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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翔搖了搖頭,目光凝重:或許現在這個兇手是來讓我們的噩夢結束的。他一笑:這次起碼我想在他被擊斃之前見一見他。 采訪他? 就是見一見他,看一眼他活著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我也說不清那種感覺,咳,詞窮了。刑天翔揉著手腕往門外看去:趙尤這小子怎么還吃上了? 他說著就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一道光照進來,筱滿瞥了眼電腦桌上的那些跟蹤器監聽器,抓了一把,放進口袋,也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趙尤(上) 趙尤坐在詹軒昂和王世芳中間,躬著身子,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托腮,老老實實地聽他們講著話。 王世芳說:林憫冬也不是一直住在那里,搬過幾次家,中間可能扔了不少東西了,這誰知道啊,城南區寒丘陵街道8弄12號的房子是那會兒林憫冬在殯儀館登記的最新的家庭地址,是他自己買的二手房,我昨天特意去殯儀館又查了查檔案,也找他以前的同事確認了下,說是04年左右搬過去的,搬家還是一群同事一起幫的忙,之前他就住在殯儀館附近分配的宿舍里,一人間,名下一直沒房產,直到買了寒丘陵的房子。 詹軒昂說:我就在寒丘陵那里整理物證的時候翻過幾頁,看到一些日期啊,還有男啊女啊,下面都是數字,還有好多化學公式一樣的玩意兒,也看不懂,拿回局里之后不是陳局的命令就下來了嗎,東西就交給法醫,刑技那邊去研究去了,后來才知道那些筆記本也一塊兒鎖在卷宗里了。 詹軒昂問道:這次拿出來看了嗎? 王世芳道:看了幾頁掃描頁,雷隊當時和我們開小會的時候不也說了,筆記本上記的那些男女的特征能對上我們當時整理出來的幾起疑似案件,做過筆跡鑒定,就是林憫冬的筆跡,后來不是還作了什么碳素分析嘛,確認了確實是在筆記本上標注的年份寫下的。他沉吟片刻后,接著道:我倒是不懷疑這些物證的問題,也不懷疑林憫冬有沒有參與案件的問題,王世芳看著詹軒昂和趙尤,又往趙尤身上擠過來了些,道:我那天和戴柔聊了聊,她透露,那天在404,她,還有筱滿不是和林憫冬吵了起來么,說林憫冬的情緒很不穩定,歇斯底里,纏斗的時候他親口承認就是他干的。 詹軒昂道:這也是戴柔的一面之詞吧?他低下頭,就算筱滿也這么說,林憫冬已經死了,那也是他們兩個的說詞,以林憫冬的作案手段來看,他的性格詹軒昂欲言又止,唉,或許殺人犯被發現之后都會歇斯底里吧,他按著膝蓋,一嘆:08年之前,每年夏天都要來這么幾回,根本是毫無頭緒,后來卞城也發生相似案件,那時候不還有同事來這里找我們協同辦案嘛,算一算確實應該就是林憫冬在卞城上大學的時候干的,雖然那時候他還沒去殯儀館上班,不過他爸還沒死的時候是村里的赤腳醫生,有點醫學知識,也算合理。 年年成立專案組,年年都是無疾而終,不知道被陳局批過多少次了,省廳也惦記這事,陳局估計沒少挨上面的罵,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案子結得這么匆忙。 也不能說是匆忙,根據我們當時搜查完林憫冬家掌握到的物證,加上林憫冬的職業,家庭背景,還有你也說他上大學的時候,卞城也發生了疑似案件來看,可以說是證據確鑿了。王世芳道:戴柔的為人我清楚,就是脾氣臭,你讓她包庇罪犯那絕沒可能,她也是追著線索在查案,關鍵問題還是出在筱滿身上。 趙尤的眼皮動了一下,看了看王世芳,又看了看詹軒昂。那王世芳道:08年往前的案子,老詹,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都是每年6月開始,一個月一起的頻率發生的?到了9月這個變態肯定收手了,就銷聲匿跡了,所以我們當時才花了那么多人力去排查季節工,對吧?但是到了08年就不一樣了,6月才開始,好家伙,一個星期一起,這變態好像是越殺越興奮,好像越來越激動,就攢著一股勁,是什么刺激到了他?是什么促使他這么頻繁的殺人?他從殺人中獲得了什么難以放下的快趕嗎? 詹軒昂頻頻點頭:08年6月開始,他的生活一定是發生了什么變化。 王世芳深表同意,緊接著就說:我有個猜想,他和詹軒昂的目光相碰,筱滿和林憫冬之間應該有個共同認識的人,就稱呼他X吧,筱滿在查案的時候呢,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懷疑X可能涉案,通過X,追查到了林憫冬的頭上,林憫冬的反偵查意識強,不代表這個X也很會在人前掩飾、掩蓋自己的行蹤,而且筱滿搞刑偵還是不錯的,很敏銳,我猜,當時,戴柔可能也有所察覺這個X的存在了,筱滿怕戴柔再這么追查下去,抓了林憫冬,抓了X,他很想保護這個X。 有一天,他得知X和林憫冬要在愛琴海404見面,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以X的名義約林憫冬在愛琴海見面,反正,他打算和林憫冬在愛琴海見一面,他這么做肯定是懷著私心的,八成是想自己先確認X到底有沒有參與案件,也想摸一摸林憫冬的底,這不符合章程是肯定的,換句話說,這個X和他的關系一定非同一般,以致于他愿意冒這個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