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在書房猛烈的聳動著
陸曠修長的手指在季夏的身體里來回折騰。 季夏緊閉著眼睛,無措的抓住桌上的紙張,嘴里求饒的喚他:“陸曠?!?/br> 他抽出手指,解著褲子上的皮帶,嘴里打趣:“還能受得住嗎?” “能吧?!奔鞠囊膊淮_定,畢竟他們昨夜,太過瘋狂。 雖然她的下面,到現在都還痛癢著。 “受不住,我也沒打算放過你?!标憰缫纤亩?,呼著熱氣,壞心眼的吹了口氣,引得那耳朵燒的通紅。 陸曠微挑了一下眉毛,把炙熱一點一點的推進她的身體里。 恢復了不到一天的嫩xue依舊緊致。 夾的陸曠額頭有汗流出。 等整根都進入后,桌子猛烈的晃動了起來,上面的人,緊緊的按壓著桌子上的紙張,好似在借力。 房內響起此起彼伏的低吟,從聲音的嬌嫩叫到沙啞。 從痛苦到歡愉不過一剎。 陸曠劇烈的動作下,導致上面的人不小心把文件推掉了一地,而他也沒所謂的繼續埋在她的身體,狠狠cao弄。 季夏隨意的抓起一張桌子上的紙,瞇著眼睛,去看上面的字。 一邊看,一邊緊緊抱著陸曠的脖子,身下依舊狠命的抽插著。 她喘著粗氣念出了聲:“墨西哥城、預購槍支、”她看的并不是很真切,眼神帶有模糊。 不過是只言片語陸曠就聽出了季夏看的是哪份文件。 他咬著她的耳朵毫不在意她都看了什么。 但依舊還是在她耳畔溫沉道:“你知道我不是好人吧?!?/br> 季夏無力的把紙扔在了地上,借力的枕在了陸曠的肩膀上,臉頰緊貼他的rou體,她回道:“見面的第一天、你、不就是、讓我見識到、你有多不好……” “??!別頂~” 陸曠很輕的笑了,roubang死命的撞擊著她的敏感點,“那你還愛我嗎?” “你覺得、吶……”季夏呼吸別的沉重,惡劣的咬在他的臉頰上。 陸曠臉頰一側的細汗被她舌頭舔了去,咸咸的,好似水滋潤了她干戈的嘴巴。 她咋把了一下嘴唇。 陸曠側目,“我覺得你愛我?!?/br> 她聞言,妖精似得透著魅惑的眼神彎了起來,笑意深厚:“那你、還問我?!?/br> 妖精主動壓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陸曠反客為主,找到機會就伸著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吻得情深。 纏綿間,陸曠又道:“你知道我殺人不眨眼吧?!?/br> 親吻間,季夏找到間隙就從口中溢出兩個字:“知道?!?/br> “那你還愛我嗎?” “別咬我!”季夏的嘴唇被陸曠吸吮的破了一角,血液在兩人口齒間交換,帶著血腥味兇狠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她推搡著陸曠的身體,想要停止舌吻,卻被陸曠抓住小手,與她緊扣在一起。 溫沉的聲音帶有沙?。骸澳悄氵€愛我嗎?” 他不放開季夏,也沒有停止腰上的動作,roubang粗壯的泛著青筋,每進去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的毛發。 “愛?!奔鞠幕卮鸬?。 陸曠這才心滿意足又泛著倔勁兒的說道:“你知道我反社會又沒有人性的善良吧?!?/br> 他不厭其煩的說著。 甚至把人cao到高潮后,反制著季夏的手腕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讓她高高的抬起屁股。 后入著她。 “知道?!奔鞠脑谟尿屖瓜伦裱灸芊磻卮鹬?。 她怎會不知? 愛上壞人的她,又算個什么好人呢? 可是,那又怎樣? 人生在世本就不稱意,再不遵循自我的感情而活,畏手畏腳,真是白瞎了她來此人間一遭。 “陸曠,我義無反顧!” 陸曠勾唇笑道:“你的話可真要命?!?/br> 他本來心存疑慮,現在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 他早該知道,當季夏拿起槍的那一刻,邁進的是深淵,而深淵下,是他。 陸曠用身體量力而行的回答著她的話到底有多要命。 猛cao猛干,眼尾都閃著猩紅的光。 濕液順著季夏的腿根流了下來,空氣中泛著yin靡的味道,昭告著這里進行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性事結束后,屋外的月光越發的亮,而夜色已經黑到極致。 