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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展露的笑容馬上消失,秦燃看到眼前的人一臉木然,帶著憎惡。 這是成心海最痛恨秦燃的地方。 上班都不放過他,如同一名罪犯被二十四小時盯梢監視,上下班一起走,動不動查崗,煩得他關機了事卻引來更多的爭吵。 他們兩個路已經走到盡頭,沒有誰可以折回去重來,因為起點早就看不到了。 白天在學校撞到他跟夏培在一起純屬意外,秦燃突然回來,點踩得不能再準,但就是這樣一個偶然下定了成心海分手的決心。 “秦燃,我不愛你,”寡淡的嗓音說出扎心的話:“如果你非要提什么愛不愛這樣傻逼的字眼,那我告訴你我就從來沒愛過你,都是你自己瞎想的你懂嗎?!” 手早放開,秦燃大睜著眼,睫毛不住抖動,眼淚順勢下落。 成心海知道自己說重了,他努力克制情緒,想要跟對方講道理:“秦燃,你好好回憶一下咱倆當初是怎么在一起的,不就是床上那點事嗎?!”音量驟然飆起來,手指著不知哪里,又或者就是這個房子:“你舒服我也舒服不完了嗎!非要讓我搬過來跟你住,說你沒試過跟人一塊過日子的感覺,現在好了,試過了……” 視線上移,秦燃怔怔地望向他。 “特別沒勁?!?/br> 四個字,音很重很重。 絕望地閉上眼,秦燃猛地發出一聲抽泣。 “分手吧,我夠了?!?/br> 成心海對他說,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如同看待一個陌生人。 沒有回答,把胳膊彎折堵著嘴,秦燃發出難聽的哽咽聲。 從一串鑰匙取下一個扔到桌柜上,成心海轉身向門口走,一個力量猛地撲上來,他被秦燃徑直撞到旁邊墻壁上。 無法描述的驚愕讓成心海愣了一拍,隨后想做什么已經來不及,秦燃用全身的重量壓著他,兩手抓在他后頸,指甲陷入rou中,臉上是不甘,鄙夷,冷笑,甚至是暴戾…… “成心海,你夠了我可沒夠,怎么?把我踹了要跟你那個小婊.子雙宿雙飛?!我去你……我去你媽的!”秦燃罵著張嘴咬上去,或許是成心海掙扎閃躲的原因,又或者是秦燃根本沒想對著他的嘴來,下嘴的地方是隨機的,是rou就可以。 唔地一聲悶叫,成心海捂著下頜部位,同時掄起胳膊狠狠照秦燃的臉抽下去。 對方被打得踉蹌晃動,氣喘吁吁地離開他,成心海站穩,用拇指擦過傷處,低頭看了一眼,罵了句:“你個瘋子!” 頭也不回地沖出門。 秦燃捂著臉慢慢蹲下,聽不到哭,肩膀卻在大肆抖動。 接下來于力叫停,說好了,平靜一下。 蔣雨寒深吸一口氣,接過助理遞來的紙巾和水壺,擦著臉上的淚痕,輕咳堵在嗓子里黏黏糊糊的東西,覺得自己聲音都泛出啞啞的味道。 跟師哥在藝校時就一起表演練習,即便熟知對方過硬的演技,對人物有著極強的塑造力,他也不由得被分分鐘帶入戲,后面秦燃上嘴咬是他現場臨時發揮,當時就覺得不能放過成心海,決饒不了他…… 呼出一口氣,覺得有些疲乏,他抬頭尋找師哥的蹤影。 一同看向牧明毅的還有一直站在片場人群中,旁觀整條戲的寧暉然。 第20章 寧暉然很早到片場,裴曉曉看見他還打趣他是個勞模,戴著化妝手墊也要為他比心。 試戲對詞時沒什么,寧暉然坐在不遠處托著腮看他們幾個,目光會時不時粘到牧明毅身上,越看越入迷,頻頻走神讓他無法專注在戲上。 很快,于導讓他們正式拍。 寧暉然無法形容他有多震撼,成心海與牧明毅那么地截然不同,讀劇本時成心海是扁平的,在跟牧明毅一點一滴地拍戲互動中這個人物才有了些骨血,或多或少摻雜一些牧明毅的影子,這是寧暉然第一次完完全全從旁觀者的角度去感受,一個有血有rou,活生生的成心海。 除此之外,就是胸口格外沉悶,尤其是秦燃上嘴咬他時,寧暉然心臟都揪扯在一起,呼吸錯拍。 他太不喜歡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樣子。 牧明毅跟裴曉曉交談說話,見蔣雨寒往他這邊看,打了個一會兒說的手勢向他走過去。 蔣雨寒一直沒站起來,從蹲著到坐下,牧明毅來到跟前也蹲下,視線與他平齊。 伸手去摸這個人被打的地方,捏起他下巴認真地左右做對比:“看不出什么,有一點點紅,要冷敷一下嗎?” 歪過頭,蔣雨寒不讓他再碰,對牧明毅笑:“不用,一抬胳膊我就知道哥要抽我了,早躲開了,再說你也沒用勁,就是做做樣子?!?/br> 演戲中抽打是有技巧的,尤其是打臉,成熟演員會利用借位,演技和后期音效處理等手段以假亂真,渲染出一樣的效果,當然,不乏有真動手的,這一段是蔣雨寒即興發揮,就是導演采納也一定會有需要補拍的鏡頭,牧明毅不可能下手真打。 盯著面前人靠近嘴角的咬痕,蔣雨寒相當郁悶:“不過我倒是把哥給咬著了,疼不疼???” 說著,上手去摸。 牧明毅遞去下巴,讓他碰:“沒什么,沒破?!?/br> 一小點紅印,卻是rou眼可見。 演員的臉太金貴,吃得就是這碗飯,蔣雨寒愧疚又心疼,眼底流露難過,知道他師哥肯定是已經體會出輕重,下戲馬上去跟化妝師溝通該如何補救,后面還要繼續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