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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著他,“你知道?多稀罕?!?/br> 他沒說明白,變聰明了,只是語氣著急了起來:“不過這種事情,被老板知道的話……” “你再去告狀一次?你的確有那個本事?!蔽译S意地說。 他馬上解釋:“不是,我沒那個意思?!?/br> 管你有沒有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沒有那么在意,不過他有點后遺癥,這是好事。 我只是破罐子破摔,習慣了。 他跟上來,我問他的名字,他說叫唐文君,真沒想到,這么文藝的名字。 今天他事辦得好,我刮目相看一次。 也學會察言觀色了,長本事了。 不算白聽我詐騙那么多回。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不給辦?”唐文君說:“我看能辦,各方面也好好的?!?/br> “他要是死了你找誰還?”我給了他一個白眼,說:“年紀大了,不可靠?!?/br> 唐文君抱著懷疑:“真是因為這個?” 我反駁道:“不然呢?該宰的我不宰?” 唐文君有理有據地說:“不是吧,我看我主管前兩天還宰了一個七十多歲的?!?/br> 我道:“王旭他媽的……少跟他混?!?/br> 唐文君笑了。 我威脅他不準笑,真給他臉了。 唐文君說好,不笑,也不跟他主管混。 回來的時候,我去看了韓一洲。 今天太忙,他上崗這一天我沒法多照看,大人了,我就把他丟給了趙寅,趙寅怎么折磨他我就不管了,過去看的時候,他人還好好的,沒死呢,起勁兒地琢磨著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在干嘛,雖然我已經看見了。 韓一洲愁眉苦臉,大禍臨頭似的悲哀,“我大爺,不是說只是打電話嗎?怎么還有文字工作?臥槽,培訓培死我了,關鍵還有數學,我數學什么底子您老還不清楚?” “有個屁難的,不就點利息的事,還有一點雜七雜八的,哪兒就難倒好三十的你了?!蔽艺f。 韓一洲讓我救他,我招呼唐文君來了,正好,這小弟學明白了,于是韓一洲就拜托他了。 他倒是欣然接受,躍躍欲試。 “真不能信你的話,”韓一洲說:“到底是他媽未婚夫沒見識還是我高估了自己,我真該去端盤子的?!?/br> 一句話得罪好幾個人,多有本事吶,韓一洲這張嘴,行了,趙寅有的玩了。 大中午所有人都出去吃飯的時候,喧鬧總算消停,我拿出靠枕,想趴著睡一會兒,但事與愿違。 韓一洲和唐文君混在一起了,一個培訓搞得二人的交情也噌噌上漲,唐文君算他的前輩,但韓一洲比他大,關系復雜。 韓一洲來打擾我,湊我耳邊,喊我去吃飯,我說懶得去,讓他們自己去,韓一洲就要幫我帶,我不承這個情。 “滾,別煩我?!睅纵喭窬苤?,我的本來面目就藏不住了。 唐文君拽著韓一洲:“走吧我們去吧,別惹行哥,他脾氣出名的差?!?/br> “臥槽,溫知行你也有今天,”韓一洲不敢置信,唐文君嘴里脾氣差的人指的是我,扯著嗓子說:“我太懷念我大干部了,日?!?/br> 他謾罵著離開。 對于別人的好意,我只覺得是sao擾,我這人是不是挺奇怪的?管他媽的。短暫地懷疑下自己,又被疲憊打敗,埋頭去睡了。 快睡著的時候,我又被拍醒了,滿臉煩躁地看過去,趙寅正在我身側。 “吃飯?!?/br> 我揉了下眼睛:“你真有毛病?!?/br> 趙寅道:“我怎么了?” 我在置氣的邊緣徘徊著,說:“你看不見我在干什么?” 趙寅說:“看見了?!?/br> 所以我說趙寅賤。 沒人的時候,他問我:“萎靡不振的,這兩天舊情人沒來sao擾你?” 他不提我都快忘了,我也不知道楊驍在搞什么,有段日子沒見了,雖然他說要追我我沒放在心上。 “我就是欠cao?!蔽矣蟛粷M似的,“誰能c爽我了我精神就好了?!?/br> 趙寅抓著我的手:“這個重責我擔了?!?/br> 他握著我的手指,我不抗拒,反而牽住了他的手,跟他廝磨,我敞開腿,“來?!?/br> 趙寅捏了下我的手,松開了。 我問他正事:“新人感覺怎么樣?” 趙寅說:“還沒混熟?!?/br> “第一感覺?!?/br> “是個苗子?!壁w寅不失望地說,我猜到了,他肯定喜歡。 我手指敲著桌面,發出咚咚的聲響:“他窮的只剩一張嘴了,要不行還了得?” 趙寅靠著我的桌子,說道:“我挺喜歡他的,你知道為什么?” “說來聽聽?!蔽铱恐巫?,不老實地轉著。 “他是你老同學,我能聽不少故事,足夠了解后,說不定追到你的概率會增大?!壁w寅坦誠地讓我欣賞,我可真是喜歡直來直去的交流,比同學會上的高尚多了。 “可以,廢物利用,”我贊成他這個想法和舉動,但也有一個地方需要挑明,我對他說:“不過你得排隊,我舊情人那關我還沒撐過去?!?/br> 趙寅真誠求問:“說句實話,我跟你舊情人,誰的可能更大?” 我說了實話,“他?!?/br> 趙寅不滿地猜測道:“因為之前就有過一段感情基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