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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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件,是十件?!?/br> “十件?”蘇央不敢置信。 “我早上已命京城最好的裁縫鋪趕制了十套不同款式的月華裙,若是一切順利,今日晚上便能送來?!?/br> 蘇央:“???” 她的夫君能不能同她解釋一下,為什么要讓裁縫鋪趕在今日晚上送來月華裙? 還有那十套不同款式的月華裙,究竟有沒有一件是正經款式? 廂房。 用過早飯,婢女給衛夫人揉肩捏腿。 衛夫人瞇了瞇眼睛:“昨兒我聽瀟兒房里有動靜?!?/br> 婢女笑了笑:“奴婢今早聽凈室伺候的姐妹說了,昨日晚上將軍一共叫了七回水,一直折騰到早上天亮呢?!?/br> “當真如此?” 七回。 那證明他兒子那方面沒有問題。 不光沒有問題,還天賦異稟、十分能干。 那他離抱孫子也不遠了。 衛夫人哼了一聲:“先前幾回我派婢女盯著瀟兒和她媳婦還一起糊弄我,我還以為瀟兒當真不行呢?!?/br> 沒想到今日送了她一個大驚喜。 說罷站起了身,拿了紙墨:“我要給我的老姐妹們去個信,讓她們暫時別動旁支過繼的心思了。還有瀟兒這一身蠻力,想必他媳婦兒昨晚吃了不少苦頭,你從柜子里拿個東西,你現在給瀟兒和他媳婦送過去?!?/br> 衛夫人讓婢女送來的是消腫止痛的藥膏。 這藥膏可謂及時雨。一晚上的磋磨將少女嬌嫩的肌膚折騰的又紅又腫,連走路都磨得難受。偏位置特殊,不好與旁人道,更沒法請醫師過來瞧瞧。 蘇央謹慎地看著衛瀟手里的藥膏:“我自己來?!?/br> “你看不見,不好涂藥?!?/br> 說罷,沒等少女拒絕,順勢握住少女纖細的腳踝,熟練地分開她的腿,俯身下來。 涂藥的時候,蘇央的腿輕顫著,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壞夫君,不要臉?!?/br> 衛瀟聞言也不反駁,只是笑:“夫人從前不是一直想要敦倫嗎?” 衛瀟那副冷淡正直的皮囊算是剝了個徹底,蘇央生氣地想,他怎么能坦然自若地說出這種話,便是被戳穿了也不知道懺悔。 簡直沒臉沒皮。 “這件事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 她是想要敦倫,可她失憶了,實在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次,時間那么長啊。 之前在船上的時候她選的小冊子上的那幅畫,分明是衛瀟自己說了不合適,為什么最后還是選的那個姿勢。 人好好的把腿掰成那樣,萬一骨折了怎么辦? 蘇央恨恨的講:“都怪你,臭夫君!” 話本上都是騙人的?!?/br> 說好的歡愉和極樂呢? 這世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所有的快樂都是辛苦耕耘而來,而且要付出腰酸背痛的代價。 下午的時候,衛瀟帶蘇央去戲班看戲。 這是個越劇班子,在京城煞是流行。 衛瀟沒看過幾回戲,只想著蘇央會喜歡,今日早上便令許二訂下了雅間。 兩人到戲班子的時候,底下已站了不少人。今日唱戲的是幾個都是名角,一出場便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 小二看了衛瀟一眼,他看那冷漠疏離的面孔和周身矜貴的氣度,便知來人非富即貴。而且,定然很不好惹。 小二殷勤地將兩人引上樓,唾沫橫飛地吹噓道。 “您這邊請,咱們是京城最大的越劇班子。您若要瓜果酒菜,盡管跟咱講,咱這什么都有,沒有咱跑腿給您買!” 話音剛落,小二便發現衛瀟壓根沒有看他一眼。 他的目光全然落在了身旁的女子身上。 那方才看著跟冰垛子一般的男子幾乎換了一張面孔,同那女子說話的時候,眉眼間全是縱容和溫柔。 就連那女子坐下的時候,他也要先瞧上一眼椅子是否臟污。 小二只好又問了一次:“兩位有什么需要點的嗎?” 衛瀟這才轉過身同小二說:“要一些水果和零嘴,不要酒?!?/br> 蘇央喝不了酒,上回一喝身上便過敏起了紅疹子。 