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藏情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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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被嚇了一跳,但反應過來是謝征后,她的心又從嗓子眼落回了原位。 因為提前知道了謝征裝醉這事兒,對于現狀,溫情倒也不怎么意外。 只是嘴上還是不忘打趣某人:“不是喝醉了嗎?這會兒又醒了?” 謝征不以為意,薄唇勾著弧度,覺得自己微醺的狀態正好。 至少他酒壯了他的膽量,這會兒倒是不像平日那樣束手束腳。 他想親溫情,這個念頭才剛剛從腦子里流轉而過,謝征的身體已經跟著動了。他偏頭便去親溫情的耳垂。 含住后輕輕吮吻,逗弄之意尤甚。 溫情耳朵最為敏感,別說這樣被謝征吮吻了,便是他濕熱的呼吸鋪灑在她耳畔附近的肌膚上,她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電流般的酥麻,動情不已。 不過一會兒,溫情的呼吸就在謝征的親吻下亂了,扭著身子要逃要躲,卻被謝征扳正身子,欺壓在入戶門的門后索吻。 微微熏醉的謝征親起人來很有一套,時深時淺的勾挑撥弄,吻得溫情呼吸粗重,胸口起起伏伏。 她就像干涸的魚,張著嘴從謝征那兒汲取水分,勉力茍活著。 欲生欲死,實是一種精神和身體雙重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謝征換氣的契機,溫情忙不迭要逃,借口說要去刷碗。 謝征一把將她勾帶回懷里,往她后頸親,磁聲帶笑:“老蘇他們走之前已經把殘局收拾完了?!?/br> “別說碗了,整個家里,就沒有需要你收拾的地方……” 溫情耳根紅透,心跳斐然。 她身后,像火爐子一樣guntang的謝征繼續低喃:“所以啊沫沫……你要是真想收拾點什么,那就只有我能勉為其難,讓你收拾一下了?!?/br> 謝征將“收拾”這兩個字咬得曖昧。 噙笑的嗓音又磁又欲,差點迷了溫情的心智。 話已至此,溫情哪能不知道謝征的意思。其實她心下也有那么個念頭在蠢蠢欲動著,但是實際情況不允許啊,她大姨媽沒走呢! “謝征……我姨媽?!睖厍榛仨D難地看了男生一眼。 謝征眉眼噙笑,沉沉嗯了一嗓:“我知道?!?/br> 隨后他將溫情面向自己,傾身將她抱起,跟抱小孩兒一樣。 溫情微微受驚,兩只手下意識往謝征肩上掛,腿也將他的腰身夾得很緊,生怕掉下去。 謝征瞧了,兩條鐵臂分別勾穩溫情的腿彎,托著她,臉上喜笑顏開,“不會掉下去的?!?/br> 話落,沒等溫情質疑,他垂掩眼睫,將輕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湊近女孩抿緊的唇瓣,輕輕貼了貼,隨后覆上去啃吻。 啞欲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就是……想再親親你……” 隨后溫情的呼吸被吞沒,沒完沒了的親吻令她大腦混沌,唇舌發麻。 但謝征像是上癮了似的,一邊親她,一邊抱著她往沙發那邊走。 在沙發落座后,兩人繼續在冷白燈光下,吻得難舍難分。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親了幾次。 總之呼吸分離時,溫情整個人已經脫力了,衣發凌亂,像一條干涸的魚張著小嘴呼吸著。 謝征沒好到哪兒去,他襯衫扣子散開了,溝壑分明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半露,肌理間還留著溫情指尖的guntang余溫。 思緒理清后,溫情垂下眼睫,瞇著眼睛看著謝征俯下身來為她整理好衣服。 完事兒還不忘又親親她的額頭,單是額頭還不夠,謝征又依次親吻了溫情的鼻尖、唇珠、下頜、鎖骨。 他這次親得小心翼翼,仿佛親吻的是一件稀世珍寶。 “你是不是沒完沒了了……”溫情生怕他又親上癮。 忙捂住謝征的嘴不給他親她的機會。謝征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直起身,又把溫情從沙發上拉起。 他溫柔寵溺地笑看著她,替她理了理亂了的頭發,“困嗎?” 被轉移話題的溫情愣了兩秒,木訥搖頭:“不困?!?