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他,還不如省著
我強壓著心頭的yuhuo艱難而又快速地完成了叫來夜色總經理,通知他在五分鐘內把安凌洗干凈綁在頂樓的總統豪華套房的床上,叮囑他記得要灑滿保加利亞的玫瑰花瓣,順便給琉璃下春藥扔到夜色的小黑屋里關上一夜一系列任務,這才慢慢悠悠地向頂樓走去。 等我到的時候,豪華的總統套房從門口到床上都鋪滿了玫瑰花瓣。更讓我興奮的是躺在玫瑰花瓣中央被捆得結結實實像大閘蟹一樣的安凌,我不由得吹了聲口哨。 原本雖然穿了但和沒穿差不多,卻還是聊勝于無的舞衣早已被無情地剝下,呈現在我眼前的是連出家的尼姑看了都會頭腦一熱想要破戒就地成魔的裸體美男。 青澀而年輕的rou體上每一寸鮮活脫離了曖昧的舞池霓虹后,在總統套房閃耀的水晶燈下纖毫畢現,而我將所有分明的顏色都盡收眼底。如血紅的是唇,如墨黑的是發,如雪白的是口中沾著止不住向下流的口水的口球,如jiba粉的是少年胸前的可愛rutou。再配上安凌那張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活生生地拼湊成良家少男即將受辱圖。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應該早就被安凌眼中的憤怒殺死無數次吧。 我冷笑一聲,肆無忌憚地捏著他胸前的蓓蕾,惡狠狠地說:“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還不如省著點力氣留著等會叫床。叫的好聽說不定我還會早點結束放了你?!彼坪跏倾读艘幌?,接著就像是瞬間被抽干了渾身所有的力氣,慢慢停止了在我眼里異??尚Φ膾暝?。他把漂亮到會出賣他的想法的眼睛閉上了,整個人都像熄滅了一樣。 我看著他下身只是因為被捏了rutou就朝氣蓬勃的小安凌,不屑地想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小東西竟該死的誘人,就連jiba都干干凈凈還是粉的,看了就覺得是處男,讓我這個唯粉色主義的大女子特別喜歡。 其實他如果不說自己是處男我還真看不上眼呢,畢竟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我都嫌棄是被別的女人上過的不知道幾手貨太臟了給拒絕了。給我上還不知道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當我握住他火熱的jiba的時候,甚至有點懷疑中春藥的到底是誰。 很快我就不再胡思亂想了。來不及解開繩子,熾熱的yuhuo把我最后一絲理智熔斷個徹底。 我飛快地褪下綴滿蕾絲的內褲,提裙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