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藏情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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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學姐的現任男友?” 謝征挑眉,從周現的話里,他明顯聽出了挑釁的意味。 嘴角也是一扯,笑意卻未達眼底:“糾正一下,不是現任男友,是以結婚為目的交往的男朋友?!?/br> “四舍五入,你可以稱呼我為溫情的未婚夫?!?/br> 溫情:“……” 這種事也能四舍五入?! 謝征話落,沒等溫情糾結稱呼的問題,也沒等周現咬牙切齒心生嫉妒。 他低眸凝著溫情,“時間不早了,沫沫,我們回吧?!?/br> 說著,他拍了拍溫情挽著他胳膊的手,帶她去墻邊拿了暫時靠放在那兒的雨傘。 雨傘撐開后,謝征抽了胳膊,改將溫情擁在懷里。 臨走前,他頭也沒回地對身后的周現涼涼叮囑了一句:“希望以后周學弟能自重,離我家沫沫遠一點?!?/br> 被他攬在懷里的溫情明顯感覺到謝征這話染了薄怒。 要是聲音可以殺人,怕是周現這會兒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但最讓她忐忑的是接下來的發展。 謝征既然回來了,他倆又這么久沒見面……怕是今晚她是回不去宿舍了。 到時候去了謝征的住處,他一定會追問周現的事吧?會吧?! 第070章 我心藏你 事實證明, 溫情對謝征的了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他倆離開圖書館后,謝征果然沒有送她回宿舍的打算。 回謝征校外住處的路上,溫情在姐妹群里發了消息, 報告今晚的行程。 路萱是第一個冒頭的:【謝學長回來了?你倆今晚……擠眉弄眼.jpg】 溫情:【……盾了?!?/br> 消息發完, 溫情便將手機鎖屏拿在手上。 車廂里過于安靜,駕駛座的謝征專注于開車, 目不斜視。 但溫情總覺得他周身氣壓有點低。 于是她趁這個時間認真反思了一下, 確定自己沒做錯什么。 頂多就是長得太好看,招了點桃花? - 車開進小區地下停車場后, 謝征暫且將周現這個人拋之腦后。 停車熄火, 他解開安全帶,不忘傾身靠近溫情,替她解安全帶。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到家后, 謝征甚至還點了外賣, 要溫情晚點陪他再吃點。 令溫情詫異的是,謝征沒提周現。 一個字都沒問過, 好像今晚在圖書館門口發生的一切都是溫情的臆想。 謝征沒生氣也沒吃醋,不然他怎么能心平氣和,體貼地為她剝蝦? 溫情心下的忐忑漸漸消散。 但吃完東西收拾殘局時, 她還是沒忍住,拉住了收撿垃圾的男人, 小聲:“謝征, 你生氣了嗎?” 謝征停下手里的活,坐回椅子上, 認真看了溫情一陣。 薄唇慢慢扯開弧度, “為什么要生氣?” 溫情:“……” 所以真的是她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溫情失神那片刻, 謝征將殘局收拾干凈。 不僅如此,他還回臥室換了床單被套,把換下來的床單被套扔進洗衣機里。 落地窗外,雨還在下。 溫情吃得有點撐,便在陽臺那邊聽雨閑步,消消食。 約莫大半個小時以后,謝征從主臥出來了,搜羅一圈,在陽臺那邊找到了溫情。 她背影纖細,夜風攏著她及腰的青絲飛舞,飄飄揚揚蕩過他的心。 謝征在客廳里站了好幾分鐘,溫情也沒發現他。 