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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要找老實人,”我喃喃自語:“我只是想找個能結婚的?!?/br> “能結婚的就是老實人,”楊驍篤定道:“沒有哪個想結婚的是為了日后能更風流,當我們認定了一個人才想跟他結婚,拿剛剛那個來說,如果你已經跟他結婚了,那么今天的事情是他該做的嗎?” “可我沒有跟他結婚?!?/br> “并不會改變什么,就算他結婚了我也能勾到他,你不懂什么意思嗎?”楊驍質問我。 我不懂? 我比誰都清楚。 因為不愛啊,因為不夠愛,因為本能大于責任,結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世界上那么多好看有趣新鮮的人,我們都說服不了自己難免對他人有瞬間的動心,因為內在還是外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對婚姻的忠誠,對另一半的責任,結婚比戀愛更神圣的地方就是我們要為彼此抵住所有來自外界的誘惑和考驗。 “他不喜歡我而已,我換個人就是了?!蔽沂裁炊贾?,但是我不愿意說。 楊驍就是敢把什么都往外說,他不藏著掖著,“別自欺欺人了,你這樣找的結婚對象沒有一個是老實的,為什么要著急?你不是為了年齡會焦慮的人?!?/br> “我是,”我篤定地說:“你憑什么說我不是?你不想結婚不代表我不想?!?/br> “誰說我不想?”楊驍的聲音陡然拔高,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才收斂了一些,壓低聲音道:“我不想逼你而已?!?/br> 沉默幾秒鐘,我覺得再坐下去,我們倆會出事。 我趕緊站起身,說我要回家了。 他卻把手一伸,抓住我的手腕,我彎了彎手指,本能地,沒抓到什么,只是碰到了他的手心,楊驍抓著我說:“我們是不是該再談一次?!?/br> 楊驍站了起來,掠過我,走向了房門,他將房間門關上,擋住了外面的嘈雜,反身靠在門板上,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認命了,今天又走不掉了,我嘆口氣,也懶得再耗下去,我低低地說了句:“我不想?!?/br> “靠近我一點?!睏铗斨笓]我。 我沒有動作,他走過來,一步步逼近,到我跟前還是不曾停步,我被逼地向后一退再退,直到碰到那張桌子,沒有穩住腳步,坐了上去。 他彎下腰,兩手從我側腰按下去,撐在桌子上,低頭問我:“你愛我,不是嗎?何來不想一說?” “你起開,”我這個姿勢保持不了多久,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難受得很,我推了他一下,楊驍并沒有體諒我,就此離開我,讓我起來,我警告道:“我他媽踹你了?!?/br> 因為我不正經,因為我不回他的話,他臉色沉了下來,目光也變得兇悍,隨后他一把抓住我的小腿,將我整個人掀倒在桌子上,有什么東西掉了下去,“啪嗒”摔在地板上。 “你他媽……” “我媽也想聽你說,”楊驍壓下來道:“說,說完了什么事都沒有?!?/br> “你想干什么?” 楊驍順著我的衣衫看,目光像刀鋒,劃斷了我的衣扣似的,他的一手順著我的領口向下,“好久沒做的事,你猜是什么?” “你別跟我亂發情,”我一腳踩在他的側腰,不對,是胯骨,楊驍順著我的腿看了一眼,我威脅他道:“給我起開?!?/br> 不然我就踩碎他的骨頭,如果我能做到的話。 楊驍出著主意:“我覺得你可以往中間去點?!?/br> “你以為我不敢?”我這就把腳挪了個地方,我再次警告他道:“我讓你絕種你信不信?!?/br> 他毫不在意似的,也不怕我的威脅,頑劣道:“你能生嗎?不能是不是?我這輩子本來就已經絕種了,我沒虧什么,但是你這一腳下去,失去性_福的就是你自己了?!?/br> “誰需要你!”我怒目圓睜:“這個世界帶把的多得是……” 我沒說完,那粗俗的話全被淹在了嗓子里,再被吞回腹中,他的手迅速別開了我壓在危險地方的腳,拽著我的小腿向他一扯,我整個人順著玻璃桌滑了過去,腰下一涼,是衣服被蹭開,冰涼的玻璃桌貼在我的后腰,讓我打了個冷顫,可是我沒太多時間去感受,被蠻橫的吻席卷,感受這冰火兩重天。 我想踹他的,可是他身板壓下來,抵抗反而像是邀請。 這還不算什么,我那矜持理智的弦崩斷了,完全陷進了他的情感漩渦。 他的親吻力度不用說,明天一定會留下痕跡。 我在今日沉淪,今日清醒,反反復復,被同一個人折磨,他告訴我現實,又用身體征服我,怪我自己沒出息,這十年來未了的情感相互牽扯,和他的親密充滿熟悉和刺激,一個人的好感能保持幾年?就我們倆來說,紛紛擾擾這些年也該散干凈了。 可是沒有,他碰到我,我觸到他,一觸即發的火熱不讓人省心,連繃緊的最后的理智的弦,都能輕易折斷。 誰在勾引誰,我都快要分不清了。 “嗯……”我叫了一聲,牙關不夠緊。 楊驍發出一聲低笑。 他抬起頭,“還說你不想?!?/br> 想著剛剛的執拗,這會我那點羞恥心倒上來了,我拿手蓋住眼睛,氣急敗壞地控訴他道:“誰頂得住你這么搞?!真煩?!?/br> 楊驍攥著我的手腕,想要拿下,我不要,硬是把他的手撥開,我不想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那張狗嘴可不老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