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車模老媽的日?!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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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聞啼鳥 2021年7月26日 字數:6846 [九筒。] [碰!] [嘿!蕾姐,我這聽牌等自摸呢,你怎么總碰我上家啊?] [怎么,還不讓人碰啦?二條!] [讓讓讓,哼!你等著,看我一會兒摸個大的!] [摸大的?呵!床上摸你老公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 此番話惹得牌桌上的幾個女人哈哈大笑,哪個不知菲菲的老公有個大家伙,那玩意的尺 寸早就在菲菲和姐妹們的吹噓中公開了。 [哼!蕾姐,我看你是嫉妒吧?] 菲菲噘著嘴道。 [是啊,嫉妒死我了,趕緊把你老公借我用幾天。] [呦!那可不行,車和老公概不外借。怎么著蕾姐,跟你家內位……還沒和好吶?] [他過他的,我過我的,好不了了。幺雞!] 王蕾面無表情,自然地擺弄著手中的牌。 菲菲一邊抓牌一邊道:[我看吶,要不就算了吧?現在哪個大老板在外面不養個小三兒 ???你睜只眼閉只眼的就得了,不管怎么說,倆人還是得一起過日子不是?二萬!] 王蕾瞟了菲菲一眼道:[開什么玩笑!難道還讓我裝傻不成?南風!] [能不能是誤會???上回我看見你老公的寶馬車是你兒子小朋開的,還送了內女孩進學 校,你不會是錯把小朋的女朋友當成老李的小三兒了吧?] 菲菲幫忙辯解道。 [你知道什么呀?那小兔崽子是給他爸打掩護呢!給點零花錢就收買成司機了,這點小 心思還騙得過我?] [呦!你家老李挺有一手??!紅中!] [你以為呢,人家還要給那小狐貍精安排工作呢?,F在跟我就是個名義夫妻,為了各自 的名聲和事業沒離而已。哼!他不在家我倒更清凈!] [呵!我看你就是嘴硬,哪有不希望自己老公回家的女人???不過你們圈子里的還真是 不少都有婚姻問題,你可別弄出什么緋聞來??!] [我一個過氣模特,還在乎什么緋不緋聞的?] 王蕾低著頭碼放著桌上的麻將牌道。 [喲!甭謙虛,您可不是過氣模特,您那是創業自己當老板了,誰不知道那各路模特現 在都得看您臉色。北風!] [那又怎么樣?在外面是老板,在家那混蛋爺倆還不是沒把我當回事!] [得了吧!老李咱不敢說,你兒子可是很在乎你的,好幾次給我打電話找你來著。對了 ,小朋他……還沒女朋友呢?] [嘁!有個屁,小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晃蕩,誰會喜歡他???] [這可說不準,你家小朋長得又不丑,身材又壯實,怎么會沒女孩子喜歡呢?] [他呀沒那個桃花命,也許哪天碰上個瞎女子沒準能看上他。] [那……你老公總不在家,你這大美人就不怕兒子對你……嘿嘿!] [呵!他敢!我打斷他的腿!] [那可不一定!天天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模特老媽,難免受不了的時候吧?這種事在你 們圈子又不是沒有,是吧殷姐?] 菲菲看向另一邊的殷悅。 [???什么???怎么又扯到我這來了?] 殷悅專心整理手中的牌,實則是在逃避話題,她和她老爸的不正當關系也是姐妹們早已 公開的秘密。 王蕾和殷悅從上學時就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見菲菲的話鋒又轉向了殷悅,王蕾便幫嗆 道:[既然他菲菲阿姨這么關心女朋友的事,那不如你給小朋介紹幾個認識認識,再不然你 給他當幾天女朋友也行。