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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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點點頭:“聽說這位江姑娘極得太子寵愛,因此便是出門的馬車也是最好的?!?/br> 她沒有說的是,這位江姑娘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被傳為衛瀟的白月光。 后來卻不知怎的,嫁給了太子。 其中的緣由許多人猜測,但事實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 蘇央從弓箭鋪出來,又逛了一會兒街巷,同沉香去酒樓用了午飯,一直玩到下午才回將軍府。 陽光燦爛,藍湛湛的天空一縷云彩也無,一陣一陣的熱風吹來。 剛踏進將軍府,許二便急急忙忙迎上來。 “夫人您去哪兒了,主子等您許久了?!?/br> 蘇央清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困惑。 踏進院子,便看見衛瀟正低著頭,在喂甜甜吃干草。 衛瀟今日著一件玄色襕衫,一根鎏金簪子將一頭青絲高高束起,矜貴優雅。此刻手中拿著干草低頭喂馬,倒意外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甜甜是蘇央給昨日買的那匹小白馬起的名字,象征著她和夫君甜甜蜜蜜到白頭。甜甜是一只通人性的馬兒。見蘇央走近,噴了噴鼻子里的白氣,乖乖地伸出舌頭,舔舐蘇央的掌心。 衛瀟掀開眼皮:“央央,你還記得昨日答應什么了嗎?” 這正是蘇央不解的地方。 她絞盡腦汁回憶,只想起她昨日晚上,在榻上叫哥哥叫到昏頭的時候,答應夫君明日接著晚間活動。 眼下便是那個明日。 蘇央:“現在?” 可還不是晚上啊。 “對?!?/br> 蘇央咽下一口唾沫:“我要怎么做?” “上去吧?!?/br> 上去,怎么上? 是她在夫君上面嗎? 此處雜草叢生,雖然頗有野趣,但以地為席,以天為被,就連不遠處的小樹林都比這隱秘些。 蘇央舔了舔唇:“夫君,你確定在這里?” “這里地方廣闊,十分合適?!?/br> 正是因為地方廣闊才不合適。 地方這么廣闊,萬一有個人躲在草叢里盯著看怎么辦。 蘇央的面龐紅得滴血,扭捏道:“夫君,這地方不行,咱們還是回屋子里吧?!?/br> “屋子里怎么騎馬——” 衛瀟詫異了一瞬,瞬間反應過來,他不輕不重地敲了敲蘇央的小腦袋:“上馬,你以為是什么?昨日你答應我學騎馬的,怎的今日便忘記了?!?/br> 甜甜蹬了蹬馬蹄,嘶鳴了一聲,似同樣在是鄙夷蘇央過分泛濫的聯想。 蘇央:…… 她用雙手捂住了臉。 哦,原來是騎馬啊。 轉眼到了馬球賽那天。 大盛的歷代皇帝都熱衷于馬球,本朝也不例外。 馬球賽是大盛每年夏日都會進行的活動,上至宮中太子太子妃,下至世家子弟,都會參加。除了男子馬球,女子也有專門的比賽,平日里的大家閨秀,也可在比賽中大出風頭。 每年的馬球賽都有豐厚的禮品。今年的頭彩是太后拿出的一套漆紗珠翠頭面。 午后,宮女們清掃好馬球場地,握著掃帚找了一塊陰涼的地閑聊,閑聊的話題自然離不開馬球賽奪魁的人選。 “今年應當還是同去年一樣,衛將軍的隊伍奪魁?!?/br> “那可不一定,太子殿下的馬球也很厲害,我上回瞧見太子殿下跟平安侯的公子打馬球,那叫殺的一個片甲不留?!?/br> “我倒是看好九殿下,年輕有為?!?/br> “四殿下也不錯啊,他的生母可是草原公主?!?/br> ………… 宮女們你一言我一語,最后干脆壓了一兩銀子做彩頭。 押太子殿下奪魁的人最多,衛瀟排第二。 上場前,衛瀟去了更衣間,換上騎裝。 若說平日里的穿襕衫的衛瀟是斯文俊秀,今日這一身,則是十足的將軍氣派,既英氣又凌厲。 蘇央的目光停在衛瀟身上許久。 衛瀟笑了笑:“怎么,不認識夫君了?” 蘇央當然不承認自己是為色所迷,她拿過架子上的腰帶,嬌聲道。 “央央幫夫君寄個腰帶?!?