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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回憶起當初年少胡來,利用演員經紀的幌子當街騙過不少花季小meimei,很少有失手的,怎么現在這么掉價。 另外兩個哥們不明所以,防備地圍攏住趙睿,對平頭使眼色,意思是咋個狀況? “少在這放屁,哪拍???給多少錢?”平頭把寧暉然往身后拉,不讓趙睿進一步。 兩個同伴瞪圓了眼,猛眨。 趙睿一聲冷笑:“就在這島上拍,一旦試鏡通過,片酬五十?!?/br> “五十??”眾人不解。 “萬?!?/br> 一聲輕飄飄的發音彰先趙睿的爽感,他就想看這幫沒見過世面的二貨嚇得下巴掉地,雙眼暴突流口水的傻缺樣。 其實哪里用得著這么多,一個素人,又沒經紀公司扒皮分成,給他個十萬都得跪著叫爹,趙睿自知是談賠了,但話說出口就收不回來。 果然,效果立竿見影,除了寧暉然,其他三個都臥槽臥槽臥槽地一通放聲大叫…… 最激動的是平頭男,嚷嚷著叫寧暉然立馬答應,就是拍三級片也得豁出去,寧暉然不同意,笑罵他們畜生不如,叫他們滾蛋,愿意拍自己拍去。 “問題人家看不上我們啊,瞧然然這細皮嫩rou的,水靈著呢!”平頭男說著,猥瑣地上手招惹寧暉然,在他光滑的前胸滑蹭一下。 寧暉然惱羞成怒,上去跟他動手,平頭男大笑著趁他不備順走他褲子口袋里的手機,利索地拋給站在趙睿旁邊的那個,隨后一下子把寧暉然撲倒在地,還叫上另一個人,讓他幫著一起制服寧暉然。 寧暉然氣得口吐芬芳,他光著半身,又是水又是汗,掙扎時粘上不少細碎沙粒。 這邊,哥們知道他鎖屏密碼,給趙睿留下手機號,還互加微信。 放開寧暉然時,一切已成定局。 不給他一丁點的翻盤可能,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又扯胳膊又抬腿,把寧暉然打橫架起來往沙灘外走,離開前,平頭男回頭沖趙睿莞爾一笑,比出一個打電話的姿勢。 亂亂哄哄像一場鬧劇,留下趙睿杵在原地懵逼,他發了會兒呆,低頭看手機,剛剛互關的好友微信上寫著‘寧暉然’。 這…… 不會是真名吧? ** 趙睿沒猜錯,這就是一個真名字。 寧暉然的微信只加認識的人,萍水相逢,點頭之交,擦身而過一概不加或是刪掉,他有定期清理好友列表的習慣。 趙睿沒被及時處理是因為寧暉然被叉出海灘后又被緊鑼密鼓地拉去胡吃海塞,海鮮大排檔盡是他們喝酒劃拳的沖天噪音,酒過三巡,除了寧暉然全都嚷嚷著去酒吧把妹,干到天明,一個妹沒撈到或是不愿跟哥們湊合玩的,統統請客買單。 不用說,又是寧暉然請。 他不好這個,與其在床上揮汗如雨,不如跟弟兄們組團征戰,在血雨腥風中嚎叫罵娘。 要不是頂入一條趙睿的微信進來,寧暉然都把這個人忘了。 戴著耳麥,迅速掃了一眼,上面寫著:明天上午十點半,天域酒店,1510,房卡在前臺拿。 來不及刪了拉黑,一則通話請求突然冒出來,是哥們丁輝。 寧暉然摘掉耳麥弄成靜音,劃動手機時打開免提,咬了一根煙在嘴里,找火點上,知道丁輝打來肯定是他媽手術的事,前些日子丁輝的母親查出腎癌晚期,哥們難受,他也不好過,咣當一聲把火機扔回桌面,寧暉然下線,關掉電腦。 “輝子,咱媽怎么樣了?”噴了口煙,他問。 “她還行,就是沒錢了,”那邊聲音掩不住苦味,又帶出一些難以啟齒的窘迫:“然然,你看你……” “還差多少?”寧暉然打斷他。 對方無聲許久,艱難開口:“挺多的,有多少給多少吧?!?/br> 其實為這事,寧暉然已經借過他幾萬,丁輝知道他早被榨到干了。 “行,你等我信?!边€是那份淡然又無限溫熱的語氣,丁輝眼眶一陣火燙,在哽咽前飛速道謝,掛斷電話。 對話框消失,又成了趙睿的那條短信。 目光離不開,寧暉然使勁撓了撓頭發,最終低低咒罵了聲,cao的…… 第3章 就算人已經站在亞希爾酒店富麗堂皇的一樓大廳,寧暉然還是有一走了之的沖動。 來回溜達了十分鐘,搓著發汗的手,他走向前臺。 房卡很容易拿。 踩在酒店松軟下陷的地毯上,耳邊沙沙的腳步聲無時無刻在提醒寧暉然這里的格調檔次真不是他住的青年旅店可比的。 找到對應房間號,寧暉然站在門口,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剛要抬手敲門想起自己有房卡。 還沒刷上,門開了。 一個短發女孩出現眼前,碰巧開門讓她也是一愣,瞟見寧暉然手中僵在半空的房卡,回頭跟里面確認:“還有人來試鏡???這都幾點了?” “他是最后一個,還以為不來了呢?!甭曇舳?,是趙睿。 女孩把他讓進來,在身后關好門,寧暉然迅速掃了一眼墻上掛鐘,十點三十三分,不過比通知時間晚了三分鐘,從踏入房間他便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講著什么,抬眼看表那會兒是最后一句話:大概就這樣,給你們十五分鐘準備,好了跟我說。 cao,什么也沒聽著…… 寧暉然愣愣地看著坐在外間正中央的幾個人,這是個商務套房,寬大又私密,外面是辦公區,里面是臥室區,用一個木制拉門隔開,第一個看到的就是趙睿,他坐在外圍靠右側,中間三個年輕人圍著一個體態發福卻很有氣場的中年男人,看得出是這個人在主控全場,剛剛也是他在講話,再往左,寧暉然的目光便移不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