也好讓他知道知道他菲菲阿姨的深淺。] [哈哈哈!得了吧,我這點姿色,你兒子可看不上,再說了,我和我老公好著呢,我可 不給他戴綠帽子。] [呵!你呀,算是被你老公的大棒子吃得死死的了!] [哈哈哈哈哈!] 叮鈴鈴! 王蕾的手機鈴聲。 [喂。] [您好,請問是王蕾女士吧,我是SPD公司的小張,您發過來的模特資料還有合同我 們領導過目了,馬上跟您公司簽約,另外下周六的卓越車展我們領導非常希望您也能來參加 ,除了之前和您簽訂的其他模特人選,這次想由您本人親自負責展示Bentley歐陸和 RollsRoyce魅影,一共就兩天,還望您能委身相助,麻煩您給單獨再報個價吧。 ] [三萬。] [什么?多少?] [哦,我這打麻將呢,不好意思啊。] [嗨,嚇我一跳,那……麻煩您給單獨報個價?] [SPD公司……你是蘇培德那的是吧?] [是的,是的。] [ 八萬。] [……您這是報價……還是打牌呢?] [報價啊,怎么有問題嗎?] [您……這要價也太高了,現在一個好車模日薪最多也就一萬左右,您再……] [停停停!別拿老娘和那群野雞比好吧?我是給老同學面子,換做別人二十萬老娘也不 去,八萬低不了,愛用不用,掛了吧,我這打牌呢,下次你讓蘇大腦袋自己給我打電話,還 SPD,跟老娘這裝他媽什么洋氣呢!] 對方早知道王蕾本人難以邀請,可沒想到脾氣也狂的不得了,只好道:[呃……那好吧 ,我和我們領導匯報一下,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牌桌上另外三個女人,怔怔地看著王蕾,眼神中滿是佩服。 [嘖嘖!看我蕾姐,不愧是五百年前大鬧模界的人,瞧這口氣多硬!白板!] [滾滾滾!你意思是我歲數大了唄?還五百年,你咋不說我是猴變的。奶奶的!怎么又 是南風。] 王蕾正用力地將牌打了出去,而菲菲卻呀的一聲將面前的牌推倒,開心道:[呀!真來 了!自摸清一色,哈哈哈,姐妹們給錢給錢!蕾姐,我說什么來著?真自摸了個大的,哈哈 哈!] [嘁!算你走狗屎運。洗牌!] 叮鈴鈴! 洗牌的功夫,王蕾的電話又響了。 王蕾一看手機,這次是兒子小朋打來的,連輸了好幾把,又剛被人自摸了把大的,心情 多少有點不太愉悅,便沒好氣地接起了電話。 [喂!干啥?] [我說蕾大人蕾祖宗,您還回不回來了?我肚子都要餓癟了!] [哎呀,媽忙著呢,晚點昂!自己先點個外賣吃。] [我他媽都吃了一個星期的外賣了,王大sao!你還管不管你兒子了?] [我說你他媽欠收拾吧?會不會好好說話?點外賣怎么了,外賣不能吃嗎?] [我沒錢!] [你放屁!我上周沒給你兩千?你吃錢???] [行行行行行!掛了吧,忙個屁忙,一聽就是打麻將呢……] 嘟嘟嘟…… [喂喂?這他媽兔崽子,敢掛我電話,看我回去不收拾死你。] 王蕾說完,將手機往麻將桌上一摔。 菲菲在一旁勸道:[蕾姐,你也是的,多少管一管孩子???] [管什么管?他就是沒事找事呢,給他做飯他總嫌我做的難吃,還不如點個外賣方便! ] [嗐!這不說明孩子依賴你嘛!] [依賴個屁,我看他是又皮癢了,想我早點回去修理他呢!] [小朋也是的,和自己老媽也不會好好說話,明知道我蕾姐吃軟不吃硬,是吧蕾姐?呵 呵!] 王蕾斜眼看向菲菲道:[就是!我又不是他菲菲阿姨,就喜歡吃硬的。] 這番話又引得桌上眾人哈哈大笑。 [去你的!我可算知道你兒子隨誰了,你們娘倆的嘴呀,沒一個把門的。] [哈哈哈!來來來!洗牌,洗牌。] 四人麻將激戰正酣,夜里八點多還在繼續。幾個女人的賭注并不大,畢竟都是些不缺錢 的主,與其說從中午一點多打到夜里八點是愛玩,倒不如說是聚在一起東聊西扯更有意思, 什么殷姐女兒澳洲留學、菲菲和她老公準備要二胎、張姐的店里到了什么新款式的服飾、王 蕾又爆料某公眾人物的八卦趣聞,話題總是圍繞著這些點展開的。