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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說:菜啊,土豆啊。 土豆? 對啊。 魚也是自己釣?趙尤瞅著那魚竿說。 王老師笑了兩聲,點了點頭,說:挖海膽,抓螃蟹,龍蝦。 這么豐富?趙尤的眼睛被海面上突如其來的反光刺痛,微低下頭,揉著眼睛問了:6月10號上到9月10號是吧? 對。 怎么選了這三個月???這這時候是雁城最熱的時候吧? 島上還好,一年四季溫度都差不多。王老師說。趙尤抬眼看他,又揉了揉眼睛,快艇隨浪顛簸,他的目光在王老師身上顛簸。王老師又說:也沒什么特別的,當初來這里的時候,證件執照之類的申請下來差不多就是6月10號了,當時有不少人跟著我們從香港來雁城體驗,大家體驗下來,覺得三個月的時間來進行一場集中的,關于自我方面的探究最合適。 中間還得有休假? 在對外部環境的態度方面,我們不是完全拋棄世俗和外界的一切,我們追求的是一種融合,一種包容萬物的境界。 趙尤似懂非懂地聽著,接著問道:您跟著許老師是一起從香港來的嗎?您也是香港人? 對,一起從香港來的,我有香港護照,算香港人嗎?哈哈。王老師笑著說,我爸爸mama,我的家族在得州。 您祖籍山東德州???怪不得您剛才說起山東,德州扒雞!趙尤高聲說著話,豎起拇指,還頻頻看許秀芬,大聲說:王老師老家的扒雞! 許秀芬微笑著撫著頭發點頭致意。 王老師拍了拍趙尤,搖頭道:美國得州??! 趙尤錯愕,還很尷尬:啊,您是美籍華人??!他還是豎大拇指,您的普通話講得真好! 王老師但笑不語了。許秀芬這時抓著快艇船沿站了起來,指著東南方一片金光閃耀的海面,說:那里就是了。 趙尤就看到那地方金光閃閃的,只得在額前搭了個棚,遮住了不少陽光,這才勉強看到一座島嶼??焱У乃俣染徚?,船行平穩,海風也沒先前那么狂放了,周圍偶爾能看到一些小艇,頭頂草帽的漁夫正在收網。 趙尤問道:附近就這么一座島???有名字嗎? 許秀芬說:不止一座啊,在后面,現在看不到,后面還有一些海島,都比較小,有的一漲潮就淹沒了。 王老師說:當地人叫它龜背島。他和船夫說話,小方,是吧? 小方點了點頭,嘰里咕嚕激動地說了許多,像是土話,趙尤聽不懂,張著嘴巴,很是迷茫。王老師就翻譯給他聽,道:他說,他爸爸說,以前這一片有個很大的島,像個大烏龜,后來海水變高了,烏龜的腦袋先看不見了,永遠看不見了,后來烏龜的尾巴也不見了,一直沒再出現,現在就剩下烏龜的這個背,還有烏龜的右邊兩只腳和一點裙邊。 趙尤邊聽邊點頭,聽完后問道:那這些也都屬于你們這個貝特文化傳媒公司嗎? 王老師笑了笑,說:我們有正規的手續的,上了島可以復印當時的買賣文件給你。 趙尤扯了扯王老師的衣袖,小聲和他說:許老師家里一定很有錢吧? 王老師還是笑,趙尤伸手摸風,靠在船上,似是在享受這愜意的時刻:有錢人追求自我,創業的派頭就是不一樣啊。 龜背島已經離他們很近了。島嶼中央那隆起的部分郁郁蔥蔥,一片云朵擋住了太陽,趙尤清楚地看到島上的一個小碼頭,還有那碼頭兩邊停泊的兩挺舢板,另兩艘快艇和一艘小型游艇,那游艇的船身很高,戴遮陽頂棚,船身雪白,上面用藍色油漆刷著如何島的字樣。 到了碼頭前,小方拴好了快艇,先上了岸,趙尤他們三人跟著上去。許秀芬帶路,沿著那碼頭走著。趙尤看到有一艘小艇上放著一些紙箱,紙箱上都印有如何島的字樣,有的船上還蓋著擋雨的油布,看不出油布下面蓋著什么。 王老師說道:都是一些紀念品,每年都有不少熱心人資助我們,我們也會定期回饋一下這些捐贈人。說著,那小方就跳上了一艘快艇,船搖晃了兩下,他穩穩站著,從一只紙箱里摸出一個草繩編織袋,王老師走過去伸手接過那袋子,囑咐小方:這只滿了就先送過去吧。 小方點了點頭,開始解那快艇上的繩索。王老師把手里的編織袋遞給了趙尤,道:趙警官不嫌棄的話,帶一個回去吧。 趙尤看著小方開了那快艇走了,道:他走了那到時候誰送我回去??? 許秀芬說:看出來您不太想出這趟公務了,才上島就想走了。 趙尤撓撓胳膊,說:這實在有些曬,船也坐得挺暈的 許秀芬笑著看他:別擔心啊,島上會開船的人還有很多。 趙尤就抓著那編織袋說:這怎么好意思,我都沒出錢??! 許秀芬說:也沒什么貴重的東西,就是些吃的和一些手工紀念品,果干都是我們自己曬的,絕對純天然,無污染。 趙尤聽了,打開編織袋掃了眼,里頭確實就是一些包裝好的果干和一些編織手鏈。他抱著檔案袋和編織袋,更不好意思了:真的不好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