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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林沂舟正在做最后的歸總復習,頭也沒抬直接道:他找你,你就和他聊聊唄,給我看什么? 見林沂舟這么說,齊之瀚挪回自己的位置,按照林沂舟的吩咐開始和方暮深聊起了天。 齊之瀚:方少爺今天怎么突然來找我了?你平時不都是去找沂舟的么? 方暮深仗著齊之瀚不知道每天給林沂舟打電話的是自己,非常嚴肅地回:我什么時候每天找他了?每周都和他在一起,不也是我爸媽的安排么? 然而,方暮深不知道的是:只要是認識他們兩個人的,所有人都知道方暮深每天晚上都會給林沂舟打電話,就連王詩萌也不例外。 同樣的,在這些人里,也就只有方暮深自己還不知道,其實林沂舟早就已經喜歡他了。 看著方暮深發來的消息,齊之瀚忍不住笑出了聲,并且非常不道德的把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截了個屏,發給了林沂舟。 此時的林沂舟已經把最后一點兒內容復習完了,正準備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處理一下學生會的事情,就收到了齊之瀚的消息。 沂舟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小少爺你也喜歡他???齊之瀚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稍微緩了會兒然后才繼續說,要我來說啊,你又不是不喜歡他,而且他都和你表白了,你做什么這么吊著他。早點在一起不好么,還拖了這么久。 久么?林沂舟笑著退出了和齊之瀚的聊天界面,將微信滑到最頂。那唯一一個置頂人,赫然就是方暮深,而備注也早就被林沂舟改成了暮暮。 林沂舟:他還太小了。 齊之瀚的嘴角瞅了瞅:你也知道啊,那你還去招惹人家。 我有么?林沂舟愣了愣。 見狀,齊之瀚的白眼都要反上天了。下一刻,他立刻將自己朝向林沂舟,伸出手每說一件事,就掰下一根手指:暑假那會兒,原本說是老家也熱,所以懶得回去,基本就在宿舍宅著。原本還宅得好好的,結果快結束的時候是誰拉著我去潼塢的? 林沂舟回憶了一會兒,發現似乎真的有這么一件事兒,于是很淡然地回道:在宿舍呆了兩個月,膩了。想出去玩兒玩兒,析津附近能玩兒的地方也就潼塢吧。 行,那就當這個不算。齊之瀚繼續說,緊接著隔三差五帶方暮深出去玩兒。要知道你連學生會的團建都是能躲就躲的,你還是學生會會長記得么? 林沂舟強調:現在已經在交接換人了。 他一說玩,齊之瀚就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岔開話題。 接收到齊之瀚的信號,林沂舟估計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帶他出去是為了勞逸結合,一直把他壓著,到時候容易反彈叛逆,我的教學工作更難展開。 雖然林沂舟這個解釋也是漏洞百出,但是齊之瀚依舊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并且舉出了下一條證據:那游樂園呢?還有之前拍的那個晚霞。 那是因為 林沂舟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隨后就忍不住笑了:那是因為我喜歡他。 在一旁的齊之瀚看這滿臉笑意的林沂舟,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想著方暮深那邊會有林沂舟陪著聊天解悶,于是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回了游戲上。 而遠在學校寢室的方暮深卻因為他們的對話打了個噴嚏。 他稍微吸了吸鼻子,一只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撕了退燒貼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發燙的額頭。 在感覺到額頭上的束縛消失的那一刻,方暮深立刻長舒一口氣,卻又在再三猶豫后將退燒貼重新貼了回去。 方暮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不過等他睡醒的時候,封星皓他們都已經下了晚自習回來了。 剛剛洗漱回來的封星皓抬頭看了眼還有些迷糊的方暮深,隨口道:方少爺睡醒了啊。你餓么?齊老師在宿管大叔那兒存了份粥,你要自己去拿啊。 小星星你就是這么對待病患的么。方暮深微微皺著眉,一點點將自己和被褥分開。 經過上午的事情,封星皓已經不再把方暮深當成單純的病患看待了。于是他假裝沒聽見方暮深剛剛的話,隨便扯了個話題:話說你今天還給你的暗戀對象打電話么? 不了吧。方暮深說,就我現在的破鑼嗓子,是嫌他聽不出來我感冒了么? 另一個舍友聽見他這么說,立刻道:誒,暮深這就是你不懂了。就是要讓他知道才好呢。 方暮深反問:為什么? 聽了方暮深的疑惑,舍友的臉上帶上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連連搖頭:你說你是因為什么生病的? 吹冷風?方暮深試探性地問道。 不對!方暮深話音剛落,舍友就立刻反駁,你是為了和她聊天,所以才感冒的。 說完,舍友見方暮深面上還有幾分不解,于是繼續道:你看啊,你是不是為了和她聊天才去的陽臺?如果你不去陽臺是不是就不會生??? 似乎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