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四個女人聚一起真是有聊不完的天、扯不完的淡,而這當中就 屬王蕾說話直接、知道的趣事又多,最重要的是王蕾那任性公主般的性格以及不俗的人際關 系,使她總能說出點勾人的新聞出來。 [六筒。] 菲菲剛把六筒打了出來,王蕾就攤開了手中的所有牌,笑道:[哈哈!就等你這六筒呢 ,胡了!七小對翻倍,拿錢拿錢,哈哈!] 叩叩叩! 王蕾輸了一下午,好不容易來了點手氣,可就在這時,牌局卻又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這大晚上的誰啊……] 屋子的主人菲菲,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去開門。 [呦!警官,怎么了這是?] 菲菲打開門,見兩名警察竟出現在自家門口,便驚訝的問到。 客廳中另外三女同時尋聲望去,只見一男一女兩名年輕的警察正在出示證件。 [有人舉報你們聚眾賭博,來檢查一下,這是我的證件,請配合一下。] 說完,菲菲只得將他們讓進了屋里。 王蕾見狀反應了片刻,之后面色一沉,好像明白了什么。 兩位警察四處打量了一番,看了看牌桌上的瓜子和果盤,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重大的賭 博場景,于是說道: [幾位麻煩身份證出示一下。] 四女紛紛的出示了身份證,帶頭的警察拿著身份證逐一核對了身份,卻唯獨沒抬頭看王 蕾。 [警官,我看是誤會吧,我們幾個好姐妹打個小牌聊聊天而已,我們可從來都不干違法 的事??!] 菲菲緊張道。 [行!知道了,感謝配合,你們幾個女人晚上主意安全。收隊!] [誒誒誒,好嘞,謝謝??!] 菲菲將兩名警員送走后,回身拍拍胸脯:[嚇死人了真的是!] [瞧你那慫樣,怕啥?咱又不是攢賭局的。] [嗨,幸虧他們沒進我臥室檢查。] [???你臥室……藏什么了?] [手……] [手什么?] [手銬……] 好奇心強的王蕾轉身便鉆進了菲菲家的臥室,片刻后又出來靠著門框,食指繞圈的向各 位姐妹展示著一個物件,原來是一副內側有粉色海綿的情趣手銬。 [她菲菲阿姨,看不出來啊,還喜歡和你老公玩這口呢?] 此番情形,幾女暗自發笑。 [就……就是嘗個新鮮,用完掛床頭忘記了……] 菲菲頓時滿臉羞紅。 [看你那樣吧,私藏警械才會拘留的,人家警察才不稀罕管你這破玩具呢!] 說罷,王蕾回到了牌桌上,幾女稍息,紛紛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和朋友圈的各種消息, 似是牌局告了一段落。 [誒,你說警察怎么知道咱們在這打牌呢?] 此時話少的張姐也不由得問道。 [甭問,我知道。] 王蕾淡定地說。 [你知道?誰???總不能是你報的警吧?] [還能有誰,我家那小王八蛋唄,坑他老媽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靠!真的假的?這熊孩子,怎么舉報他mama???] 菲菲不敢相信地問到。 [因為我不管他,不給他做飯吃唄,熊孩子,看我回去不錘死他才怪。] [行吧行吧,那今兒先散了吧,改天姐妹們去我家,我給你們做點心吃。] 殷姐一邊收拾包包,一邊說著。 [這就走了???你們再陪我待會唄,急什么呀?] 菲菲挽留道。 王蕾立刻說:[得了吧,這都快九點了,一會你老公回來了,給我們堵屋里怎么辦,又 是「棍子」又是手銬的,我們可受不了!] [哈哈哈哈哈!] 