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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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蘇眨眼:“你怎么知道他高興?” 管刑巔輕笑:“你看看現如今,世上還有神跡嗎。這里有炎帝氣場存在,這無疑證明,這地方,是他搜集信仰之地。有這信仰,他定不至于像其他神靈那般,慢慢兵解消失天地,你說他該不該高興?!?/br> 管刑巔的聲音有些縹緲,還有些......自嘲的意味。 沒有記憶,他對刑天打□□天庭的事,不予評價,但是......以現今他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待遠古時的炎黃之爭,炎帝無疑是坑了蚩尤,害了刑天的。 蚩尤和刑天都在他戰敗后,獨自對上軒轅黃帝,這其中要說沒有炎帝的原因,誰也不信。 也許是不甘他放棄,偏居一隅,也許還有其他...... 玉蘇:“......” 說得好有道攏 常羊山很廣闊,山上除了這祭祀大殿,還有許多其它建筑,管刑巔握著玉蘇的手,在常羊山上慢慢行走,每走到一處建筑前,他都會停下腳步,駐留一會兒。 玉蘇知道他停下來的用意。 他這是在感應他的腦袋。 然而,他們從晨起,一直逛到日落,管刑巔都沒有感應任何與他氣場相融的氣息。 管刑巔深眸帶起凝重。 走遍整座山,都沒有獨屬他的氣息,難道是他猜測出錯,他不是刑天? 不,自從刑天這個名字浮現腦海后,他就知道,自己就是刑天。 而且,剛才他上山時,帝陵氣場還微微震蕩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到來。 即是如,那為何在這里沒有刑天首級?難不成,這里的常羊山,并不是遠古之前,埋葬刑天首級的那座常羊山。 或是刑天首級在常羊山的事,真的只是傳說? 天色逐漸黯淡,晚風在山澗席卷而過。 隴西的風,比之中山鎮多了幾分刺骨,玉蘇側頭,水眸看向陷入沉思的人:“怎么樣?還是沒感應到嗎?” 管刑巔劍眉輕蹙,冷清道:“沒有,我可能找錯地方了?!?/br> 玉蘇抬頭瞅了眼天空,蹙眉道:“要不等入夜后,咱們再來找找?” 管刑巔天搖頭:“不必再來,咱們走吧,去橋山與欽靈匯合。你,應該也想回去看看?!?/br> 沒必要浪費時間,如果刑天首級在這里,他氣勢外泄時,便能引起首級共鳴。 然而尋了一天,這種共鳴都沒產生,那就證明,地沒有刑天首級。 玉蘇:“恩,我確實想回去看看。你也別急,我在網上查過,名叫常羊山的山,并不止這一處,回頭我們再查查,有空了,咱把那些曾經叫常羊山的地方都走一遍,就不行找不到?!?/br> 管刑巔瞅著努力安慰他的玉蘇,眼里透出笑意,卻什么都沒說。 和她相處久了,他已在不知不覺間,漸漸受她影響,連心中執著也散了幾分。 現在,他只想除去這一身霉運。 二人安靜地離開了炎帝陵,回到寶雞市,玉蘇隨便找了家餐館,填飽肚子,隨后打了輛車,出發去黃帝陵。 黃帝陵距離炎帝陵,還不到一百公里,開車也就一個多小時。 玉蘇和管刑巔剛踏出寶雞市地界范圍,倚在車上,闔著眼睛淺眠的玉蘇鼻子一聳,猛得一下坐直了身體。 “司機師傅,麻煩你停一下車,我們不去岐山縣了?!?/br> 說話的時候,玉蘇擰著眉頭,星眸冷冷注視著車窗外。 司機師傅一踩剎車:“不去了?那回市區嗎?” 寶雞與岐山很近,老司機們載客,一般不會上高速,而是選擇走以前的老路。所以,出租車這會兒停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實打實的荒郊野外。 這會兒是晚上,司機師傅瞅著自己載的這倆客人年紀都不大,好心師傅,忍不住就多說了句。 “不用了?!?/br> 玉蘇眼睛焦急地看向窗外,連問師傅多少車費都沒問,直接摸了一張一百的遞給司機?!奥闊┠闩芤惶?,謝謝?!?/br> 說罷,也不等司機師傅找錢,打開車門,拔腿就沒入了黑暗中。 而管刑巔玉蘇將錢遞給司機師傅的時候,就下了車,并先一步跑向了什么都看不見的黑暗中。 司機師傅看著急急忙忙下車的兩個小孩,他忙搖下車窗,夠出腦袋:“喂,兩位小朋友,天這么黑,你們去哪啊,趕緊回來......” 司機師傅聲音很大,然而卻喊了個寂莫。 看著不過轉眼間,就跑得沒了影的兩個小孩,司機師傅喊聲哽在喉嚨,有些發懵了。 “......” 這么快就沒影了,飛毛腿嗎?