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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軒昂沉默了。趙尤好商好量地說:我還在跑其他線索,不然我就用手機旁聽一下? 詹軒昂不吭聲,趙尤摸摸手臂,道:我想申請見一見曹律。 筱滿聽了,看著趙尤,摘了幾顆葡萄往嘴里塞去。 詹軒昂在電話那頭終于再度開口: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就是趙尤看著筱滿,苦悶地撇著嘴,拿起筆在紙上寫字:等一下哦。 他道:就是見一見案子的嫌疑人啊 詹軒昂明顯吞了口唾沫,聲音遠離了聽筒:行了,你們趙副旁聽,殊樂,你繼續匯報吧,薛貌自首的時候還說什么了? 殊樂的聲音響起來了:我就問他啊,我說不是你說當時人就已經死了,你拿了東西就跑了的嗎?還說,什么都沒顧得上搶鞋子 筱滿寫:案子要緊。 他就說,警官,我可沒說人死了啊,我說的是那人還動了一下呢,現在想想,那人應該就是還活著,不然怎么會突然動一下呢,你說是吧,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 筱滿又寫:怎么突然想見他?你不是不審犯人的嗎? 不然我干嗎不要他的鞋啊,我穿不了我還能賣錢啊,不然我干嗎還用紙板把人蓋起來啊 趙尤寫:不是不審啊,只是審得很少。 筱滿寫:哦,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就是怕尸體被人發現,我心虛,后來回了老家,左想右想,覺得不對勁,我窮歸窮,但是做人還是要有點擔當。 趙尤看了看他,寫:你不會嫌我多管閑事吧? 筱滿笑了笑,摸摸他的頭發,問他:你打算問他什么? 趙尤聳肩:不知道。 筱滿難掩詫異:??? 殊樂聽到了這一聲就問了:什么?趙副,你有什么問題嗎? 筱滿捂住了嘴。趙尤說:你看一下當時第一次的筆錄,薛貌是拿了三百塊是吧? 我看看啊 白嵐問道:這三百塊有什么問題嗎? 趙勇道:不是去和黑山那家飯店的老板核對過了嗎,他對薛貌很有印象,這老小子一有錢就去他們那里打牙祭,去嫖,那頓飯吃了二百多,他還記得薛貌當時說沒錢嫖了。 趙尤寫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找到前面寫的多管閑事這四個字,在下面劃了好幾道線。筱滿說:不會。 他說:謝謝。 他自然有很多問題想問曹律,想和他當面對質,可以他現在的身份絕對沒有可能見到他,倘若趙尤愿意,并且也能和曹律見上一面,或許他們現在有的諸多疑問,關于他的動機,關于他的雙重人格的疑慮都會迎刃而解了。他從沒見過趙尤提審嫌犯,也深知他不喜歡審訊人會說謊,他這個精于用謊言偽裝自己的人深知這一點可能這就是為什么他不喜歡審訊的原因吧。應付人的謊言或許比任何一件事都讓他覺得無聊。不喜歡不代表他不擅長,不知為何,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筱滿篤定地相信曹律在趙尤面前一定會原形畢露,就如同小妖見了大魔怪 想到這里,筱滿的心一緊,后頸一涼,突然出了身冷汗,他忙握住了趙尤的手,這一刻,他突然很想確定趙尤的手是熱的,是有溫度的。他對趙尤笑了笑,趙尤也笑了笑。他也很想確定趙尤會笑,且是會露出發自真心的笑意的。筱滿的心里又有些煩,又亂糟糟的了。 這時,有電話進來了,是小靖,趙尤沒法接,便先掛了,接著把和詹軒昂通話的聲音關了,示意筱滿給小靖回個電話。筱滿打過去,通了之后就開了擴音。小靖道:趙尤和你在一起??? 趙尤道:什么事,你說。 萬晴天道:要不要查查薛貌的銀行記錄???我和晴朗去他老家走一趟吧?他那個律師就是鐘鳴他們事務所的啊,不可疑嗎?一定有貓膩。 小靖道:南京那邊報紙的報道查到了,我發了一份到你微信了,晚報有過一篇專題報道,里面特別提到了馬克會一些中文,他說,因為他的妻子就是個中國人,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后來被美國家庭收養之類的,重點是,他還提到了福利院的名字,黑山福利院,還提到了他妻子做過兔唇矯正手術,然后我去外網扒了扒,你猜怎么樣 殊樂道:找到了!確實是三百,說是三張一百。 趙尤道:沒零錢?那三百就那樣放在后面的褲兜里,對吧? 啊,對,三百,折疊起來的,放在褲兜里,褲兜里沒挖出其他零錢了。 小靖茫然了:你說什么呢? 趙尤道:你繼續。 外網那個reddit和推特上都有人匿名爆料,就是響應那個me too嘛,不止一個人出來說馬克愛搞自己的學生,還有人現身說法,說馬克sao擾過她,還說他現在的老婆就是他以前的學生,跟了他之后,三天兩頭兩人搞聯名論文發表,現在美滋滋地當大學教授,還說,馬克現在搞上了個更年輕漂亮的學生了,那妹子現在給他當助理,也已經開始發聯名論文了,聽馬克的意思,他打算和伊麗莎白離婚,那爆料人說了,他老婆要是離開了他,就等于被學術界拋棄了,沒后路了,財產分割方面好像也存在一些問題,她撈不到什么好處,就一直拖著,不肯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