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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了于知義這么一個前車之鑒,林邪不免也開始重視對家里這唯一一個未成年的教育和引導。 “……好吧,我是和人打架了,但停課是因為我沒和那個小兔崽子道歉,” 林西頓了頓, “而且我這不叫停課,是我自己不想去學校,我這不是還上著網課嘛?!?/br> 她說著還指了指桌邊放著的平板,只見平板電腦的屏幕被分成兩半,一半掛著學校外教的網課,一半在放游戲直播。 “起因是什么?” “還不是那個小混蛋說話那么難聽,他說什么陳皓是他的小叔,還說我偶像勾引過他爸爸……這不是滿嘴跑火車的說屁話嗎?他爸爸什么德性難道他自己心里沒點數?真是癩蛤蟆做夢要吃天鵝rou?!?/br> 林西憤憤不平道, “反正他說得有板有眼,我肯定是要維護知義哥哥的,我倆沒談攏就打起來了……那個小慫包居然一到教導主任面前就主動給我道歉,我真是無語!” “所以你就因為沒道歉被要求回家思過了?” “不止呢……還要找家長,” 林西擠了擠眼睛, “好哥哥,你可千萬別和我媽說這件事,我已經拜托好路遠了?!?/br> “打你的人名字叫什么?” 林邪又問。 “陳開鈺,” 林西眨了眨眼, “你問這個做什么?” “路遠和你們老師約的什么時候見面?” “明天早上……哥,你不會去學校幫我面見老師吧……?” “你不想?” 林邪挑了挑眉,他對陳開鈺這個名字倒是有些印象……姓陳,而陳皓又確實有個叫陳華的大哥,那小子沒準真是陳皓的侄子。 “想當然是想的……但會不會有點太轟動了?我回國后在新學校很低調的,你一去我的身份不就藏不住了?” “你們在說什么呢?” 譚朝露端著兩碗雪蛤回到客廳,見他倆像是在密謀些什么,便好奇一問。 “呃…我在和哥哥抱怨這個狗屁外教講的什么洋文我一個字也聽不懂?!?/br> 林西隨口胡謅道,指了指屏幕上那個正在給她們講格蘭蘇歷史文化的外國老師。 她轉回國內也依然上的是國際學校,外教課占了大半。 “小姑娘家家的講話就不能文明點嗎,” 譚朝露點了點她的額頭, “別的同學聽不懂都能想辦法克服,就你不能動動腦筋?” “我能有什么辦法……哥哥,你聽得懂嗎?” 林西求助般看向林邪。 林邪倒不是不會外語,但只夠簡單交流用,這種學科性專業性的術語他也聽不太明白, “等于知倦養好傷了讓他教你?!?/br> “知倦哥哥還懂這個?” 林西驚訝道。 “嗯,你知倦哥哥是蘭渡學院在讀博士?!?/br> 林邪淡淡道。 “蘭渡……?那不是格蘭蘇數一數二的好學校嗎!” 這次是譚朝露率先張大了嘴巴, “我們知倦怎么那么爭氣???西西你看到沒有?你什么時候能學學你知倦哥哥?!?/br> “而且你知倦哥哥每年都還能拿全額獎學金?!?/br> 林邪不嫌事大道。 “……哥你絕對是在炫耀吧?真希望你能拿鏡子照照,看看你現在的表情有多么欠揍?!?/br> 林西沒好氣道。 這下好了,她在譚朝露心里的地位肯定又要落一位。 不對,她本來一直就排在后頭,只不過她mama以后恐怕要比稀奇林邪還要稀奇于知倦了。 “說到知倦,這易感期也持續快一周了,是不是該結束了?” “差不多了?!?/br> “那要不要安排醫師上門?我看之前換下來的衣服上還要血漬……還是喊醫生來做個檢查吧?” “我會安排?!?/br> 林邪點了點頭。 處于易感期的于知倦不愿讓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靠近,背上的傷還是林邪學著幫他敷藥包扎的,好在傷口并不深,養了一周后已經開始掉痂,生長出新的皮膚。 就是眼睛還是一直不見好。 路遠說他這次不同于之前的疲勞所致,更像是傷心過度引發的。 看來之前確實是被于知義給氣得不輕。 “少爺,” 路遠接完電話從書房出來,叫林邪喊到一邊, “總督那邊更新了搜查令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派人查封Mr.,不過陳皓這些天一直杳無音信,要不要拿于知義當誘餌?” “于知義已經釣不動他了,” 林邪頓了頓, “陳皓現在大概率在向劉易斯求助,但劉易斯多半會將他也當做一枚棄子。他逃不掉的?!?/br> “唔,然后還有一件事……醫院說于知義提出想見見他哥哥,據說是冷靜下來之后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哥了,醫生說如果能滿足他這個提議的話倒是有助于他解開心結……” “告訴他不可能,” 林邪冷冷打斷路遠, “往后一段時間就讓他一個人呆著,不餓著不生病就行。不給他一個教訓他就永遠長不大?!?/br> “不用過問于知倦嗎?” “不用,直接告訴于知義,是我不同意他們見面?!?/br> 況且于知倦現在也不一定愿意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