/br> 白玉腰帶繞過衛瀟結實的腰身,蘇央彎下身,指腹偶爾劃過衛瀟的腰身上的軟rou,有微微的癢,讓男人生起貪戀的情緒來。 蘇央將腰帶的扣帶系好:“好啦。夫君這般英俊,一定能奪得頭彩?!?/br> 她松開手,卻被衛瀟反手握住手指,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啞意,故意道:“腰帶太松了,要再系緊一些,打馬球的時候才不容易松掉?!?/br> “好?!?/br> 蘇央渾然不覺半蹲下來,幫衛瀟把腰帶系好。 衛瀟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 透過少女琉璃般的雙眸,仿佛看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在宮里發生的事情,改變了他們兩人的命運軌跡。 這一回,千萬不能出現意外了。 他喉頭一梗,將少女拉入懷抱。 兩人緊緊相擁。直到少女身上熟悉的馨香縈繞在耳側,他的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些。 蘇央感受到了衛瀟情緒的不對勁,她的小臉乖乖地挨在衛瀟的肩頭。 “夫君,怎么了?” 衛瀟溫聲道:“央央千萬要記住,宮里要處處小心,不可隨處亂跑,入口的東西更要確認沒有問題才吃?!?/br> 第42章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br> 蘇央在衛瀟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親親夫君,我還等夫君給我掙回那套漆紗珠翠頭面呢?!?/br> “好。為夫一定把那套頭面贏給央央?!?/br> “夫君真好?!?/br> 宮里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工匠打造,太后送出的頭面更是不會差。蘇央本就喜歡珠翠羅綺,能得到這樣一副自然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衛瀟伸手攏住蘇央:“作為回報,夫君想要再抱央央一會兒?!?/br> “好啊?!?/br> 蘇央的眸中閃過懵懂的情緒,乖巧地被衛瀟擁在懷里。 陽光從開了一條縫隙的窗中照射進來,溫暖的金色跳躍在蘇央根根分明的睫毛上。 男人溫熱的呼吸在耳旁噴薄,撓得蘇央耳垂發癢。分明就是一個簡單的擁抱,無端讓蘇央的臉頰發燙,她不太自在地推了推衛瀟的肩膀。 蘇央從衛瀟的懷中跳出來:“好啦,好啦,夫君你怎么黏人,你要上場比賽了?!?/br> 衛瀟笑了笑,改為將蘇央軟和和的小手裹在掌心:“我們走吧?!?/br> 兩人一起走向馬球的比賽場地。 偏殿中,走出了一主一仆。 江清漪將兩人的背影收盡眼底。 她生的妖艷美麗,如同一朵盛開的燦爛牡丹,一顰一笑皆是美麗風情。 沒人想到,太子妃會專程等在此處偷聽。 江清漪笑了笑,對著身邊的婢女道:“你還記得嗎,衛瀟初來京城,在我爹爹門下學武的時候,整日擺出一塊冰塊似的臭臉,如今,倒是會對女人笑了?!?/br> 江清漪的父親是盛宣帝時的赫赫有名的將軍江屹行,解甲歸田后,江屹行門下收過不少徒弟。 衛瀟曾經也是其中一員。 婢女點頭:“衛將軍同以前大不相同了?!?/br> 身邊的婢女是自小跟著江清漪的,她亦是記得衛瀟過去是怎樣一副桀驁的模樣。 江清漪生得美,又是江屹行的女兒,向來受諸位弟子們追捧,唯有衛瀟,半分多余的眼色沒有落在她身上。 大約是生了逆反的心思,衛瀟越是這般,江清漪當年越是為他昏了頭。 江清漪一張絕色面孔上浮現出譏諷的笑:“三年前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的感情會這般好?!?/br> 婢女低聲道:“娘娘慎言,殿下最是愛重娘娘。若是讓殿下知道您和衛將軍的淵源,定要對娘娘生氣了?!?/br> 江清漪道:“你也會說假話了?!?/br> 什么愛重,全是表面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