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 兩個小孩天黑后在荒郊野外下車,這,這,萬一遇到危險,怎么辦......到時候他怕是也得受連累。 不行,得先報個警,通知一下警察,這樣就算他們出事了,也跟他沒關系...... 好叭,確定了,這是個膽小怕事的司機。 * 冷月高懸,山坳在月輝襯托下,宛若一頭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 玉蘇急切下車,等脫離司機師傅視線后,她身子一縱,驟然飛躍到馬路不遠處的一處山坡上。 而時,先她一步下車的管刑巔,正彎著身,仔細檢查他腳邊,那一灘已經干枯的血跡。 這血跡遺留的時間有些長,不但干枯了,還已經變成深紅,儼然和地上的泥融為了一體,要不是玉蘇和管刑巔的嗅覺夠好,怕還發現不了。 玉蘇神情冷若冰霜,板著小臉走到管刑巔身旁,蹲下身,抓起地上的泥嗅了嗅。 當確定自己沒有弄錯后,黝黑瞳底火星逐漸攀升,怒氣隨之沸騰。 “欽靈出事了?!北涞穆曇粝?,隱藏nongnong擔憂。 擔憂之余,又帶著絲噬人之意。 這灘血是欽靈的。 九尾狐的血,她比誰都熟悉。 剛才在車上時,她就是嗅到這股熟悉的血腥味,才會緊急下車。 管刑巔輕嗯了一聲:“血已經干枯了,出事的時間,怕是有些久?!?/br> 按地上干枯的血跡來看,欽靈出事的時間,已經有些久了。 是誰傷的欽靈? 欽靈是狐貍精,又是在妖管局那邊過了明路的,正經修道之人,絕不可能朝她出手。 排除正道,那就剩下邪道與妖族嘴里,以同類妖丹和骨血修練的惡妖。 “看樣子,她受創頗重,咱們得趕緊找到她?!庇裉K將手中泥土揮落,抬眸眺望四周。 一眼望去,除了黑沉沉的山坳便再看不到其它。 玉蘇眉宇間閃過焦急。 地上這灘血很多,欽靈必是受創嚴重,也不知她帶著這重的傷,能不能逃過傷她之人的手。如果沒有逃得掉,那欽靈...... 想到某種可能,玉蘇黑眸頓生熾怒。她吐了口氣,抑往心底凌亂,釋放出功力,慢慢感應四周空氣。 夜風從耳畔呼嘯而過,空中除了這灘狐貍血的味道,再無其它氣息。 玉蘇冷額緊蹙,瞳底擔憂更甚。 欽靈在這里留下了一灘血,但卻無余下氣息。她的妖氣,已被冬日朔風吹散,不但如,連那傷她之人的氣息也沒用。 沒有氣息,玉蘇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辦法追蹤到她。 就在玉蘇一籌莫展之際,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冷眸突兀一張,手在空中一撫,當即便將神魂里的琵琶真身釋放了出來。 琵琶真身置放軒轅墳幾千年,早已和軒轅墳的妖氣息相通,雖中間被欽靈遺失了一段時間,但兩者間應該也有所牽引...... 好在她的真身回歸了,要不然今兒...... 玉蘇運轉功力,修長手指上,一圈玉光頓時縈繞。她素指一點,將手中玉光灌注到琵琶真身上。 柔和瑩光覆蓋琵琶真身。 剔透玉石琵琶上,光芒閃耀,隨即便若流星劃過黑暗,咻得一下,往山坳深處疾飛而去。 “跟上?!庇裉K沉吟了一聲,縱身追著真身而去。 管刑巔見狀,劍眉一凜,舉步跟上。 玉蘇很焦急,奔跑的速度,比之任何時候都要快。 欽靈是早晨的時候和他們分開的,按時間算,她怕是一離開炎帝陵,就出事了。 岐山縣距離寶雞有近八十公里。除去高速公路,便只有他們走的這條路,是通往岐山的。按說,欽靈回橋山,是不可能選擇走這條老路,可偏她卻走了這條路,且中途還出事了。 是什么讓欽靈棄高速公路不走,而走老路?欽靈在離開炎帝陵后,又發生了什么? 而且欽靈離開時,開走了她爸的車,但一路行來,好像并沒有在馬路上看到她爸的車。也就是說,欽靈真正出事地點,許是根本就不在這附近。 欽靈的修為,雖然有些讓玉蘇看不上眼,但玉蘇必須承認,現今社會,欽靈的實力已足夠她自保。 可現在,她卻受傷了。 傷她的人,修為必定在她之上。 * 天空殘星寥落,清冷月輝朦朧縹緲。 玉蘇眼里透著焦慮,拔足狂奔。 欽靈......你可千萬別出事,再堅持一會下,老祖一定會找到你。 想到欽靈出事,玉蘇就心亂如麻。她嘴上雖總是嫌棄欽靈這不好,那不好,但私底下,誰又懂她付諸在欽靈身上的感情。 那是一種獨立于其它感情外的另一種感情。 游蕩世間幾千年,一遭記憶回歸,卻物事人非,甚至都成了別人嘴里的神話傳說。她雖看得開,放得下,但心里總會有一兩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