等她察覺到時,男人已經走到了她身后,手臂挽上了她的纖腰,從背后將她整個抱住。 謝征呼吸溫熱,拂過溫情耳畔,嗓音磁欲:“去洗澡吧,一起?!?/br> 如果沒有后面兩個字,溫情定然不會多想什么。 可是謝征說要一起…… 剎那間,溫情的耳朵從內紅到外,連耳垂都快滴出血來。 她羞到低垂眼睫,卻也沒拒絕謝征抱她去主臥浴室。 到洗完澡的那一刻,溫情才突然醒悟過來,謝征他確實沒有生氣。 但是沒生氣不代表他沒有吃醋。 且以謝征的性子,他就連吃醋都吃得悄無聲息,只在浴室里讓她雙手扶著洗手臺站穩時,才會顯露出一二分來。 他將□□當作懲罰,伏在溫情耳畔詢問她早前對周現是否有印象時,便停下吮吻她的耳垂。 直吻到溫情身子發軟,失去思考能力,半晌答不上話來。 他又像是被磨光了耐性似的,俊臉緊繃,沖進去。 謝征一沖到底后,溫情腦中白光一現,搖頭欲哭,眼角凝淚,卻又有種久違的滿足感在她心間肆意徜徉。 欲語凝噎片刻,她帶著哭腔顫聲回他:“沒、沒印象……” 她那把溫軟的嗓音似被撞得稀碎,柔媚動人,帶著鉤子,特別好聽。 謝征有些失控,弄出的動靜,連淋浴稀里嘩啦的水聲都掩蓋不住。 …… - 翌日清晨,雨已停。 疲累到凌晨兩點多,溫情這會兒睡得正香甜。 倒是謝征,精神奕奕,支著腦袋在她身側,用視線愛憐地描摹著溫情的眉眼。 其實謝征很清楚,他昨晚應該更理智一些。 可是醋意就像火燒一樣,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灼燙得難受。 實在需要清涼的藥物來壓制一下。 從他貼近溫情的那一刻,謝征就知道,他的醋意因溫情而起,便只能由溫情來解。 加上他倆分開了太久,滲入骨子里的想念,讓他有些失控。 失控到讓溫情哭叫不止,到后來,嗓子都有些啞了。 直至此刻,謝征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醋意竟然這么可怕。 原來他比想象中更害怕失去溫情,對自己也不夠自信,嚴重缺乏安全感。 這些都是潛意識里,即便謝征不想承認,但昨晚他的實際行動確實映射出了真實的他自己。 在溫情睡醒之前,謝征一直在反思。 以至于溫情睜眼的時候,正好看見男人平躺在一旁,單手搭在眼上,一副自責不已的模樣。 花了幾秒鐘醒神,溫情輕輕抓住了謝征的手腕,將他的手臂從眼睛那片拉下。 果然,男人望向她的眼神充滿懊悔、歉疚。 溫情隱約猜到了什么,翻身趴好,湊上去親了下謝征抿成一線的薄唇:“早安?!?/br> 她柔聲淺笑,隨后柔軟的唇與溫熱的呼吸流連到謝征耳畔,啞聲:“昨晚……謝謝款待?!?/br> 溫情的本意是想安撫謝征,別讓他因為昨晚的事自責歉疚。 畢竟她昨晚雖然哭得厲害了些,但體驗感卻是前所未有的好。 可能之前的謝征,還是太過克制了,以至于溫情總覺得他愛她時,格外謹慎,小心翼翼,沒能完全放開手腳。 溫情說完便要翻身躺回去,她覺得她的安慰已經很到位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以為的安慰,對謝征而言,卻像是魅惑,以及新一輪的邀請。 于是臨近午飯飯點,肚子餓得干癟的溫情,不得不先把某人喂飽,方才得以逃脫…… - 謝征返校后,學校論壇上關于溫情和他的戀情被大肆宣揚了一波。 確保大一的學弟學妹們都知道他倆是一對。 而且為了給自己正名,謝征整個學期都在蹭溫情他們班的課。 早晚接送,一日三餐,連去圖書館,他都寸步不離溫情。 在謝征如此縝密的防備下,周現以及其他對溫情虎視眈眈的男生,沒再出現在溫情眼前過。 她就像一朵無憂無慮的嬌花,每天學習、吃飯、約會,偶爾也去謝征校外的住處留宿。 而謝征就像護花使者,一直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