移開目光。 林九昕直了直腰板,很有種戰無不勝的大師風范:說說吧,怎么辦? 謝霖沒吭聲。 林九昕長嘆了一口氣。 這桌子我小學就在用,其實這么多年它有很多傷,摩挲著桌面一塊有些發暗的地方,林九昕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滄桑感:原來老愛把熱水放這兒,給燙的,后來我媽弄了個杯墊,你看還有那兒,我小學寫作業愛歪著寫,弄不好筆就劃桌上了,鉛筆道子擦也擦不干凈,都灰了 眸光暗淡之際,嗓子又啞了幾分:這老家伙都是回憶啊。 我賠,行嗎?花多錢都值,謝霖迫切想拉快進度條。 這是錢的事?林九昕一臉不可置信。 謝霖狠狠掐著鼻梁:你就說我要怎么做。 明天有體育課,cao場上做引體向上,林九昕還是那么地惆悵:做多少你自己掌握,做滿一分鐘。 什么鬼? 謝霖愕然,不由得???了一聲。 一邊做,一邊夸我。 雷到無以復加,賤到宇宙無敵的懲罰方式讓謝霖啞口無言,一直無言到各自躺下熄燈睡覺,什么時候睡著的他沒印象,只依稀記得腦中晃著一個在單杠上上下下的二逼身影,嘴里喊著些什么 ** 樓臨街,清晨灑水車卷著奔放的兒歌直沖耳膜,謝霖猛然驚醒,昨晚他忘記上鬧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