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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輕生可能了?金旭聽到這里,出言道,UP主,性取向,長期獨居,沒社交這幾點加起來,抑郁概率還是挺高的。 同事道:他沒有表露出自殺的傾向,宅歸宅,工作一直都很積極,廣州警方還查到,去世當天,他剛剛下單買了一個新游戲,跟PR說想玩這游戲,順便做個測評,如果不想活了,不大可能有這種舉動。 有道理。尚揚道,廣州的同事聯系過死者前男友了嗎?死者打給他的那通電話,有可疑? 下慢性毒藥害人,即便死者能僥幸保住一條命,也會留下殘疾和病痛,要承受長久的身心折磨。尚揚不覺得井軒能干出這種狠毒的事來。 好在刑警立刻便說:目前看,尚主任你這同學沒什么嫌疑,他跟死者分手一年多,沒有聯系,死者臨終前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為什么打給他,只有死者知道了,但這井軒當時在開會,沒接到,后來見是陌生號碼,過后也沒回。 尚揚疑惑道:廣州警方都搞清楚了,還托咱們找他查什么? 廣州那邊主要是想讓咱們通過井軒再查一查,死者以前有沒有跟人結怨。刑警道。 據說死者雖然宅,但性格很不錯,待人接物都比較友好,也不參與UP們之間偶爾爆發的嘴仗紛爭,就只專心做游戲測評。他和井軒戀愛的時候,在北京住了兩年多,后來兩人分了手,他才搬回廣州去生活,回去也有一年了,在廣州沒交過新朋友,也很少出門玩,微信里偶爾聊天、朋友圈里點贊的人,都還是以前在北京的朋友。 金旭明白了,說:所以跟他有矛盾、想要害死他的人,也可能是以前在北京這邊結下的恩怨。 對,是這意思。刑警委婉地向尚揚道,正好尚主任在,等會兒見面向井軒問話的時候,有什么不方便的隱私問題,我們也不好問,拜托尚主任幫忙了,畢竟你們是老同學。 聽起來像是在說,井軒和死者是男同,過于隱私的問題,他們問出來會有點冒犯對方。實際上的潛臺詞則是,井軒的身份特別,人人都知道,并且人家并無作案嫌疑,只是來協助調查,警察也不好問得太過分。 井軒因為外賣員被殺案接受問詢的時候,都沒提過自己的性取向??蛇@幫刑警早就心知肚明對方是男同,揣著明白裝糊涂。 金旭笑了一聲,嘴唇一動想開口,尚揚立刻意識到這家伙憋不住陰陽怪氣,八成是要嘲諷人家不敢開罪趙公子。他馬上搶先說話,把金旭的話堵了回去,對同事道:當然沒問題,大家都是為了公安工作,這忙我肯定是要幫的。 進了市局院內,同事先要找市局的人安排一下工作,金旭和尚揚借口一起去上洗手間,單獨聊了幾句。 你不要誰都諷刺,尚揚道,把你這毛病改一改行嗎?別人也在兢兢業業地全力偵破案件,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金旭背著兩手,挨批評的小學生模樣,說:知道了。 尚揚道:一會兒井軒來了,你也不要諷刺他,他又不是嫌疑人,是來配合調查的守法公民。 哪個守法公民會接二連三地卷進命案?金旭道。 不要頂嘴。尚揚被他這一提,心里也難免咯噔,過于巧合了,但他還是說,證據說話,不要主觀揣測。 嗯,領導說的對。此時沒別人,金旭才提出了他剛才就疑惑的問題,UP主這么賺錢的嗎?這么年輕就在廣州買大平層。 尚揚對他解釋道:行行出狀元,死者是他們業內的狀元。 條件這么好,都不配被井同學帶回去見家長。金旭道,他還挺挑,就想等個門當戶對的,比如什么公安世家子弟,什么公安部研究所的副處長,呵。 尚揚: 也不一定是因為配不配,尚揚試圖說點正經話,分手可以有很多種原因。 金旭卻說:可井同學挑下一任,這么看重家世背景,和前任分手八成就是因為這個。 尚揚想了想,覺得也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井軒應該和命案沒關系,下毒這事太狠毒了我不是說他人有多好,只是覺得他做不出來。 我也覺得和他無關。金旭聽出尚揚在找補,笑著看他,好似很大方似的說道,你說他人好也沒關系,我又不嫉妒,他人再好你也不跟他搞對象。 尚揚道:那他人確實挺好的,長得也很帥,見多識還廣,最重要是還買得起房。 金旭: 尚揚嘲笑的語氣學他道:我、又、不、嫉、妒。 稍后,井軒到了,形容十分憔悴,失了往日的風采。他看見尚揚也在,愣了一愣,才對尚揚點點頭,算作打招呼。尚揚現在也不知該跟他說什么。 刑偵局同事和他先聊了幾句,大意仍是圍繞那通死者去世前最后一通電話。 他換了新號碼,我不知道是他。井軒幾度深呼吸,眼中滿是愴然,道,聽廣州的辦案警察說,他當時應該是喝多了酒,可能是我猜他可能是心情不好,想找我說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