一陣嬉笑中,牌局到此散場了,幾女各自回家,而方才的警車也在開往所里的路上。 [佟隊長,剛才內女的,我怎么看著像以前那個名模呢?] [什么叫像啊,本來就是。] [呦!還真的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名人呢!] [瞧你這點出息!] 年輕的佟隊長說著拿出手機播了一通電話,還開了免提。 叮鈴鈴! 幾聲響后電話接通,一個悅耳的女人聲音傳來。 [喂!小佟。] [小蕾姐,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您也在,剛才警務在身沒好意思跟您套近乎,可能確實 有人惡作劇,現在有些記者什么的,就喜歡故意sao擾您這種公眾人物制造話題。] [沒事,小佟,放心吧肯定不是記者什么的,一定是我家小朋搞得鬼,也不是頭一回了 ,再有下次你們就抓他,告他謊報犯罪、擾亂治安。] [嗐……我說對方怎么不說姓名呢,敢情是又他在胡鬧啊,你家小朋我可不敢抓,上次 他去所里玩把我零食全吃光了,您可別讓他再來了!] [哈哈哈!還有這事呢?行吧,回去我親自收拾他,那先這樣,我開車呢,帶我向你姐 姐問好昂!] [好嘞,拜拜小蕾姐。] [拜拜。] 此時警車中的年輕女警目光驚訝的看著小佟隊長道:[佟隊,你居然認識她?] [當然!她是我姐的校友,小時候對我特別好。] [哇!你好厲害呀!] [厲害?一會讓你見識我真正的厲害,你個小妖精,嘿嘿!] [嘖!手拿開!你討厭!] 夜里九點多。 一輛毫不起眼的墨綠色MINI車飛奔在市區的路上,誰也不會想到車里人是曾經紅極 一時的名模,也許只有個別人能注意到那五個1的車牌號,這可比保時捷法拉利稀有多了。 王蕾到了棕櫚家園小區后,將車停在了自家樓下,抓起手袋走出車門。 [敢叫我王大sao……敢掛我電話……還敢報警……] 王蕾氣急敗壞的嘟囔著,看起來某人要死定了似的,急匆匆的進了樓內的電梯間。 鑰匙剛剛打開房門就嚷道:[李成朋!你給我死出來。] 王蕾進門,一邊將鞋子脫下來扔到地上,一邊大喊,然而客廳里空無一人。 此時正 在衛生間洗澡的小朋卻清晰的聽到了老媽王蕾那語氣不妙的叫喊聲,停住正在搓 頭發上泡沫的手,眼睛滴溜溜的轉,明白老媽肯定知道是自己干的壞事了。 (壞了!估計要挨揍?。?/br> [我……我……我洗澡呢,老媽,您等會啊……] 王蕾側耳一聽,發現原來兒子在衛生間,便不急不慌道:[行!慢慢洗,媽就在客廳沙 發等你昂?] 王蕾雖然柔聲說著,卻讓兒子小朋更覺不妙。 那慢調斯文的言語中分明隱藏著殺氣,而小朋此時能做的只有拖時間來想辦法,看怎么 能逃過一劫。 五分鐘過去了。 王蕾拿出刀,削著茶幾上的一個蘋果。 王大sao是王蕾讀大學時,閨蜜殷悅給起的外號,因為一次生日會喝多了,閨蜜倆人都住 在了王蕾家里,半夜王蕾抓著殷悅的rou胸又吸又舔的,氣得殷悅爆錘了她一頓不說,第二天 除了腦袋上的包,還多了個王大sao的外號。 如今知道這個外號的人少之又少,兒子小朋也不知道是從哪聽來的,也許是他殷姨?也 許是他老爸?反正每次和他mama生氣就會口無遮攔的叫上兩句,而后自然也少不了挨頓打。 (兔崽子!敢叫老娘外號?。?/br> 王蕾惡狠狠地啃著蘋果,心里暗自醞釀著怒氣,非要憋出個大招來,治治這小王八蛋不 可。 十分鐘過去了。 小朋在衛生間里已經打了第三遍的沐浴露,死活也不想出來,腦子里飛快地想著各種抵 抗母老虎的辦法。 上次坑他老媽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王蕾和幾個老同學在外面聚餐,然后去了KTV ,玩得比較晚,小朋一氣之下自己在家畫了好幾張歪歪扭扭的尋人啟事,貼在了自家附近的 街道墻上,上面還寫著她老媽是個瘋子,多次失蹤,有知情者請聯系該女父親——李成朋, 必有重謝。 