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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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玉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個meimei,需要爹爹和娘親待在一起,可許二從來沒有騙過他,所以,這一回他也選擇相信許二。 他點點頭:“我想要meimei,那我就不打擾爹爹和娘親了?!?/br> 屋內。 蘇央撩開紗帳一角張望:“夫君,你可曾聽到什么聲音?似是阿玉在外頭?!?/br> 蘇央試圖起身,卻被衛瀟用力按回榻上。 重重紗帳再次落下。 衛瀟的唇貼著她發紅的耳朵,在蘇央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央央專心些,門外有人守著?!?/br> 重重的撞擊后。 男人的舌尖劃過蘇央耳部敏感的神經,蘇央渾身戰栗,羞人的聲音變為挨的低泣。 小孩子眼中的“不久”和許二說的“不久”顯然不是一回事。 小阿玉乖乖等了好幾日,每回太陽升起和落山的時候,都會問一遍下人,他的meimei今日出現了沒有。 下人們自然實話實說沒有。 小阿玉雖然乖,但也等不住了。 他跑到蘇央面前詢問。 “娘親,我想要一個meimei。許二說爹爹和娘親待在一起就會有的?!?/br> 蘇央正在喝水,聽到這話的時候差點嗆到,她拍了拍胸脯:“你想要什么?” 小阿玉重復了一遍:“meimei?!?/br> 將軍府不缺銀錢,小阿玉便是要星星要月亮衛瀟都能給他摘到,唯獨小阿玉想要的meimei,著實不是銀錢能解決的問題。 “你想要meimei做什么?” “meimei香香的,軟軟的……” 小阿玉今年才兩歲多。解釋這個問題對小阿玉太難了,但他想要一個meimei,不光是因為許二提到。 娘親帶他去一位伯伯的府上玩的時候,就見過一對兄妹。他記得那個哥哥的meimei,粉團團很是可愛,圓嘟嘟的臉仿佛能掐出水來??赡歉绺鐑窗桶偷刈o著meimei,不準別人掐她的臉。若他有了meimei,他便可以大大方方掐自己meimei的臉了。 衛瀟從內室出來的時候已穿戴整齊。 他在里頭已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出來時向阿玉招了招手:“阿玉,過來?!?/br> 阿玉走到衛瀟跟前,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爹爹。 衛瀟沉吟了半晌:“今日的詩背下來了嗎?” “背完了?!?/br> “要識的字呢?” “都認識了?!?/br> 小阿玉并沒意識到自己的爹爹在轉移話題,好奇地問道:“爹爹,我什么時候才能有meimei???” 衛瀟摸摸他的小腦袋:“這件事急不得?!?/br> “什么叫急不得?” “等你將一整套書背下來的時候,便會知道了?!?/br> 小阿玉點點頭:“孩兒明白了?!?/br> 衛瀟在小阿玉面前素來很有權威,既是爹爹都說要meimei這件事急不得,那應當真的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了。 等小阿玉被奶娘抱走,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陽光從窗牖的縫隙中照進來,落在蘇央海藻般濃密的青絲上。雪膚烏發的少女安靜坐在妝臺前,柔軟的指節拿著一根根簪子,比在自己的頭發上,試圖挑出哪一根發簪最適合赴宴。 衛瀟靜靜地注視著挑選首飾的少女。事實上,在他眼中,無論是珍貴的美玉還是上好的東珠,都不及少女的容顏半分。 蘇央糾結了半天,怎么也挑不下來簪子,她轉頭向衛瀟尋求意見。 “夫君,你覺得這里那一根簪子好看?” “我看看?!?/br> 衛瀟從身后走近,緩慢傾身,鏡子中出現了男人俊美的容顏。 男人的手指落在蘇央的妝奩盒上,在數十根簪子中挑出了一根鏤空梅花嵌珠白玉簪,在蘇央的頭上試了試。 “這根最好看?!?/br> 蘇央點點頭:“我聽夫君的,就戴這根去宴會吧?!?/br> “宴會在什么時候?” “晚上?!?/br> 衛瀟從身后環住了蘇央,聲線從容不迫,似在談論一件正經事。 “在此之前,給阿玉生個meimei吧?!?/br> 蘇央僵硬地轉過腦袋。 嗯? 方才不是還對阿玉說急不得嗎? 第62章 蘇央看了一眼外頭。 天光大亮,長條的云彩懸浮在空中,太陽將大地照得金黃。 婢女來來往往的腳步聲、說話聲,甚至還有將洗臉水潑到地上的聲音。 不是她糊涂了,而是現在就是白日。 蘇央撅起了漂亮的嘴巴:“昨天晚上還不夠嗎?” 她的小肚子鼓鼓的,再裝不下小衛瀟的東西了。 衛瀟的聲音溫柔繾綣:“夫人放心,不會讓夫人累著?!?/br> “怎么不會累?” 她實在想不出能不累的法子。 話沒說完,蘇央便被衛瀟抱起,懸空的一瞬間,蘇央尖叫著抱住了衛瀟的脖子。 妝臺的桌面光潔如新,少女纖細單薄的蝴蝶骨抵住硬邦邦的銅鏡,像風中的嬌花在颶風中拼命顫抖。 她的裙裾被揉得凌亂,粗糲的指腹從光潔的腳背,一直摩挲到如玉般光滑的小腿,手指每往上一寸,蘇央的呼吸就會亂掉一分。 終點是春日的一場盛宴。 蘇央的舌尖用力抵住上顎,抑制住那即將宣之于口的破碎聲音。 她使勁推著衛瀟的胳膊:“夫君,你把妝臺上的妝奩拿走?!?/br> “嗯?” “放在這里,妝奩一會兒會摔壞的?!?/br> 她的臉燒紅的厲害,這種時候大抵只有她在關心妝裝滿珠寶的妝奩。 可那些珠寶,她真的都很喜歡啊。 若是不留心把妝奩推到地上,摔了一根兩根簪子,便是珍珠上磕了一個不起眼的角,她事后也一定會心疼后悔的。 衛瀟嘴角的笑意壓抑不住了:“好?!?/br> 結束的時候妝臺一片狼藉。 兩人千防萬防,還是漏了角落里的一根累絲金蝶戲花步搖。 激烈時,蘇央自個兒都懸于半空中搖搖欲墜。 累絲金蝶戲花步搖掉在地上,碎成了三瓣,上頭淡粉色的珠花更是成了粉末。 “壞掉了?!?/br> 蘇央捧著摔碎的步搖,一臉心疼。 衛瀟彎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我陪你上街去買?!?/br> 京城最大的珠玉樓都是衛瀟贈給蘇央的產業,買根一模一樣的新步搖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下人備了馬車,下午的時候便上了街。 馬車行到南城街的時候,一道身影大搖大擺地從小巷中闖了出來。 車夫驟然勒緊韁繩,駿馬嘶鳴一聲,堪堪停下,劇烈晃動的車廂中,蘇央的額頭差一點就要磕上車壁,得虧衛瀟拉了她一把。 蘇央掀了車簾:“怎么回事?” 許二尚未回答,便見那驚了馬車的僧人將蘇央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一個笑來。 “倒是緣分?!?/br> 是一個云游僧人,赤著足,穿的破破爛爛的,手中拿著一個化緣的缽碗。 真是個怪人,差點撞上馬車怎么能算緣分呢。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1 許二不解僧人為何忽然吟詩,忙問:“您這是何意?” 僧人大笑:“竟還不知情嗎?既和這位夫人有緣,老衲便告知夫人一事。夫人的姻緣應是她的青梅竹馬?!?/br> 許二目瞪口呆。 青梅竹馬? 這指的莫不是夫人和孟大人??蛇@人竟然說夫人命定的姻緣是孟大人,這讓他們將軍置身何地? 許二忙上前道:“您應當是搞錯了,我們將軍可不是這位夫人的青梅竹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