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上了閨蜜她小叔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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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傅紀行很清楚,她內心,并非如她表面所表現的那樣平靜。 “最開始我也以為他人很好,還自己出錢墊付小望的治療費,直到我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的嘴臉才徹底暴露出來?!苯浯瓜卵?,“后來他知道我把剩下的一百多萬賠償款取走了,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動手打了我,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但不是最后一次?!?/br> “當年我那段時間也跟你打了電話,你沒有跟我說,是不是路飛平威脅你們了?” “嗯?!苯渌剖窍氲绞裁?,眼眶逐漸微紅,“路飛平還以此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當時小望病情并不穩定,我不能、也不敢拿小望的性命做賭注?!?/br> 更何況,當時小望唯一的監護人,就是路飛平,傅紀行如果知道這件事,他也帶不走他們。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先穩住路飛平,不讓他起疑心,借口錢拿不出,需要一個星期后才可以提取。 當時江落在打賭,賭路飛平因為借高利貸,已經成黑戶,他不可能去銀行警局這些地方,如果路飛平不查她的卡,她就能順利騙過去。 最后她確實賭贏了。 “后來我趁著路飛平遠出,立即帶著小望離開寧西城,以免路飛平通過其他途徑找到我們,所以我斷絕了有關你們的一切聯系,遠離寧西城這個地方,可是小望……” “他因為路飛平,導致病情惡化,情況一度很危急,”說著說著她眼淚瘋狂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我們到了距離寧西城最遠的w市,當時小望全身的傷都出現很嚴重的問題,傷口還導致他發起了高燒,燒了三天三夜,經過醫生搶救,才勉強退燒?!?/br> “那時候我好害怕……傅紀行,我真的很怕小望也會離開我,我日夜守著他,直到醫生告訴我,他已經脫離了危險,我才敢躺下睡覺。那時候我……我已經一個星期沒睡了?!?/br> 江落神色慌亂無措,可見她當時有多絕望。 傅紀行伸手把她摟進懷里。 江落似是終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點,頭靠在他的肩上,哭得不能自己:“小望搶救了一個星期,他帶著全身燒傷,忍著非人一般的痛,挺過了一個星期?!?/br> 哪怕路飛平對她多么殘忍,她提起這個人,就只有冷漠和平靜,但江望不一樣。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一想起當年江望的事,她就心如刀絞,眼淚根本控制不住。 江望是江落唯一的軟肋。 她最在乎的人,也是最心疼的一個人,不應該再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江落情緒很激動,傅紀行一直柔聲安慰:“落落,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小望現在恢復的很好,咱們以后會越來越好的,別哭了,好不好?” 傅紀行一邊幫她擦淚一邊安撫她的情緒。 安撫了許久,小姑娘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她倒在他的肩上,有氣無力的:“傅紀行?!?/br> 男人掌心順著她的后背:“嗯?” “那枚閃蝶吊墜,就是被路飛平扔的,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對不起?!?/br> 在過去的那兩年多的時間里,唯一能支撐她活下去的,除了江望,就是傅紀行送給她的這枚吊墜。 那是她曾無數夜晚里,獨自一個人感覺到無比孤獨和絕望時,唯一鼓勵和慰藉她的東西。 “傅紀行,那兩年里,”江落頭微側,小臉面對男人的脖頸,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覆上去—— “我真的好想你?!?/br> 真的好想、好想你。 第77章 只是‘單純’的服務 男人收緊手,也微微側頭,親了親她的唇:“小叔也是?!?/br> 不管是想你,還是找你,在那漫長的兩年時光里,早已刻進他骨子里,不得不做的事情。 江望拿到藥回來,三人剛走出醫院,江落就接到警局的電話,讓他們回一趟警局,做一下筆錄。 傅紀行也在警局里了解了有關路飛平案件的始末。 路飛平因除了對江落實行綁架,造成人身安全以外,當年在寧西城08號胡同的兇殺案,警方也早就掌握了相關證據,等待路飛平的將是死刑。 雙手被銬的路飛平,依然跟瘋了似的向江落姐弟倆大喊大叫,嘴里一直神經質地說他的錢沒還完,那些人會砍斷他的手腳,喊完又哭喊著求江落幫幫他,幫他還那些債,還搬出自親舅舅的身份,叫江落不要見死不救,一定要幫她還債。 