/br> “我下午睡了那么久?!?/br> 謝征摸摸她的頭,故意調侃:“那你陪我做點什么?” 溫情:“……” 片刻后,溫情作勢起身要走,被謝征拉了一把又坐回了沙發上。 他低笑著把溫情圈到懷里:“我錯了……不逗你了?!?/br> 笑音未絕,謝征接著道:“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找個電影看?” 溫情紅著臉應下,指使謝征去廚房切果盤,準備飲品,還得把看電影必須的薯片以及其他零食準備好。 她嘛,負責找電影。 于是半小時后,溫情和謝征挨坐在沙發上看起一部恐怖電影。 為了營造氛圍,溫情還讓謝征把客廳里的燈關掉了。 事實證明,溫情在看電影這方面是又菜又愛看。 明明怕鬼,卻要硬著頭皮看完。整個過程中,她沒少往謝征懷里鉆。 這對于謝征來說,自然是好事一件。 摟著溫情哄時,謝征沒少偷親她。 有時候是親耳朵,有時候親她的臉頰,有時候是手。 整個就一對溫情愛不釋手的狀態,半點平日里高冷禁欲男神的樣兒都沒有。 第057章 我心藏你 電影結束的那一刻, 溫情如釋重負。 她沒想到秦淑月介紹給她的這部恐怖片居然全程高能,整個過程中她都繃緊了神經,因為稍微松懈一秒, 就有可能被接下來的畫面嚇到。 礙于謝征就在身邊, 溫情死要面子,硬著頭皮把片子看完了。 耳邊始終圍繞著謝征磁聲哄她的話, 一聲聲“沫沫”喊得溫情心下顫栗不已。 偏她又不敢走神, 于是溫情全程就像是處于冰與火之間,煎熬無比。 最重要的是, 看完電影去洗澡時, 溫情突然就怕了。 謝征家房子大,入夜后特別安靜,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驚到溫情, 讓她想起電影里的恐怖畫面。 她一開始還揚言說電影結束了, 恐懼也煙消云散了。 結果去浴室洗澡時,小區里忽然停電。溫情被忽然而至的黑暗嚇得尖叫了一聲, 引來了謝征。 就在謝征于黑暗中摸到她,將她攬入懷里安慰時,電又來了。 謝征:“大概是跳閘了, 沒事了?!?/br> 溫情抱緊了他的腰,全然顧不上自己只穿了件打底的吊帶裙, 婀娜的身姿在燈光底下有多勾人。 “謝征……”溫情緩了好一陣才扯了扯男生的衣角, 仰頭巴巴望著他:“你能不能陪我洗澡?” 謝征呆住,呼吸一竭, 頓覺一股熱流從小腹往上涌。 沒等他回話, 溫情便從他晦深的眸子里看出了端倪, 忙不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在門外陪著我?!?/br> “就是別把浴室的門關嚴實了,你在門外等我……” 謝征壓下了內心的起伏,了然地應了一聲,“好?!?/br> 隨后溫情又在他懷里賴了好一會兒,方才重新拾起勇氣,走進了浴室。 這次她沒把浴室的門關嚴實,留了一條細縫,讓謝征站在門外,充當她的守門神。 溫情還把浴室里另一側的窗戶關嚴實了,生怕會有什么東西,會從窗外漆黑的夜里冒出頭來,再從窗戶爬進室內。 只是想想那畫面,溫情就自己把自己嚇得一哆嗦。 “謝征,你在嗎?”女音在浴室里顯得格外空曠悠遠。 從門縫里清晰地傳到了謝征耳朵里。 他本靠在門邊墻上,拿手機玩著俄羅斯方塊。聽見溫情的話,趕忙站直身體,朝磨砂門看了一眼,溫沉應道:“我在?!?/br> 室內,溫情松了口氣。 她將淋浴擰開了,隨后又在淅淅瀝瀝的水聲里,慢條斯理脫衣服。 整個過程中,溫情沒少朝門那邊看,雖然只看得見謝征半個影子投在門上,她心里也是安心的。 只是這份安心在溫情閉上眼睛洗頭時,被閉眼后無邊的黑暗驅散了。 她又喊了謝征一聲,得到回應后,溫情溫溫吞吞道:“你能不能說點什么……讓我聽見你的聲音???” 隔著水聲和門縫,謝征聽到的溫情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小心翼翼得可愛又可憐。 他既心疼她,又有些忍俊不禁。 抿了抿唇瓣,謝征摸了摸鼻尖,輕咳了一嗓,應了溫情的話:“你想聽我說什么?” 溫情:“隨便什么……不然你給我唱首歌吧!” 謝征:“……” 他五音不全唱歌跑調,她又不是不知道…… 過了好幾秒鐘,謝征才清了清嗓,給溫情誦起了詩。 浴室里正洗頭的溫情驀地聽見沉潤的男音念起了席慕蓉的《一棵開花的樹》,心下震驚了一瞬。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br>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