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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滿笑著答著,和那婦人搭著話。趙尤不剝松子了,擰開了礦泉水瓶子遞給他,把里頭塞著的一根吸管捏了出來,遞給筱滿。 除了松鼠這種常見的,還有梅花鹿,東北大黑熊,大家看到熊,知道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吧? 裝死!一個年輕人喊道。 哄堂大笑。筱滿喝了兩口水,那中年婦人拍了拍身邊正打瞌睡的老伴。 小韓說:大家放心啊,目前呢,咱們這兒還沒出過黑熊襲擊人的事兒,大家如果啊,萬一啊,要是脫了隊,遇到了熊,也千萬不要慌張,熊見了人,其實它更慌,一定要保持冷靜,相隔距離較遠的時候,就慢慢地移動開,就好了。 啥算較遠的距離???前排的小男孩兒舉高手問道。 除了動物呢,我們這兒還盛產黑木耳,松子,白雪村的松子大家都買了吃了吧,是不是個頭特別大,特別香,這山里的松茸也是一絕,不少日本人特意來我們這兒買松茸回去呢,大家看一下啊,就是我手里現在拿的這款,這個是干貨包裝,回去用水發一發,煮湯特別鮮甜,這個呢,誒,小朋友,幫阿姨拿一下啊,來,來,這個是我們最新研發的小包裝的零食松茸,真空包裝的,我拆了一包小龍蝦口味的,給大家嘗嘗啊。 有別的味道嗎? 有啊,有,有螺螄粉味,椒麻雞味兒的,還有新奧爾良口味的,您要哪個? 筱滿拿了一些松茸,遞給趙尤,趙尤吃了吃,皺起了鼻子,把筱滿手上剩下的都拿走了,輕輕搖頭。筱滿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也擦了擦趙尤的手。他的左手還打著石膏,右手因為肩傷的影響還提不了重物,連瓶蓋都擰不開,頂多只能拉一下衣服拉鏈,抽幾張紙巾,早上穿襪子,系皮帶還都是趙尤幫的忙。想到這兒,筱滿不由把趙尤的手又擦了一遍。他隔著薄薄的紙巾仔細地摸著這雙比他的手大一些,手指很長的手。 這時,小韓提醒大家他們已經進入森林公園的地界了,土路成了柏油馬路了,馬路兩邊綠意盎然,中年婦人拿著手機攝影,坐在他們前面的情侶不停拍照,有人感嘆:哇噻,好漂亮! 陽光射進來,趙尤拉起了窗簾,筱滿往后仰去,往邊上一歪,靠在趙尤的肩上睡著了。 車到森林公園,一群人下了車,小韓去買票,并囑咐大家:要上廁所的在這里上一下啊,進去之后,廁所就比較少了。 周圍還有其他旅行社帶來的游客,大家扎堆往廁所去,男女廁所前都是大排長龍。那杭豐年站在了車邊抽煙,趙尤和筱滿走了過去,問他借火,點煙。趙尤背著雙肩包,夾著煙,問杭豐年:怎么稱呼??? 杭豐年說:姓張。 筱滿摸著打火機,拿了煙,沒點,說:張大哥? 杭豐年笑了笑:你們不會用身份證登記的吧? 趙尤笑了笑,指指自己:小廣,又指指筱滿,小東。 筱滿補充:海省來的。 曹,杭豐年笑了出來,離譜吧? 趙尤眨著眼睛不理解:還好吧? 筱滿也笑、杭豐年一看周圍,聲音輕細了,說:之前在延明明的身上發現了薰衣草花粉殘留,還記得吧? 趙尤低頭抽煙,問道:查了10號那天餐館附近幾條街的監控了嗎? 他們離游客聚集的地方很遠,只能依稀聽到一些嘈雜的,充斥著天南地北口音的碎語聲。他們離一些樹比較近,微風穿針引線,樹枝娑娑響,綠浪往南推,陽光漏下來,恰照著筱滿的臉,他稍瞇起了眼睛,摸了下短短的刺刺的頭發,眼波一轉,正好截住了趙尤看他的視線,他挑了挑眉毛,眼角往邊上瞥去,趙尤跟著看過去,便看見一只渾身漆黑的松鼠窩在一棵榆樹的枝頭,捧著不知從哪兒撿來的松果,機敏地東張西望。筱滿笑了出來,手里做剝松子的動作,趙尤抿了抿嘴。 杭豐年說:排查到了一些車,打電話給車主一一詢問了,找到了10點到12點之間停在餐館外頭停車場的幾輛車,查看了他們的行車記錄儀。他抖落煙灰,有一輛車拍到了延明明和老周在停車場見面,感覺得出來兩人是刻意觀察了下周圍后,找了個他們覺得不會被人看到的地方之后再開始談話的,也是巧了,拍到他們的那輛車的行車記錄儀的指示燈壞了,可能他們就覺得站在那個位置不會被拍到了。 說著,杭豐年拿出了手機,筱滿擋在他們前面,趙尤拿了杭豐年的手機,立即點開了杭豐年手機上的一段視頻,視頻里正是站在普羅旺斯餐館的停車場角落里的延明明和周思暢。延明明的下半身被一輛黑色吉普車擋住了,上半身是一件亞麻衣服。周思暢側身面對著她站著,神色凝重。 讀唇方面我不是專家,這案子上面已經結了,我也不好在省里找專家。杭豐年說道。 筱滿便跟著看起了視頻,周思暢和延明明面對鏡頭的畫面只有一瞬,周思暢十分警覺,很快就擋在了延明明身前,還時不時觀察周圍,保護的意味很重。筱滿搖搖頭,說:只看到他問了句,怎么回事。 視頻繼續播了兩分鐘后,背對著鏡頭的周思暢做出了個摸口袋的動作,他像是給了延明明一些錢,然后他扭頭往鏡頭右側一看,鏡頭拍到了他的嘴。筱滿又能讀他的唇了,他道:你去白雪那里避一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