王蕾回家時好奇墻上的尋人啟事,便走過去看了看,沒想到寫的居然是自己,還變成了 她兒子的女兒,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回去后,將家里門鎖好,拿著搟面杖把兒子堵在房間里 ,枕頭都打飛毛了,可往后兒子小朋依然沒臉沒皮,時不時的就皮癢似的得罪一下她老媽, 也不知道這回能抗揍多久。 十五分鐘過去了。 王蕾有些急,從沙發上起身,慢慢走近衛生間門口,聽著里面的水流夾雜著泡沫掉在地 上的噗噗聲。 以往兒子小朋可沒少鬼鬼祟祟的偷看她老媽洗澡,而現在則反了過來,王蕾躡手躡腳的 靠近衛生間,像只即將狩獵的貓科動物。 而小朋透過門上的毛玻璃,已經發現了老媽的靠近,那模糊無聲的身影就在門外,真是 夠滲人的! 這時王蕾又突然喊了聲:[你洗腸子吶!還沒洗完?] 這一吼嚇得小朋差點坐在地上,先前舉報自己老媽的膽子此刻也不知哪去了。 (呦!壞了,衛生間門沒鎖,母老虎她不會……) 想到這里,小朋慢慢的看向衛生間的門,倒吸一口氣,果然,門把手正在慢慢的轉動, 小朋頓時感覺自己像恐怖片里待宰的龍套,驚恐得想去伸手阻攔。 [老媽,您別進來,我光著呢,我馬上洗完了,馬上……] 說話間小朋趕緊伸手去握門把手,奈何自家的所有門鎖中偏偏只有衛生間采用的是球形 把手,偏偏手上又全是泡沫,根本抓不牢。 (完蛋?。?/br> 當一雙凌厲的眼睛從門縫后漸漸露出后,小朋真實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是禍躲不過的心情 ,衛生間的門緩慢開來,一位姿色上佳、魔鬼身(眼)材(神)的女人,目光冰冷,手中拿 著個一尺多長的木棍,靜靜地站在那里,殺氣頓時籠罩了整個衛生間,這可比恐怖片刺激多 了。 這時小朋卻光著身子,仰頭邁步的念起了詩:[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 [我他媽讓你橫刀!讓你肝膽!] 看到兒子一副滑稽的樣子,更把王蕾氣得夠嗆,上前一步,抬手便打。 小朋慌忙抵擋,目光掃去老媽的手中果然又是那物,驚道:[我cao!搟面杖!mama媽,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我可以解釋……您,您別過來!別過來!我可什么都沒穿!我??! 哇??!我cao!你個母老虎!死婆娘!我cao!疼!??!你不是我媽,你是魔鬼!魔鬼!??!救 命!救命啊……] [你再給我說一次!你cao誰?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只紅木搟面杖,自打買回來就從沒食過煙火氣,反而多年來被王蕾的手和兒子屁股盤 了個锃光瓦亮。 夜里的小區,格外清爽,不時的有些人在甬路上遛著彎。 [爺爺,我好像聽見有人喊救命。] 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說道。 [???別胡說八道!遛完這圈兒咱回家睡覺去。] 身旁的老大爺說道。 [爺爺,我真聽見了。] 小孩子天真的強調著。 老大爺站住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也沒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斥道:[哪有?走!回家。] 小孩子也再次認真聽了聽,好像真的沒有了聲音,便隨著爺爺走去。 [爺爺,他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