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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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幫你?!?/br> 他粗糲的指腹在她柔軟鮮紅的唇瓣上落下,慢悠悠地研磨勾勒,冰涼的感覺透過唇珠傳到神經末梢,激得蘇央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衛……夫君,你別弄了?!?/br> “就好了?!?/br> 雖是這樣說,衛瀟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指腹碾磨在柔軟的唇瓣,似是將她的唇當作玩具把玩。 蘇央屏著呼吸,覺得每一秒變得都格外漫長。 終于,蘇央忍不住了 “夫君好了嗎?” 衛瀟拿了一把小銅鏡給蘇央,蘇央抿唇一看,果然沒有東西了。 “謝謝夫君?!?/br> 衛瀟促狹的笑了笑:“其實方才壓根沒有沾上什么?!?/br> “你騙我!” 他的目光中有發自心底的愉悅,那笑令蘇央惱怒,撿起盤子里的一塊桂花酥便朝衛瀟丟了過去,在他臉上摔了個粉碎。 “現下當真是有了?!?/br> 男人漂亮干凈的面龐上灑滿了糕點的碎渣,看著有點狼狽。 蘇央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被自己粗魯的舉動嚇了一跳。 她究竟是怎么了? 若是從前,她怎么可能會做出往別人臉上扔糕點這種無禮的事情。難不成,真是因為這幾個月的經歷昏了頭。 “抱歉?!?/br> 少女的臉上有明顯的無措與茫然。 “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必為了這也的小事道歉?!?/br> 一塊糕點而已,她若是高興,便是扔他一身又如何呢? 衛瀟忽然有些心疼,他仿佛看到了三年里她謹小慎微的模樣,在他不曾在意過的隱秘角落,她原來是這樣一回又一回隱藏自己的心思的。 “這怎么辦?” “我去一趟凈室,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再擦一擦臉?!?/br> “嗯?!?/br> 蘇央應了一聲,她的心里酸酸軟軟的。 衛瀟雖然什么都不說,他卻感覺她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樣了。 衛瀟去凈室的功夫,綿綿撲過來找她。 小貓兒比平日里纏人多了,不過一個上午沒有看見蘇央,便喵嗚喵嗚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連叫聲都帶著埋怨。仿佛知道她曾經打算拋下它自己走似的。 蘇央有些心虛。 她拍了拍綿綿的腦袋,小聲道:“娘親不是故意不帶你走的,衛瀟雖然狗了點,但不至于虧待你,你同我在路上顛簸,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br> 少女把貓抱在懷里耐心的哄著,似是怕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又拍著它的腦袋添了一句。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1,你看你平時不讀書,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br> “喵喵喵——” 綿綿不懂,綿綿只知道對著蘇央發脾氣。 蘇央沒了辦法,拿出來時在路上買的小魚干,湊在小貓兒的嘴邊,哄著綿綿去吃。 可綿綿這回好像格外有骨氣,便是小魚干也不能收買它了。 “喵嗚——” 綿綿嫌棄地叫了一聲,從她懷里跳了出去,跑到院子里去。 “綿綿,站住——” 蘇央幾步追上去。 衛瀟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袋小魚干。 看到飛奔出來的小貓兒,男人輕輕喚了一聲“綿綿”。 蘇央無奈:“夫君,沒有用的,它連我都不理,怎么可能會理你?!?/br> 仿佛為了打蘇央的臉,綿綿毫不猶豫,便幾步跳到衛瀟的懷里,親昵地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舐衛瀟的手指,向他討要手中的小魚干。 小貓兒難不成鎮定成精了? 蘇央震驚:“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才在她面前還“粉身碎骨渾不怕”,轉眼間為了幾根小魚干,連娘親都不要了,還認賊作父。 衛瀟搖了搖頭:“對付小貓兒,總要從它的弱點著手?!?/br> 蘇央不解:“綿綿有什么弱點?” 許二笑了笑:“夫人您有所不知,綿綿的小鼻子刁著呢,將軍特意吩咐了,奴才們給綿綿小主子吃的小魚干都是用千島湖的丁香魚做的,味道格外鮮美,您在街上買的小魚干,是京城的養殖魚做的,味道可差了些?!?/br> “就因為這個?” 蘇央不敢相信:“我還以為你有什么特別的本事?原來不過是因為綿綿這個嬌氣鬼吃慣了千島湖的丁香魚,便吃不慣京城的養殖魚?!?/br> 衛瀟笑了笑:“最難的問題,有時候答案卻是最簡單的?!?/br> 蘇央搖頭:“那可說不準,你瞧著簡單,總有些問題是打了死結的?!?/br> 她同衛瀟之間的關系,便是一個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解開的難題。 衛瀟敏銳的覺察到了蘇央話中的含義。氣氛剎那間講到了冰點,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有開口。 半晌,衛瀟笑了笑:“你說的對。但若真解不開,便將問題放一放。往事不可諫,來者猶可追。2”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衛瀟總不至于當真無聊到單純地在她面前背《論語》吧? 蘇央心中懷疑的種子埋得更深了些。 第50章 還沒等蘇央將疑惑問出口,衛瀟便牽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蘇央警覺地看了他一眼:“夫君,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笑容溫潤平和,語氣自然到像是在談論天氣。 “央央已許久沒同我敦倫了?!?/br> “什……什么?” 蘇央的頭腦中似有煙花霎時炸開。 失憶時,她于敦倫一事沒有什么負罪感??裳巯滤呀浕謴土擞洃?如何能再受制于衛瀟? 少女的面頰浮上一層薄粉。 “我不要?!?/br> “為何不要?央央從前不是說這是很快樂的事情?!?/br> 男人語氣自然,蘇央哪里想到衛瀟竟不要臉到拿她以前說過的話來刺她。 她一雙小鹿似的眼睛瞪著衛瀟許久,可惜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半晌,蘇央終于敗下陣來。 罷了,最后一回。 明日她就走了。 總歸這般絕頂皮相和身材的男人,又不必付女票資,睡了也不虧。 不過,既是最后一回,總不能這么憋屈。 蘇央咬牙推了衛瀟一把:“進屋,你脫了衣裳躺床上,我要在上面?!?/br> 翌日早上,蘇央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酸痛極了。 意識清明的一瞬間,蘇央頓時反應過來。 不對啊。 她上次分明以葵水為借口沒有同他敦倫。他昨日晚上這般,定是知道她沒有來葵水的。 若是這般,衛瀟定是已經知道…… 蘇央的臉紅透了,半是窘迫,半是憤怒。 沉香此時踏進內室。 蘇央問:“馬車行談妥了嗎?今日可以走嗎?” “姑娘,車馬行的人以咱們今日失信沒去的理由,拒絕今后再給咱們提供車馬,便是奴婢說加錢也不行?!?/br> 蘇央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那其他車馬行呢?” “奴婢全都去問過了,全都拒絕了奴婢,其中一位小哥委婉地問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br> 蘇央的臉色變了。 只是失信而已,實在不至于讓幾家車馬行接連拒絕她。 至于得罪人,更是無稽之談。 能有這樣大勢力阻撓她出京的只有一個人。 她掀開眸子看向沉香,終于確定:“衛瀟他大約早就看出來了?!?/br> 沉香張了張嘴:“怎么會?將軍若是發現了,怎么不直接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