陸曠著迷的撫摸在季夏脖頸間的吻痕上,而懷里的人早已經疲憊的睡了過去。 他像抱布偶娃娃一樣,毫不費力的將人抱回了床上。 當季夏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的四點鐘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渾身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卻在動作間只覺得身下一陣清涼。 想來是被陸曠已經上過藥了。 季夏隨意的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綠色的吊帶連衣裙,在看到陸曠的西裝時。 她不自覺的撫摸了一下。 心里透著一絲甜蜜。 她把衣服穿上后,望著鏡子中鎖骨到肩膀處,自身多到爆的吻痕印,只覺得羞恥。 回想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她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過的真的是yin靡! 她不知道陸曠去了哪里,也沒有想看手機的打算。 想著偌大的莊園總能碰到。 索性直接踩著拖鞋下了樓。 再按電梯數字時,恍惚想到陸曠在她耳畔低語過一句什么話。 她記不清了。 二樓的吧臺前站了一堆人,再見到季夏走來后,六大先一步的鞠躬道:“季夏小姐?!?/br> 隨后后面的人齊齊像她鞠躬恭敬道:“季夏小姐?!?/br> 陸曠卻在此時從高腳椅上下來,拄著拐杖敲了一下六大的頭:“胡叫什么?” 六大顫栗的低頭,不解的問道:“那、叫什么?” 明明季夏小姐叫了有兩個多月,也沒見先生說過不對! 陸曠沒好氣的說道:“叫夫人?!?/br> 季夏:“……” 六大規矩的點頭,轉身鞠躬道:“好的,夫人好?!?/br> 隨后六大身后一排排穿戴規整的壯漢也齊刷刷的朝季夏鞠躬道:“夫人好!” 聲音大的嚇季夏一跳,她淺笑著揮了揮手:“你們、好……” 她踩著壓迫感朝陸曠走去,牽上了他的大手,不自在的躲在他身旁。 溫柔又體貼道:“你是在忙嗎……” 陸曠帶著她往吧臺走去,把人一把抱在了高腳椅上,在轉頭時,還是忍不住的去撫摸了一下她的頭。 然后笑道:“是在談事情,還要一會兒?!?/br> 齊刷刷的人群在注視著他們兩人,季夏不想耽誤他的工作,“那你忙著,我去餐廳里面?!?/br> 她預起身,卻被陸曠抓住手。 季夏以為他會阻止她,卻聽陸曠道:“嗯,自己玩會,我一會就過去?!?/br>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從高腳椅上蹦了下來,踩著壓迫感離開時,腳步都是愉悅的。 陸曠望著她的背影,淺笑了一下,隨后坐在了季夏坐過的高腳椅上。 他品著酒,過了良久,像想不起剛剛被打斷的思路一樣,問道:“說到哪了?” 六大提醒道:“董事長和啟泰已經處理成自戕,警察那邊也已經處理妥當?!?/br> “啊,對?!标憰缦裣肫饋硪粯?,嘴角噙著一抹殘笑,“人埋了嗎,埋在何地?” “陸家老宅的后院里,起了兩座墳頭?!?/br> “陸家老宅?”陸曠皺眉,像想到什么似得不贊同道: “這不就驚擾了我母親的靈?” “先生,那要換地方嗎?” 陸曠晃著酒杯,也不知道他在此之前喝了多少,他此時像是醉了一樣眼神有些迷離。 他想到那長生牌位下的人是他外公。 又一想到他們都死了,且在地獄里逍遙快活,陸曠此時就心里不爽,他勾唇劣笑: “就這樣挺好,總要在一起聚聚,且鬧上一鬧?!?/br> 他說完,眼神又透著疑惑,不確定道:“他們倒是自由了,可我呢?” “先生……” 陸曠往酒杯里倒了一些酒,猩紅的眼尾瞧著那杯子里的液體,久久道: “鬧吧,不鬧我也不踏實?!?/br> 陸曠突然有些后悔把季夏放跑,心里涌上的火燒的他頭疼。 要是她在,他還能抱上一抱,降降火氣。 陸曠聲音里帶了一絲怒氣,“還有事嗎?” 六大推了推李延年,好似在甩什么鍋,“先生,李延年沒找到李阿姨?!?/br> 陸曠陰鷙的掀起了眼瞼,狠厲的眼神朝他們射去,“沒用的,廢物?!?/br> 眾人齊齊顫栗,低垂這頭,似風雨來臨前的默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