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哦,可以什么呀,以后也被我cao嗎?#039;那一刻
景寒臣萬年不變的黑色棉質長褲被無情地剝落墜地,就連里面單調的純白內褲也慘遭毒手被粗魯地扒下,像是被打碎的景瓷碎片一文不值地堆在他的腳踝。在憑借武力鎮壓他的掙扎并將他的手腕束縛在椅子后,我甚至連解開他襯衫的耐心都沒有就急吼吼地提裙而上了。 我闖入景寒臣的身體外時感覺還不錯,尚且沉睡疲軟的性器雖然有些弱小,卻讓我覺得恰到好處,而景寒臣可就慘嘍。 他似是因突如其來的破身疼痛而極力忍耐,臉色慘白,晶瑩的汗滴在他烏黑的發間散開。痛苦與悲傷被他極力封存在顫抖的長睫之中,但他仍抑制不住的喘息還是泄露了他的脆弱,將他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冷靜從容擊得潰不成軍。愛心形的喉結隨著他的呼吸不知所措地忽上忽下,他整個人就像被墨水故意潑黑的白紙一樣慘淡。 我卻毫不在意。男人對于我而言只不過是有著人類體溫的自動按摩棒,我怎么可能會關心一個按摩棒的感受呢。 我伸出一只手好奇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則順著他脖子優越的線條蜿蜒向下。一邊感受著小愛心在我手掌里如同心臟般奇妙輕微的跳動,一邊盡可能地以相同的頻率在型號為景寒臣的這根勉強還算好用的按摩棒上taonong。 血液流出心腔時,我扭動腰枝登峰造極;血液涌入心腔時,我玉臀輕置一瀉千里。比起安凌屬于少年的小處男rou體,景寒臣已是青年的老處男rou體顯然給了我更加有趣的體驗。 撕碎景寒臣單薄的白色襯衫后,崩開的紐扣如同他逝去的貞cao散落一地。清高卻并不含蓄的胸肌在白色的裹胸繃帶下可憐巴巴地控訴著它的委屈,兩側忠誠的人魚線沉默地守護著塊塊分明的腹肌,卻也抵擋不住我這個色欲熏天的女魔頭的進攻。而在腹肌的盡頭,rou粉色雄偉而充分地展現了男性魅力的集合體則被我冷酷地插入又拔出體內,被迫承受著我所施予的快樂或是痛苦。 “如果…你現在選擇停止的話,咳咳…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本昂嫉穆曇粼谖艺郎蕚渌洪_他胸前的裹胸時不合時宜地響起,干澀得像是有什么毒藥毒壞了他的嗓子,每個字都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嗓子眼里摳出來的一樣。 我聞言停住了身下taonong的動作,把目光投向了他蒼白的臉上,稍稍松開了些掐在他脖子上的力度。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變化,他本被悲傷和痛苦所覆蓋的眼中突然迸發出或許可以名為希望的光,那么動人,那么閃亮,可真叫人心碎啊。 像是拼命咽下因為來不及適應涌入的新鮮空氣的咳嗽聲,我聽見他飽含希望急切地開口,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畢竟你是我的學生,你還年紀小不懂事,只要你能充分認識到你犯下的錯誤并主動自首,老師可以…” 他所有的言語都戛然而止在我掐在他脖子上驟然握緊的手中。 我再也沒有耐心聽完,繃帶在空氣中碎裂的聲音比他那手感差勁洗了不知道多少次,都快要自然分解的衣服破碎的聲音還要難聽。他眼中原本明亮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下來,空洞和黑暗掏空了他的靈魂后又把他拽進了無底的深淵。 我笑意盈盈地對上他無神的眼,玩弄著他紅艷的乳首的同時還加劇了下身運動的幅度。 “哦,可以什么呀,以后也被我cao嗎,老師?” 那一刻,我像是聽見了草莓冰淇淋化掉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