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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隔著屏幕終究不算真正看過。    賀秋桐蹲下.身把湊到褲腿邊兒的團子一把抱了起來,這不抱不知道一抱嚇一跳,團子還真是重了不少,只是毛茸茸的看不出來下面隱藏的rourou罷了。    “團子還真是胖了啊,胖了這么多!抱著都沉了?!辟R秋桐把團子聚到面前,親了親小貓咪的額頭,“下次爸爸帶你去洗澡就能看到你到底有沒有rou做的游泳圈了?!?/br>    沈潮把行李箱剛收好,出來就看打賀秋桐跟團子貼貼的畫面,挑了挑眉,轉身開了一罐貓罐頭。    團子聞到自己愛吃的味道,在賀秋桐懷里掙動起來,本來體積重量就大,這么一動,賀秋桐更抱不住了,索性把小貓放了下去。    腳才剛落地,團子就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去沈潮身邊吃罐頭,一種狗腿氣質油然而生。    沈潮放下罐頭朝賀秋桐走過來,手里拿著個古樸的盒子。    隱隱約約的茶香味飄了過來,繚繞在鼻尖時清香馥郁,就連賀秋桐這個對茶藝基本一竅不通的人都能感覺出里面茶葉的質量應當是頂好的。    “想要嗎?”沈潮將茶葉盒子拿高了些,賀秋桐伸手去夠沒夠到。    他想起來沈潮在飛機上說得要收報酬,摸摸瞅了沈潮一眼。    “要付什么報酬???”    “先去洗澡,晚點跟你說——”    賀秋桐應了聲‘好’,經歷這么長的路程,風塵仆仆的感覺確實不好。    沈潮已經給他放好了熱水,水溫恰好。    賀秋桐帶著一身熱氣出浴室的時候,沈潮也已經洗好了,男人還洗了頭,發尾仍舊是濕漉漉的滴著小水珠,好像專門等著他去擦似的。    “怎么還是不知道自己擦頭發???”賀秋桐挑眉看著沈潮,轉身回浴室取了吸水毛巾。    “你回來了,我有人幫忙擦頭發,為什么要自己動手?!鄙虺闭Z氣還挺自得,賀秋桐白了男人一眼,但還是順著沈潮的意思過去幫他把發絲一根根擦干。    沈潮的視線被毛巾擋了大半,他一垂眼,便看到了賀秋桐細瘦修長的小腿,白皙細膩的皮膚被熱水蒸出些許粉色,跪坐在白色棉被里,將被子壓出一些細碎的褶皺。    沈潮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澀,勾著賀秋桐的睡衣往上撩了撩,夏天的睡衣很薄很輕,稍微一抬就能看見衣服下那一截瑩白細瘦的腰。    對方側腰上的紋身經過兩年時間的磋磨也絲毫沒有褪色。    Tide.    潮。    沈潮的潮。    他真是越看越喜歡——    “??!”    賀秋桐被沈潮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手中捏著的毛巾被男人輕而易舉抽走扔到了床頭。    沈潮的發絲還是半干的,細小的水珠隨著男人的動作滴落了一顆到賀秋桐的下巴,又順著下顎線小巧的弧度直直下滑到側頸,最后隱沒在了發絲中……    水珠劃過的水痕被風一睡冷颼颼的,賀秋桐下意識縮了縮肩膀,可沈潮壓在上方,他連伸手去擦擦水漬的動作都做不了。    可很快,冰涼就變成了火烤一樣的熾熱。    ……    賀秋桐紅著眼尾望著純白的天花板,欲哭無淚地想到。    ——原來沈潮口中的報酬就是這個害臊的事情嗎?    ……    賀秋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團子蹭在臉龐,毛茸茸的觸感帶來的癢意把他叫醒。    窗簾被完全拉上的,唯有幾絲縫隙里透出亮晶晶的陽光——今天看來是個好天氣。    賀秋桐剛想起身就“嘶”地一聲重新躺倒在床上了,他扶著腰咸魚似的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不就是三個多月沒見嗎……至于這么生龍活虎嗎!……    索性今天沒什么事情,賀秋桐就安安靜靜躺平抱著團子在床上躺了會兒。    片刻后,沈潮開門進來,“醒了?”    賀秋桐有氣無力地應了聲“嗯”,手上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團子順毛。    三個多月沒那啥過了,沈潮也怕昨晚太過,走過來摸了摸賀秋桐的額頭,好在沒發燒。    “等會兒要上藥嗎?”沈潮隨口問了句。    賀秋桐的臉瞬間就紅透了,仿佛夏日熟透了的脆桃子。賀秋桐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其實也不怎么疼,上藥還是算了?!?/br>    賀秋桐還記得之前在倫敦時,沈潮來找他那晚,硬是要幫他上藥,賀秋桐沒防備就應了,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過了兩天,等賀秋桐腰不疼了,沈潮領著他去見了他的爸爸mama。    沈父是個面相嚴肅但實則和藹的人,也確實如沈潮所說的很愛茶,看到賀秋桐遞過去的茶餅盒子的瞬間眼睛都亮了。    “老龍井吧,問這味兒就知道了。過幾天泡一壺山泉龍井來喝,肯定提神清腦。哈哈——”    說起茶,這個年近六十的男人像個孩子似的,滔滔不絕,身邊的婦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沈父才停下來。    沈父身邊的沈母年紀也是半百了,但身材和皮膚都保養得極好,眼尾的細紋反倒更為她添了一抹成熟婦人的風韻姿態。    “這就是桐桐了吧?”女人開口,聲音柔柔的,“聽我兒說了好幾次了,終于把你帶來我看看啦?!?/br>    沈母笑著的時候溫婉而大方,讓賀秋桐想起來小時候每次都坐在梧桐樹下等他回家的ma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