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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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里是他額際滲出的薄汗,再往下,是緊抿的唇線。 時漾并未得到答復,但旋即,下身原本以極慢的速度侵入的物什退出大半,后又在她反應不及時死死釘入。腰身瞬間麻了個徹底,兩腿更是支撐不住的發軟,將要下跌時一只guntang的手臂橫箍住小腹處直直將她拉起,攻勢也隨之愈演愈烈。 身子早已敏感的不成樣子,謝謹每每動作都要她神思為之一顫,膝下壓著的冰涼錦被與腰背處覆上的身軀更是撕裂般的要她處于冰火兩端,絲毫不能自控。 偏偏那物抵得愈發深了,幾乎觸到了上回房事時所探到的地方。 手下捉著的錦被被揉拽的愈發亂,脫口而出的話音更是不似平常,如最是香甜的飴糖般格外綿軟:“夫君……夫君慢些——啊哈!” 及至這時,所有的推卻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含義,更像是一種引誘。 頂弄的力道越發大了,幾乎不帶分毫收斂,頂端一次又一次撞著那處被刺激得顫顫收縮的軟爛小口,仿若隨時會侵入。 幾番抽送下來時漾被弄得渾身聚不起力氣,只得全數由謝謹把控著,甚至于兩人身軀相抵時床榻間都能聽見一聲迭加一聲的水漬聲息,傳入耳廓更叫她無法抵抗的沉入這場情事間。 許是真的帶了補償的心緒在,內心深處那點子僅存的拒意也消散了個徹底,只空余下謝謹的觸碰在她肌膚上如漣漪一般四散開來。 橫在小腹處的手臂倏然鎖緊,后頸處的軟rou被吮咬,原本抵進的物什停了下來,往外退了小半,而后——深深貫入。 菇頭抵得比哪一次都要深,徑直破開那道細小的口子,在時漾不受控的溢出一道吟叫時再度往里稍稍送了些,由著那道小口翕張著將大半頂端含進后淅瀝瀝泄出水兒。 時漾被這一下弄得抖得不行,覆在小腹上的大掌在這時竟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按起來,隔著一層肚皮加之謝謹極為緩慢的動著腰身,小腹的觸覺在這時急速攀升到頂峰,看似尋常的揉按每一下都是快意的迭加,直至她呼吸急促得不由自主溢出哭腔那作惡的手才堪堪止住。 吻挪至耳后,較她而言只略沉的呼吸打在那處,更是要時漾被迫仰起頸子來承接。 其實每一次房事的感覺都是不盡相同的,但今夜尤甚,能清晰的感覺到謝謹似乎不打算如從前那般在她受不住后就草草了事了。 便好似為了印證這番猜想,在明顯加快的抽送過后她整個人被帶著轉了個面,含著的莖身跟著在xue道中反轉了大半,直直剮蹭得她腿兒想要合攏。 偏生就是沒如愿,汗津津的身子未能貼上想要的冰涼錦被,謝謹拿了一面軟枕塞到了她身下,而后一把箍住膝彎將兩條欲閉合的腿到最開,這幅模樣可以說是將身軀全數展露開了,甚至于在有些無措的同時亦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被cao弄開的xue口正收縮著吐出一股股黏膩的水液來,還……還好似有往下淌的趨勢。 時漾下意識去尋身前之人的眼,卻只見他垂下的眼睫,想要去捂住但手臂抬到一半便無力墜下。 試著動了動被箍著的膝彎,未能撼動毫分,別無他法只得央求道:“夫君…別——” 話沒能說盡手腕便被握住,如平素那般被謝謹包在手心一番揉捏過后竟叫他一步步朝下引,直直引至她自個兒xue口處。 時漾心頭猛然一跳,已經實在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但顯然,不會是好事。 下一瞬,這個猜測亦被證實。 謝謹帶著她的手,要她指腹覆在了那顆他許久未碰卻依舊挺立的rou珠上。 黏膩的觸感蹭上指尖時漾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但旋即,謝謹指腹覆著而上,壓著她的指尖實實的摁上了那顆rou珠,力道下墜的那一刻時漾能清晰的覺察到自個兒身子的顫抖。 格外的……陌生。 甚至于可以說是從未體驗過,她從不知竟還能這般…… 因著身子被墊高的緣故,此時,借著簾帳外搖曳的燭光時漾瞧見了她與謝謹交迭在一處的手,亦瞧見了他的那處。 只一眼她便匆匆別開臉去,本就沒能消散緋意的面龐愈加紅了,偏生他還是不放過她,從前也不是未被碰過這處,可…他碰與她被他引導著碰終究是不一樣的,不一樣到甚至連極為細微的變化都能覺察到。 大抵是這幅模樣實在出乎意料之外,加之謝謹變本加厲的帶著她揉按著rou珠,重重刺激之下,時漾咬緊了唇瓣,原本只一股一股往外滲的水液似乎流得格外兇了些,只這么一會兒便淌到了她指根,更莫說謝謹。 又是狠狠的一摁,時漾再度xiele身,今夜她已然不知這是第幾回了,他卻連一次也—— 思緒沒能繼續下去,謝謹頓住動作的同時腰身一送,將大半莖身埋入xuerou緊縮的甬道內,隨后俯身抵住今夜被欺負狠了的小王妃唇瓣,密密匝匝的吻一路順沿到耳廓處,舌尖討好般舔了舔耳垂,哄道:“漾漾,只一會,喚我?!?/br> 話音方落,時漾闔上眼,一壁去尋那雙柔軟的唇瓣一壁動了動腰身去迎合。 rou莖帶了極為強烈的侵略性,每一下都往最深處去,逼得時漾在氣息交融的間隙一迭聲喚著:“鏡竹……鏡竹……” 謝謹闔下眼,視線定在交合處。 那兩片xue瓣早已爛紅,xue口更是撐得泛白,除卻被刺激而顫顫泄出的水液外抽弄間甚至有內里的粉rou被攜帶而出,復又順著動作抵入。 這副模樣全數落入謝謹眼中,他眸色漸深,箍著腿彎的手松泛下來的瞬間兩條腿兒朝兩側無力倒去,指腹摩挲過被摁處的紅痕后轉而向上,扣住。 水聲砸砸作響,臀rou被撞得泛紅,甚至連身下的錦被都被洇濕,顯現出一大塊深色來,時漾更是腦子一片空白,到最后只記得鼻息間那道她極為喜愛的冷竹淡香在床榻間肆虐開來,是不同于平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