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會
007 卡洛伯爵小姐被攝政王選為未來妻子人選的消息,彌賽亞是從赫加德口中聽到的。 她坐在艾森博得家的餐桌邊,面前擺著用鳥籠盒裝的茶點和兌了奶的紅茶,都是她吃一口就沒了的份量?!案屑つ目犊??!彼q豫著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按理說應當要邊吃邊說話,才符合茶歇會悠閑至上的禮節,但艾森博得家顯然沒有開茶歇會的前例與習慣,準備的茶點過于袖珍,彌賽亞覺得以那些點心的數量來看,畫餅充饑和望梅止渴才是最好的選擇。 “盧修斯執意要邀請您,說希望當面感謝您為舞會的事做了預言?!边@是赫加德第二次對這次茶話會邀請做出解釋,第一次是在彌賽亞的床上。 “聽話,乖,放松些,”他扶著彌賽亞的腰,將少女往自己的性器上壓,他的yinjing顏色相當淺淡,有種缺乏色素的美,通體像用白玉同大理石雕刻的藝術品,微微上翹著,最適合被捧在手里賞玩狎昵,用在性交上,則未免太碩大和具有攻擊性?!肮院⒆??!?/br> 彌賽亞吞得很艱難,如果換了是久經床笫的貴婦人,只看一眼,就該zigong酸軟,涎液橫流,而她只覺得痛多過爽,要咬著舌尖才能勉強抵御那種上刑似的痛楚與快樂。 xue道里的黏膜絞纏吞吐著,仿佛是最上等的陷阱,淌滿了yin水和粘液,吸引著外來的入侵者狠狠捅將進去。 赫加德碾磨著她的宮頸口,并不用力,只在上頭打圈似地玩弄,加之輕輕撞著,有異稟的成熟女人是會喜歡被搗入的,但對于彌賽亞而言,她的身體才剛剛長成,這樣褻玩她容易受傷,會痛得像方出生的小貓被踩了尾巴一樣,哀哀哭著,叫也叫不出來,只嚶嚶低泣著。 嫣紅軟滑的rutou挨在被褥上,他伸手上去摸著,慢慢捏硬,耳朵旁邊還是少女哭聲似的、悶在嗓子里的呻吟。他覺得真奇怪,他沒法指責少女不享受床笫之間的快樂,但如果真的貼心愛憐她,不插進她軟嫩水滑的xue里,她反而要躲起來生氣。 明明她一挨上他的yinjing,腿就打顫似地哆嗦,他起初以為這是她興奮的表現,過的久了才發現,她是在害怕。 但越是害怕,她咬的越緊,還會主動送上自己的臀,他試著抓握過幾次,皮rou細膩光滑,像上好的玉石,但不經把玩,只揉捏幾下就要起青紅的印子,看起來極為可憐。 “盧修斯想請你去家里做客,他要開茶話會?!彼薮锰珔柡?,赫加德稍微停下些自己的動作,將少女環在自己懷里,空出來的一只手摸著她的頭發。 彌賽亞還沒從方才劇烈的性愛里緩過神來,公爵的yinjing還抵在她內里最敏感的位置,來回磨蹭著,酸痛至極,她一張嘴就感覺自己要像個娼婦一樣嗚咽叫喚著求cao。 赫加德誤解了她的緘默,貼心地解釋說:“盧修斯是我的繼承人,你如果不喜歡就可以不去?!彼蟮质峭吮R修斯是誰。 “他為什么想請我?”彌賽亞將臉挨在公爵的肩窩里,觸覺溫暖干燥,這是個隱藏表情和心情的好地方?!澳f了什么么?”她記得那個年輕人請她預言的內容,她不能告訴赫加德。 “我跟他說,我請你為攝政王的妻子人選做了預言。昨天的消息,人選定了,卡洛家的女兒,跟你說的一樣?!?/br> “伯爵大人會很高興吧?!?/br> “他氣極了?!焙占拥孪肓讼?,“那個私生女當天是住在宮里的,沒有回家?!?/br> 彌賽亞聽得出他的潛臺詞:因為是由平民出身的母親教養,那個女孩沒有一點貴族應有的禮節與素質,完全不顧家族的臉面,肆意勾引,即使事情成了,也要被罵作骯臟又下賤。 赫加德欲蓋彌彰似得重新解釋完這場茶話會邀約的來源,彌賽亞便錯開視線,飛快地瞥了一眼盧修斯,斂著鴉羽似的睫毛對公爵說: “為您效勞,實屬分內之事?!?/br> 她猜得出青年的想法,無非是因為那天在舞會上,她與他父親站在一道許久,起了疑心,再聯系一下他先前來求預言的古怪問題,不難想到: 公爵夫人怕是病急亂投醫,讓這年輕的男孩去查他父親的緋色秘辛,查到她頭上來了。 畢竟那些坊間傳聞,也確鑿聽來香艷。 盧修斯見黑發的少女避開了眼神,有些憾然,但也知道她畢竟要在公爵面前保有預言家的尊嚴和臉面——不然她上次也就沒必要假裝不認識他了。 他還是覺得,離開那些尊嚴與臉面的彌賽亞,比較有趣和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