今日的戲唱的是一出才子佳人的新戲。他本以為比起《竇娥冤》之類沉重的主題,這場戲應當更合蘇央胃口。 可惜他實在猜錯了。 看到一半的時候,蘇央打了個哈欠,眼中有盈盈的水光:“夫君,這戲好無聊,我許久沒看過這般無聊的戲了?!?/br> “講愛情的,我以為你會喜歡這種戲?!?/br> “又不是講愛情的就是好看的,這戲是當真無聊?!?/br> 今日的戲有名角撐場,因此看的人破多??上щm然唱念雖然做打功夫俱佳,但故事老套,看了開頭便能猜到結尾。 是那種書生和小姐兩情相悅,可惜富貴后拋棄小姐的老段子,一點也沒有讓人看下去的欲/望。 衛瀟心中萌生出一個想法,這新戲許多都是由當世流行的話本改編而來,若是他讓人將他與蘇央的話本改編成戲曲,倒不失蘇央恢復記憶后一個更好的憑證。 衛瀟微微笑了笑:“下回帶你聽一部有趣的?!?/br> 蘇央開心地說好。 一曲戲演完,中間有一刻鐘的空隙。 屋子里待的悶,衛瀟牽著蘇央出門,靠在欄桿上透氣閑聊。 兩人所在的雅間是二樓,能訂得起雅間的都是貴客,衛瀟一打眼,便看見幾個朝中的熟面孔。 其中有不少娶了妻,可手中牽著的佳人,卻不是他在宮中節宴上看到的那個。 衛瀟的視線沒有在他們身上停留太久,她的目光微微凝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如云似霧的發髻上插著一根桃花釵,而現在,那釵子往下偏了些,連帶著發髻都不太整齊。 “釵子歪了?!?/br> “嗯?” “方才你靠在椅子上聽戲,許是那時候不留心磕歪了釵子?!?/br> 說罷,便動手幫蘇央將桃花釵子扶正。 少女乖巧的站在原地,一雙清潤的美目注視著衛瀟,檀口微微張著,能看到貝齒的雪白,桃花似的唇瓣鮮潤紅艷,極大地激發男子的征服欲。 衛瀟扶完釵子,粗糲的指腹劃過蘇央的唇,在少女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按了按。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男子的輕笑:“衛將軍倒是頗有情/趣?!?/br> 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踏著步子走近。他的相貌清俊,舉手投足氣度矜貴優雅,瞧著便是長在潑天的富貴中。 蘇央回過頭去看,脫口而出:“九皇子殿下?!?/br> 九皇子蕭臨云是賢妃的長子,但在諸位皇子中不算受寵,也不算毫無存在感,最近被皇帝放到禮部鍛煉,上回主持的祭祀受到了圣上的嘉獎。 衛瀟怔愣一瞬,轉過了身子,對他行禮致意。 他溫和地笑笑:“今日殿下怎么來了戲班?” “碰到了故人,來看看戲,順便敘舊?!?/br> “衛將軍呢?” “帶著內子來出來看戲解悶?!?/br>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直到第二幕戲開始,才道了告辭。 回了雅間,臺上的旦角已經出場,一段念白惹得臺下歡呼鼓掌。 衛瀟卻有些心不在焉。 他于遞玫瑰酥的空隙,偏過頭,似是不經意地問蘇央:“你怎么會記得九皇子?” 蘇央失憶之后,并沒有見過九皇子。若是失憶之前,倒可能在宮中的節宴上見過。 今日蘇央能準確地認出九皇子,只能說明,她的記憶在慢慢恢復。 記憶在恢復,先想起的不是他,而是不相干的旁人,衛瀟的心里五味雜陳。 蘇央不知曉衛瀟的所思所想,隨口道:“可能因為他長得好看?!?/br> 第38章 衛瀟面帶微笑,重復了一遍:“九殿下好看?” 蘇央想起過去聽說的傳言:“對呀,九皇子殿下溫文儒雅、斯文俊秀,瞧著便是儒雅隨和的翩翩君子。我還聽說,九殿下于古文經很有見解,同幾個隱居的名士大儒有所往來?!?/br> 衛瀟沉默不語。 本朝文武涇渭分明,重文輕武的習氣自從太/祖以來便已存在。他年少時雖讀書不錯,但自當了將軍以來,人人只當他是一個沒讀過書的粗人。 別說隱居的名士大儒,便是朝中的那些文官,碰面時雖和善,私下卻只認為武人粗鄙,打心眼里瞧不起武將。 小二上來送了茶和瓜果零食,似是為了表示貴重,那水果的末端還拿紅色細綢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