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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知倦提出洗紋身的要求后,林邪很快就安排了技師來家里。 “您這個當時扎得不深,而且現在面積也不大,好洗,” 技師親眼看了眼于知倦背上殘留的圖案后立馬就匾起袖子,往他背上開始涂抹酒精消毒用。 “……不打麻藥?” 于知倦眨了眨眼。 決定要洗的時候他確實是下定了決心而且信誓旦旦,但真的坐在師傅面前時他心里又開始打鼓。 林邪就站在他身邊,一手輕輕搭著他的肩膀,另一手被他緊緊攥著。 “打麻藥沒用啊親,” 技師也朝著他眨巴眨巴眼睛, “麻藥只能麻表皮,刺青是刺進去了的,要打麻藥也行,我可以叫麻醉師來,就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您還得多受扎一針的苦?!?/br> “真的比紋的時候還疼嗎?” 于知倦猶豫道,像是兒童診所里為了逃避打針而想盡一切辦法拖延時間的小朋友。 “視每個人痛感不一樣,親您別往疼上想,您這面積不大,一咬牙一閉眼就過去的,很快的,相信我唄?” 技師已經準備好工具,看起來有些躍躍欲試。 畢竟那么一塊暗色刺青在于知倦背上就如同璞玉之瑕,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幫他去掉。 “那您輕點……嘶……??!” 于知倦話音未落,點陣筆已經被摁上了他的背。 刺痛的燒灼感在瞬間蔓延開來,持續的劇痛刺激得于知倦難以自持地悶哼出聲,他死死抓住林邪的手, “別、等……等一下……停下啊……” “停不了的親親,您忍一下馬上就好!” “不、不行……!” 于知倦咬緊了牙關,林邪幫他擦去額角沁出的一層又一層冷汗,揉按著他的脖頸安撫著他。 “好了好了好了啊,哎呦喂?!?/br> 技師擦了把汗,被于知倦帶得也緊張了起來,她自覺地從工具箱里找出一對耳塞帶上。 難以忍受的刺痛稍稍停止,激光已經沿著他背上的圖案燒灼過一遍,頓痛則一抽一抽地牽動著于知倦的神經。 沒等他緩過來一口氣,技師再一次將點陣筆壓了上去。 “……!” 于知倦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是沿著完整的皮膚燒第一遍,現在則是在已經被破壞的表皮上再灼一次,比剛剛那一下更疼。 “疼就叫出來,別忍著?!?/br> 林邪牢牢地攬著他。 “忍忍啊親親,最后一下!” 技師提醒道,于知倦知道這一下肯定會疼得不行,還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劇痛已經沿著神經蔓延至頭皮。 “……林、林邪??!” 于知倦重顫了一瞬,不管不顧地將腦袋埋向林邪,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 林邪一直站著,被這么一摟一擠,只能感覺到于知倦將臉埋在了他小腹前。 “……”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六十分鐘,直到技師幫忙敷好藥纏上紗布,于知倦都沒有抬起頭來。 “親親,您這個洗一次好像就差不多了,等恢復好了您看看殘留情況,不行的話再來洗第二次?!?/br> “還會有第二次?” 林邪蹙了蹙眉。 “不一定,有的扎得深的要洗好多次呢,親親這個比較淺,最多三次。不過我看今天這成果也許一次就行,只要后續養傷口的時候注意著就行了,記得不能沾水哦?!?/br> 技師邊叮囑一些注意事項邊收拾好了工具。 “麻煩你了?!?/br> 林邪讓路遠幫忙把技師送出了宅邸,耐心地等著于知倦緩過神來。 半晌,于知倦終于抬起頭,眼尾殘留有淡淡的紅,是被刺激出來的生理性淚水流下的痕跡。 林邪頓了頓,二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 直到于知倦主動往后趔了趔, “……這你也硬,你還是人嗎?” 作者有話說: 林邪委屈??? 第145章 宴請(二更) 轉眼已到六月中旬。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為了保證于知倦背上的創口不發炎,林宅內早早啟用了制冷空調。 被當做家中大熊貓一樣供著養了許久,紋身處的血痂已經順利脫落,現在于知倦背上幾乎已經再看不見紋身的痕跡,只是還留有幾道淡淡的疤痕。 林西復學后,家里經常就只剩下譚朝露和于知倦林邪三人,有時會加上一個路遠。 譚朝露比任何人都懂得看人臉色,于是餐廳的布局漸漸被她擺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 數米長的長條形白玉餐桌常常被分隔成兩部分,一端是能面對面坐著吃飯的林邪和于知倦,譚朝露則非常自覺地把自己的椅子挪到了另一端去。 要是路遠回來了還好,他會陪譚朝露坐在另一端,但要是只有他們三個人,于知倦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而且譚朝露現在看他的眼神里總是充滿了崇拜,對他也過于畢恭畢敬。 于知倦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 等他后肩的傷愈合得差不多后,他便主動進入了廚房,想要通過幫忙做飯來拉近和譚朝露之間的距離——至少得讓譚朝露明白,他不是什么高不可及的大人物,對他不用那么拘謹。 然而譚朝露親口吃到于知倦做的飯菜后,眼里的崇拜和贊揚變得更加堅定不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