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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主任。金旭道,我有種感覺,這兩個案子,應該是有什么潛在的聯系。 尚揚不知道有什么聯系,道:我也有種感覺,你如果把這回的案子破了,一年之內就有希望來給主任當主任。 第60章 尚揚說這話時無比認真,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 但金旭只是笑笑,不信這話,而是說:請領導收起傳統藝能,禁止畫餅。 尚揚: 尚揚知道情況,金旭自己還不知道:刑偵局這幫人在暗中觀察他,這次讓他參與這案子,也相當于在考察他的能力。 剛剛向井軒問話的時候,那位刑警同事看似只是想甩手不管、不想招惹井大公子,才讓金旭有機會發揮他劍走偏鋒的問訊技巧,但這其中肯定也有上級的授意,他們在給金警官留出一定的發揮空間。 尚揚沒在沖鋒陷陣的崗位待過,但他在本單位的資歷算得上老人了,見過的可不少,金旭本身資歷足夠優秀、過往履歷也相當漂亮,當年畢業招警統考的時候就有過直招進部委下轄單位的機會,是他自己那時一心想回家鄉,想接棒去完成父親的未竟心愿,過了這么多年,那時的理想已經實現了,多年在基層積攢下來的豐厚經驗,也到了厚積薄發的時刻。眼前這個案子,是他這許多年來的努力換來的、理應被他得到的機會。 你就當我是畫餅。尚揚沒有再細說,怕弄巧成拙反而變成壓力,官方地拍了拍金旭的肩,打官腔的語氣道,回你們省廳打工之前,在刑偵局先做做兼職,好好干,不會虧待你。我們做領導的傳統藝能多了去了,就是尸位素餐,就是好大喜功,就是喜歡壓榨你們小警察。等你真破了案,我要去給我自己申請記頭功,畢竟是我、親手把你、從地方單位誆上來的。 他說著這玩笑話,把自己都給逗樂了。 金旭一張帥臉冷漠無比,還兩手插兜站在那里,仿佛很看不慣領導這番做派,等領導說完,他才說:你這哪是好大喜功?你是好色,還喜歡我這個攻。 尚揚本來就在笑,這下笑得更是停不下來。 聊什么呢?這么高興。那位刑警同事從里面匆匆出來,問完井軒后,他跟相關同事交流了一下,也同步了目前的信息,是以出來晚了。 尚揚忙調回嚴肅模式,道:沒什么。廣州那邊怎么說? 同事道:還是得靠他們自己接著查,井軒提供的新情況,更說明這UP主在北京期間沒有跟人結過仇。下毒這事非得真人動手,不然沒法cao作,我聽他們意思,還是重點懷疑工作室里能和死者接觸到的人員,要再過過篩子。 我也這么想,工作室里的員工比較有作案空間。尚揚積極提了建議,道,井軒剛才提到一個負責死者商務的員工,是他安排的眼線,這個人未必是兇手,但為了向井軒匯報情況,肯定會比其他人更關注死者,通過這人,沒準有機會發現什么線索。 同事點點頭,道:也很有道理。 尚揚只得笑笑,看得出對方只是客氣地附和他一下,他說的這種可能,刑警們應該是早就想到并已經著手去查了。 金旭看了眼時間,問道:外賣員被害案有進展嗎?現在是晚上八點,距離案發已經超過四十八小時。 同事道:說有也有,說沒也能說沒。剛剛收到的最新消息,外賣員的老婆找到了。 尚揚精神一振,金旭卻道:她什么也沒說?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既是不知道,也什么都沒說。同事無奈極了。 外賣員死前的一天,他老婆帶著不滿一歲的孩子跑回了家鄉省份去,沒回他倆的家,也沒回娘家,當地警方到她的親戚朋友家里尋了個遍,無果,打聽了許久,最后在她的一個遠房親戚家里找到了人,這親戚家在隔壁省和本省的交界處的農村,都已經歸那邊管轄了。 一見面,警察告知了她丈夫的死訊,她當場傻了眼,回過神來就開始尋死覓活,問她什么她都答不上來,丈夫有沒有跟人結仇,她有沒有懷疑對象,平時丈夫都跟什么人來往,她統統一問三不知。 她也是夠能躲的,這一下涉及到了下面兩省幾市的基層警力,尚揚問道,別的不知道,她有說她為什么跑回鄉下躲起來嗎? 先前警方經過調查結果,認為這女的要么是因為不堪丈夫的家暴,被打跑了,要么是丈夫虐待小孩,讓她不愿意繼續和丈夫在京生活。 誰知,刑警語氣復雜地說:她沒說為什么。不過,她可能也不是躲,警察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抱著小孩兒給買家看,已經談好價錢了。 金旭: 什么買家?哪個小孩兒?尚揚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愕然道:她要賣了她的孩子? 刑警道:她自己不肯回答,一聽說男人沒了,剛開始要尋死,被銬起來以后人就跟傻了一樣,問什么都只會說不知道。是她那親戚說,她家生活負擔太重,老四太小,她不能出去做工,兩口子天天吵架打架,也是因為全靠男的一個人賺錢,養不起家了,家里還三個小孩兒都在上學,兩個老的病了都要吃藥,所以就想把老四賣了,托人聯系的是個好人家,老四過去能過好日子,過后她也能回去上工賺錢,不然家里幾張嘴連飯都吃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