江落全身冷漠地站在那兒,冷冷地看著,充耳不聞。 傅紀行抬手捂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腦袋壓入自己的胸前:“落落,我們回家吧?!?/br> 江落點頭。 傅紀行帶江落走出警局,江望站在車旁,看到他們出來,立即抬步走過來,把江落扶進車內。 “小望,你也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br> “不用了,紀行哥,我直接回學校就可以了?!苯ㄟ^車窗看了一眼江落,“紀行哥,我姐很需要你,你今晚能不能陪陪她?別讓她太害怕?” 傅紀行一頓,點頭:“好,不過你也上車吧,我送你回學校?!?/br> 江臨一中距離不遠,很快就到了。 把江望送回學校,傅紀行才開車折返回天居府。 江落被男人打橫抱起,回到家里,她終于忍不住說:“傅紀行,我受傷的是手,不是腳?!?/br> “那也不行,”傅紀行把她抱到沙發前坐下,“我怕手再松一點,又把你弄丟了?!?/br> 江落坐在那兒,定定地注視著他,而后抬手,朝他勾了勾:“傅紀行,你過來一點?!?/br> 傅紀行不動:“什么?” 見他無動于衷,江落一氣,直接主動伸手把他的手抓過來,五指插入,與他十指緊扣:“這樣不就不丟了?” 傅紀行低眉看著她柔軟的小手,勾唇,也主動扣緊:“那你也要跟我保證,保證你以后主動一點,這樣我也就沒那么辛苦了?!?/br> 江落蹙眉,甚是不解:“不就是牽手而已嗎?你能有什么好辛苦的?” “辛苦的地方可多了?!备导o行手撐著俊臉,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比如說……”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點地從她手臂處往上爬,最后在她唇瓣處停下:“一些讓你舒服,但我會消耗很大力氣的事?!?/br> 江落似懂非懂,上半身壓過來,壓低聲音在他耳畔問:“是做那種事情嗎?” 男人挑眉,明知故問:“哪種?” 江落一愣,歪頭看他,一副“你還裝”的無語樣:“傅紀行,你什么時候比我還純了?”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二十七歲的老男人對這方面不應該這么純??! “嗯?”這一聲嗯,附帶極強的危機感,“我純?” “不純那你還不懂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確實不太懂,要不你親自教教我,怎么個……”他溫熱的掌心從她唇上轉移到她敏感的細頸,曖昧十足,“不純法?” 江落被他弄得有些癢,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細滑的臉頰不斷蹭他的手指:“癢……你先松手?!?/br> 傅紀行不動,黑眸幽深,緊緊凝視她的唇:“落落,小叔現在特別想做一件事?!?/br> “什么事?” 江落目光撞進他的黑眸里,意識到他要干什么,江落迅速用手捂住嘴:“你是、是要親我嗎?” 看她那緊張的樣子,傅紀行忍不住勾唇,起身,慢慢地朝她俯身過來。 江落身體下意識往后倒,最后倒在沙發背上,圓眸微睜,像緊張的小兔,警惕地盯著他那張逐漸靠近的俊臉:“傅紀行,我、我的手還受傷,你不能……” 男人掌心覆上她的手背,輕輕地拿下她的手,近距離注視她的眼睛:“小叔偷偷跟你透個底?!?/br> 江落神色怔然,心跳如鼓:“什、什么?” “其實小叔最想親的是你的嘴?!?/br> 話音剛落,男人熾熱的吻便落下來。 ?。?! 雖然早有預料,但江落身體還是不由一怔,微仰著頭承受他的吻。 傅紀行寬大的掌心沿著她清晰的頸脈往后游走,最后落在她的后頸上,罩住,往自己方向拉得更近。 江落被他親得暈乎乎,差點透不過氣時,雙手微微推拒他:“等、先等等……” 傅紀行微微松開,輕咬她的唇瓣:“嗯?” “我……我想洗澡?!?/br> “?” 江落眨眨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真誠:“剛才被弄得一身汗,全身黏膩,我想洗一下澡?!?/br> “哦?”傅紀行眼睛瞇起,這一聲哦字拖音帶調的,帶著陰謀似的意味,“洗是可以洗,但你手受傷了,你打算怎么洗?” 江落一頓,低頭看向自己受傷的手臂。 “……” 她怎么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了???! “要不我、我還是明天再洗吧?!?/br> 男人笑了一下:“明天你的手就能好了?” “……” “醫生剛才叮囑過,你這手……”他有意停頓了一下,“不能碰水?!?/br> “…………” 江落實在聽不得他這拐彎抹角的話:“難不成你想幫我洗?” “你不介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 “我介意!” “介意無效!” “為什么?!” “因為你,”傅紀行一手勾起她的小下巴,“是傅家的小朋友?!?/br> “??” “傅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知道是什么嗎?” 江落小臉一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