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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尤又是一頓點頭,過了會兒,他說:停車場老鄭和老王以前是政治部的??? 詹軒昂瞪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再和他講了。 兩人到了府北分局,萬晴天和殊樂已經等在停車場里了。殊樂揪著阿發站在一邊,萬晴天坐在車上,停車場里沒車位了,詹軒昂放下了趙尤,開出去找停車的地方。 趙尤過去和殊樂打了聲招呼,一瞥他的手機屏幕,瞄見一張仰拍的居民樓的照片。殊樂抬頭看他,問道:誒,趙副,這個帖子你看了么?必答上的這個青市說書人,每天在必答上分析一起疑似愛情海殺手當年犯下的案件,現在已經更新到08年的白象耀庭案了。 趙尤說:這帖子的地址你發我一下。 殊樂來精神了:這案子您也很好奇吧?我就說嘛,遠哥還說你對這種變態殺手最不感興趣,你說,那兇手在想什么?是一種什么心理吧,把人殺了之后再防腐 阿發湊過來一句:那肯定是變態啊,變態想什么還真不好猜,除非 除非什么?殊樂看他。 阿發搖頭晃腦:除非你也是變態,那你自然能猜到他的想法咯。 殊樂刮了阿發的后腦勺一下。阿發還有話要說:兩位警官,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看守所?我這我這還不至于進這個流程吧?我就是幫忙銷贓,我這個治安處罰就行了吧? 詹軒昂這會兒從門口進來了,皺著眉沖趙尤喊話:你磨蹭什么呢?要審還是要怎么著,趕緊的。 趙尤便讓萬晴天坐去馬自達的駕駛座,說:你調到你覺得舒服的開車的位置。 萬晴天調好了位置,下了車,趙尤拿起那沉甸甸的雙肩包,問阿發:還記得那天是在哪里發現的這只包嗎? 就后排。 趙尤打開后排的車門,指著座位:具體哪里? 阿發指著地上:地上,座位下面,靠近駕駛座后面這邊,就后排左邊這個車門,還是開了燈才看到的,一開始都沒人看到。 殊樂在旁道:這個位置,要是黑燈瞎火的,確實不容易看到。 詹軒昂把雙肩包遞給了阿發,問他:當時這包就是這么重,塞得這么鼓嗎? 阿發掂量了下:差不多。 趙尤擠上司機位,長腿彎著,坐得實在難受。他問阿發:司機座的位置寬敞嗎? 阿發搖頭:不記得了,沒人坐上去。 殊樂道:清水大道路面監控里拍到開馬自達的那個人邊上,副駕駛座的位置是沒包的,司機是把包放在了后排?這好像有些不合常理吧?我們一般上車,背著包,邊上座位沒人,包都會放邊上吧? 萬晴天說:一般是放副駕駛座,不過放在后排也不是沒可能啊。 趙尤拿了那雙肩包背上,開了后排左側車門,要坐進后排,可人和包沒法一起擠上去,他把雙肩包從肩上卸下,提在手里,隨便往后排一扔,包掉在了座椅上。趙尤又拿起包,退了一步,往后備箱那里靠近了些,還往后排扔包,包還是掉在后座椅子上。 阿發蹲在了地上,舉著銬起來的雙手問道:警官,沒什么要問的我能進去了嗎?外面好熱好悶啊,一點風都沒有。 詹軒昂指著駕駛座,對趙尤道:你往這里站一些試試。 趙尤便靠近了前面駕駛座的車門一些,又往車上扔包,那雙肩包先是掉到了座位上,接著卻滑到地上。萬晴天拍了下手:是站在這個位置往后扔的! 趙尤想了想,提著背包坐去了駕駛座,把包往車后扔去,那包掉在了后排中間的地上。 殊樂這會兒繞到了后備箱,摸著車子緩步走向后排車門,說道:有沒有可能當時后面有人在追張立,他想盡快躲起來,開了車門鎖,當時,后排的車門離他比較近,他就要躲上去,發現背包很礙事,背著包沒法擠上車,他就拿下了背包,然后聽到腳步聲很近了,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手一松,包掉在了后排地上,那時候天應該很黑,那個追張立的人沒注意到這只雙肩包。 你們看啊,這雙肩包的顏色很深,他可能從304里看到張立的時候,當時就沒發現他背著雙肩包,張立往下掉下去,他就立即趕下樓來找他了,然后他找到了張立,殺了他,把尸體放上車 阿發仰著腦袋打了個嗝,大驚失色:這車里藏過尸體?? 趙尤問他:你們處理車的時候沒有發現后備箱里有血跡嗎? 我沒發現也沒人說啊,不過我們干活兒的時候也不管車是什么樣的阿發又打了個嗝,那不對啊,我們也沒看到尸體啊,這車是用來拋尸的??? 殊樂推了他的腦袋一下,和詹軒昂道:這人我送回去了吧? 詹軒昂問趙尤:沒什么要問的了? 趙尤搖搖頭,殊樂便拽起了阿發,帶著他進了市局。 詹軒昂道:也可能當時沒人意識到是血跡,就以為是后備箱的毯子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