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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江弛予提起自己高中時曾在建哥的酒吧打過工的事,那時江弛予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學校上學,還因為在酒吧工作的這件事,鬧出了點小風波。 想必建哥對往昔的 “崢嶸歲月” 十分懷念,拉著江弛予問了不少當時細節的問題,興致來潮,還和年輕人分享起自己的創業經驗。 當然建哥的這本生意經,尋常人是無從學起的,不過這個小緣分拔高了建哥的輩分,也在無形中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散場時,建哥摟了個性感火辣的長發美女回了專屬于他的總統套房。當然,他也沒有忘記今天新認識的小老弟,欽點了兩名風格迥異的美人上來服務郁鐸和江弛予,還貼心地在樓下開好了兩間房。 這即是籠絡,也是把柄。 逢場作戲是生意場上必備的技能,上一刻雙方還在飯桌上劍拔弩張,下一秒,郁鐸和江弛予各自帶上一位美女,言笑晏晏地和建哥在電梯口告別,仿佛從未有過過節。 江弛予泰然自若地帶著美女回到房間,剛關上房門,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來。他掏出錢夾,從里面點出十幾張百元大鈔交到女孩手里,對她說道:“今晚先到這里,有人問起,就說已經服務過了?!?/br> 沒人和錢過不去,女孩二話不說,收錢離開。 小姐一走,江弛予立刻出門去找郁鐸,一秒鐘都不敢耽擱。他相信郁鐸會妥善處理建哥的這份 “好意”,因為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他們自有一套處事法則。 但今晚郁鐸喝了太多的酒,相較于其他,江弛予更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特別是他的那只手,剛才被鐵板的熱氣灼傷,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處理。 思慮間,郁鐸的房門被打開,出來的是陪郁鐸回房的那個姑娘。江弛予輕車熟路,用同樣的方法打發小姐離開后,自己進了郁鐸的房間。 建哥的這家酒店,在設計上花了不少心思,據說是完全仿照了澳門那邊的設計風格,歐式軟包大床搭配花紋華麗的窗簾地毯,成套的真皮家具依次擺開,又配上了大量金燦燦的裝飾擺件,放眼整個城北區,也當得上一句相當奢華。 此刻床頭僅亮著一盞小燈,黯淡的燈光削弱了不少晃瞎人眼的金錢氣息。房間里酒氣濃重,江弛予剛往里邁進一步,就踩上了一塊軟綿綿的布料。 他低頭看了一眼,是郁鐸的西裝外套。 豪華大床上紗幔低垂,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燈光,將氣氛渲染得十足曖昧。為了驅散這種迤邐的氛圍,江弛予煞風景地打開了房間里的主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很不適應,他略微朝門的方向側了側腦袋,用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張被酒精染得潮紅的臉頰和微微張開的嘴,就這么撞進了江弛予的眼里。 非禮勿視——江弛予的腦海里突然跳出這幾個大字。 “郁鐸?” 他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將郁鐸擋在眼睛前的手拉開,輕輕喊了一聲。 “別碰我?!?nbsp;郁鐸沒有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他不耐煩地揮開了江弛予的手,閉著眼睛道:“你先出去吧,錢包里有錢,自己看著拿?!?/br> “是我?!?nbsp;江弛予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說完,江弛予就拉起郁鐸的那只手,正要好好檢查,又被他不耐煩地抽了回來。 飲酒過量也是有危險的,郁鐸這輩子沒喝過這么烈的酒。開頭的三杯剛喝下沒多久,他的眼前就開始天旋地轉。 在后面的時間里,他又陸陸續續地替江弛予喝了好幾杯,到后來整個人都快要坐不住了。郁鐸現在之所以還可以躺在酒店房間而不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是因為席間他去洗手間摳了好幾次嗓子眼,把胃里大半的酒都吐了出來。 郁鐸沒有去掩飾他的狼狽,因為他知道,建哥就是想看他這幅模樣,也只有這樣,今晚他和江弛予這場一唱一和的大戲,才算真正唱完。 郁鐸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發現來人是江弛予,整個人終于放松了下來。 “快幫我把領帶摘了?!?nbsp;郁鐸胡亂抓了把自己的前襟,又一腳踢掉腳上的皮鞋,抱怨道:“勒死我了?!?/br> 江弛予的目光順著郁鐸泛紅的指尖向下望去,他的脖子上整整齊齊地系著領帶,襯衫的下擺卻已經完全打開,那件唯一拿得出手的西裝外套早已扔在地上,看來在他來之前,郁鐸和那個姑娘正打得火熱。 “那酒能這么喝嗎?簡直不要命了,攔都攔不住?!?nbsp;江弛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多說什么,他摘掉郁鐸的領帶,又將剝到一半的襯衫徹底脫下來,然后解開了他的皮帶。 “我不喝,難道你來喝?” 郁鐸配合著江弛予的動作抬了抬腰,嘴里說道:“我倆都交待在這兒了,指不定被拖到哪個深山老林里給埋了?!?/br> 江弛予冷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就你能,地球少了你就轉不了?” 腰帶松開,深色的內褲邊緣就這么露了出來,江弛予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將皮帶抽出來,起身站到一旁,口氣生硬地對郁鐸說道:“剩下你自己來?!?/br> 郁鐸聽見江弛予的話,笑了一聲,嘲笑道:“矯情?!?/br> 說完,他就開始動手給自己脫褲子。 奈何郁鐸醉得太厲害了,他閉著眼睛倒騰了半天,什么也沒脫下來。手腳亂動一通之后,越發不得章法,最后干脆鬧起了脾氣,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