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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要低頭在筱滿的手機上打字,筱滿拉上去看了看兩人的聊天紀錄,敲打著趙尤描述的一樓房間的情況,寫:周不在一樓睡吧?或許延也不在,周腿腳不方便。 趙尤一笑,點了點頭。他剛才正想和筱滿說這一猜測。筱滿要進門,趙尤高聲道:誒,你還是在房間外面等等,我拍幾張照,你別亂走,別亂摸別人家的東西啊。 筱滿應聲:明白,明白。 兩人又一起進了那主臥。一進去,筱滿就先指了下床底,趙尤點頭。筱滿便知道,這就是那發現注射器的地方了,他趴著看了一眼,往里一摸,摸到些許灰塵,他站起來,走進了浴室,寫道:人有刻板印象,看到主臥的布置就認為主人家一定在這里睡覺,周倒是給了你一點暗示,在面對你和那個高隊的的時候 他看了趙尤一眼,趙尤寫:外賣優惠券? 筱滿做了個咬著糖果斜著一邊肩膀打鍵盤,趾高氣昂的姿態。趙尤樂不可支,直豎大拇指。筱滿拽了下他,朝那浴缸里的符紙抬了抬眉毛。趙尤就調出了凌晨和白云道觀的聊天紀錄,遞給筱滿看。筱滿咋了咋舌頭,指著那個冤字,在自己手機上打字:看來延和家里人的關系真的很差。 他往窗外瞥了一眼,這就看到樓下院子里那盛開的白色花海,又一打量封住浴缸排水口的符紙。這是鎮壓冤死的鬼魂的符咒。一時間,筱滿心有戚戚,垂下了頭,發出一聲嘆息。 葬禮從來不是為死者準備的,所有的葬禮似乎都是為了服務生者,為生者的窺視欲服務,為了緩解生者的痛苦服務。 趙尤在旁拍了拍筱滿,筱滿勉強擠出個笑,轉身去看洗漱臺上的那些護膚品,這些瓶瓶罐罐和先前那小房間浴室里的是同一個牌子同一個系列,這些護膚品也像是剛拆了包裝的,都很新。趙尤對著浴缸和洗漱臺拍了幾張照,就進了衣帽間。 甫一踏進這衣帽間,筱滿便找出尹妙哉剛才發給他的那段出租車內的監控拍下的視頻,他暫停了畫面,比對著女人身上的穿著打扮在衣帽間里尋覓。他把暫停的畫面拿給趙尤看,趙尤搖了搖頭。筱滿打字:衣服容易處理,草帽和皮包呢? 趙尤沒回他,對著那些衣柜拍照,不一會兒,他就走到了一面擺滿毛絨公仔的小柜子前。他示意筱滿過去。筱滿也走到那柜子前了,趙尤直接從這些毛絨玩具里挑出一只小熊遞給他。筱滿這時注意到了這些毛絨玩具背后似乎藏著什么。他便把它們一只一只全挪到了邊上的椅子上。趙尤拽了拽他,筱滿指著那嵌入式保險箱,對他做口型:保險箱? 趙尤還是拿起那熊塞給他,要他看。筱滿就捏了捏熊圓滾滾的肚子和腦袋,并未發現什么異常,就在他想問趙尤這熊到底有什么古怪的時候,他瞅著熊的右眼,試探著去摳它的右眼珠。眼珠被他摳了出來。筱滿驚愕,扭頭看趙尤。趙尤已經在他的手機上打好字了:攝像頭。 警察搜到了嗎? 趙尤搖頭,筱滿寫:還是懷疑?沒有確鑿證據? 趙尤指了指天花板。筱滿便把眼珠塞回了熊的右眼眶里,把玩偶們一一放了回去,跟著趙尤出去了。到了主臥門口,趙尤說:走。 筱滿穿上了鞋,跟著他上了三樓,趙尤又說話了:別亂看,在這里等一等,我去那邊看看! 筱滿脫了鞋,躡手躡腳地跟著趙尤走在三樓的走廊上。三樓只有一間房間,趙尤告訴他:客房,大舅關方生的房間。 筱滿進去查看,房間整潔,衣柜里也是只有一個很舊的行李箱和一些名牌衣服,鞋子,關方生的衣柜里名牌褲子比較多。他從那客房出來后,趙尤帶著他走到了占據了三樓大半空間的榻榻米式的茶室前。趙尤脫了鞋,小心地踩上去,他避開了榻榻米上的一些泥腳印,停在了那中間一片四方形的,上頭放有一只擺著茶具的木頭矮幾的席墊邊。他挪開了木頭矮幾,沿著四方形的拼接縫隙摸索。筱滿坐在一旁,只見趙尤掀開了那四方形的席墊,一扇木頭推門露了出來,筱滿伸手移開那門,就看到下面存放著些茶葉罐。這些茶葉罐里放的都是抹茶粉。 趙尤把這些茶葉罐取了出來,在內里摸了一圈,并沒有什么機關或者暗格。他和筱滿對視了一眼,因為光線的問題,這木匣里實在有些暗,筱滿便打開了手機電筒往里照去,這一照,他和趙尤的手同時伸向了一個角落。 他們同時摸向了那卡在了木頭縫隙里的一張小紙片。 那紙片非常小,似乎是什么紙的一角。趙尤把紙片遞給了筱滿,筱滿收好了,回頭又看了看樓梯的方向,趙尤點了下頭,筱滿起身,趙尤把手機放進了那木匣里,說著:誒,讓你別亂看了!走了走了,去閣樓! 兩人恢復了茶幾擺設,走回了樓梯口,筱滿穿上鞋,他們往閣樓走去。 上了閣樓,進了一間儲藏室,關上了門,筱滿馬上開口:長話短說,我聽到了他們審你還有你第一次和周思暢的對話,老刑去了余縣現場,小靖住在你那里的614,小尹弄到了那天接了延明明從普羅旺斯回這里的出租車司機的車內攝像。 儲藏室里久未打掃,人一進來,稍一動作,就仰起陣陣灰塵,筱滿說完便咳嗽了起來,眼睛也有些迷了。他咳嗽著,揉著眼睛打開微信。尹妙哉發了視頻給他后,又發了好幾條消息,匯報了那司機當天接送延明明前后的行程。筱滿和趙尤湊在一起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