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是掛件也是牽掛
陸曠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但因為季夏昨天跟他所說的話,有點不放心季夏離開他的視線。 索性他把人直接帶到了大廈里。 在還沒去之前,季夏醒后一直在糾結穿什么。 她覺得,畢竟是第一次出現在重要場合,還是要注意儀容儀表的。 季夏望著陸曠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加黑色的打底衣,一身黑,很帥氣。 但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的項鏈,與腰上的皮帶。 季夏朝他身前湊了湊,踮著腳尖,摸上了他的項鏈。 “我昨天逛了好久,還想著買一對情侶款的,但我總覺得都配不上你?!?/br> 她仔細的看了看項鏈的材質,銀色的,形狀特別像火苗。 很精致,配著陸曠很酷。 陸曠把手放在了季夏的腰上,特意彎了一下身,不至于她踮著腳尖夠他。 他的心思全然沒放在季夏說的話上。 眼神一個勁的往季夏的嘴唇瞧。 越看眼神越不純潔。 季夏沒得到回應,抬起了頭。剛抬起就被陸曠吻上了嘴巴。 季夏也沒心思繼續說項鏈的事了,她的頭被陸曠的大手壓著,忘情的吻著她。 她放縱著陸曠。 等結束時,陸曠這才有了心思去想之前她的話。 他掀開了首飾柜的蓋子,拿起了里面的一塊18K白金的手表,替換著季夏手腕上的另一只手表。 季夏疑惑:“干嘛要換?” “這塊好看一些?!?/br> 季夏不理解:“那為什么給我戴男士的手表?” 陸曠道:“這樣別人看了會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br> 季夏抿唇噙著笑看他。 陸曠掐著她的臉頰,話里都是寵溺:“快去找衣服該走了?!?/br> 季夏很配合的找了一條黑色的絲柔裙,又小心機的在腰上刮了一條銀色的腰鏈。 她指了指陸曠黑色西裝外的白色線條道:“這樣我們看著有沒有很像情侶裝?” 陸曠點了點頭,但外面天氣轉涼了,他直接去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了季夏的身上。 季夏望著快到自己腳邊的大衣,笑著:“你也不怕我走路絆倒?!?/br> 他聞言,把大衣拿了起來,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又蓋在了她的肩上:“那就這件,不能取下來?!?/br> “為什么?”季夏呢喃軟語。 “外面冷?!标憰鐪爻恋?,拉著季夏的手就下著電梯。 季夏也沒有拒絕陸曠的用心,一路上都蓋著西裝外套,車子到達陸曠所在的辦公大廈時,她緊張了起來。 她在車里戳了戳陸曠的手背:“我、我有點緊張?!?/br> 陸曠溫柔的與她對視,話帶安慰的撫平她的焦慮:“明面上是一家正經的公司不用怕?!?/br>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整棟大廈都是我的,沒有外人?!?/br> “我其實是、害怕我出錯什么的、站在你面前他們笑話你……” “他們不敢?!标憰鐮恐男∈衷谑掷锇淹?,很認真道:“就算你是真的出錯了又怎樣呢?我在你身后站著吶,這一切你可以隨便玩?!?/br> “一切?”季夏呢喃軟語,叫道:“陸曠……” 陸曠看著她,鄭重其事道:“對于我來說,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我只在乎你的感受?!?/br> 季夏呼吸一滯,身上突然涌現了很多的勇氣。 她學著陸曠從前的樣子挑了一下眉骨:“那你牽我下車? 季夏其實是說著玩的,但誰知道陸曠在司機恭敬的開門下,下了車后,手伸在了她面前,等待著她邁出腳的那一步。 她也就不再怕了,就算路過的所有的外國人都在看著她,她也不在膽怯,大大方方的牽著陸曠的手,與他一起走過前臺。 聽著每個外國人說著流利的德語問候,她也不藏著好奇,用眼睛記錄著大廈里的一切。 陸曠的員工真的很多,季夏不禁好奇:“阿肆他們是你的員工嗎?” “不算?!标憰缯f完,皺起了眉,又道:“算是吧?!?/br> “阿肆十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風犬山莊,我們一起長大的?!?/br> “嗯?”季夏不知道陸曠要說些什么,直接在電梯上抱住了他的手臂,看他。 陸曠想了想,道:“實際上超越了雇傭關系,但我們的確是雇傭關系?!?/br> 有些復雜,但季夏也沒有深問,她在陸曠的辦公室里看書時,陸曠吩咐人,將零食鋪滿了整桌。 她學的望我,當她開小差的從書的海洋里抬起頭時,突然道: “我想念KK,和JJ了?!?/br> 她的聲音很小,但與屋里其他叁名外國人交談的陸曠,還是分神朝季夏那里看了一眼。 隨后用德語對著眼前的德國人道:“把風犬山莊里的兩只貓空運過來?!?/br> “一會兒照片發你?!?/br> “好的,先生?!?/br> 不知道陸曠說了什么的季夏,看到陸曠偷看她,她沖著他眨了一下眼,很標準,又可愛的 wink。 陸曠忍不住臉上帶了笑。 季夏像遇到什么開心的事似得,把他的笑臉記錄在了腦海里,隨后轉回了頭,更加有勁兒的看起了醫書。 季夏覺得,就算是來到柏林,日子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因為只要有陸曠,就是生活。 簡單的來說,她要的生活就是有陸曠的生活。 雖然陸曠會在離開前派很多人跟著她,但是她知道,在柏林,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 陸曠好像最近在為了某件事而行動,但是季夏基本都不管,她會抱著空運過來的KK和JJ乖乖的等著陸曠回來。 這兩天他早出晚歸,季夏等晚了,實在受不住困意,會在大廳里留一盞燈等著陸曠。 隔天起來時,陸曠會親吻她,告訴她他今天會晚點回來。 季夏知道,陸曠事業上到了關鍵點。 可是陸曠那天回來后身上帶了血…… 季夏心疼的哭出了聲。 陸曠把帶血的衣物扔在了地上,手忙腳亂的解釋:“這是別人身上粘上的,我渾身上下都好好的,夏夏?!?/br> 雖然那一刻她難受極了,但還是不撒手的抱著他,呢喃囑咐:“陸曠,干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還在家等著你呢?!?/br> “好,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br> 雖然陸曠會很認真的答應她,但是季夏在每天晚上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把他轉好幾圈,渾身上下檢查個好幾遍,見他沒事兒,她才放心起來。 最近好似得空了,陸曠會帶她出席宴席,遇到的外國人有的長相很兇,有的彬彬有禮,有的一臉玩味…… 季夏皺起了眉。 陸曠指著眼前的獅子,介紹道:“我在凱撒認識的兄弟,獅子?!?/br> 他介紹的簡短,季夏象征性的伸出了手,但是陸曠眼疾手快的牽上了她伸出的手,道:“不需要握手,知道就可以了?!?/br> 季夏看出來了,陸曠心里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很聽話的點了點頭,也對著獅子微笑著打了幾聲招呼。 她也看出來了,這里面所遇到的大佬,都不是很好惹。 她也不想過度的思考,索性只是把這里當成了很正常的商業宴會。 黏人的做著陸曠的掛件,走哪跟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