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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揚: 金旭道:不好?那換一家,你選,先上樓看看? 他作勢要朝商場走,尚揚站著沒動。 怎么了?金旭一臉不明白,退回來問道。 不是你說,尚揚壓低聲音,說,要找地方 他又不愿意說了,有點郁悶,明明對方提出來的,他才沒有很期待。愛親不親吧。 金旭本來就存心逗他,這下露出得逞的笑,說:我還以為你心里只有案子,沒我了 煩!尚揚不讓他說話,道,吃地方菜去。 金旭道:不行,不吃,先親親。 他握了尚揚的手腕,徑直帶他進酒店大門,果然打車目的地說酒店,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別拉我,大街上你耍什么賴皮?尚揚在后面被牽著走,嘟囔著抱怨,又抿著嘴,不想笑出來讓對方太得意。 房間里,兩位男士大親一場。 好了可以了,好半天,尚揚被親得整個人亂七八糟,臉蛋發紅,頭發亂蓬蓬,衣領也咧到了一邊去,道,再繼續,午飯要變下午茶了。 金旭看了眼表,說:亂說,誰下午茶十二點就喝。 他不讓領導亂說,他自己又亂親一通。 終于在十二點一刻,親完了。 尚揚到洗手池前洗臉,臉頰都有點燙手。 金旭靠著旁邊大理石臺面,癡漢一般看著人家,彎腰的動作使腰部到大腿的曲線非常明顯。 別吊我胃口了,但尚揚被涼水清醒了神志,臉上和腦子里的色氣一起褪了,又惦記正事,問道,快跟我說說,為什么說孫良不是真兇? 親爽了是嗎?心里又沒我了,又只剩案子了。金旭道。 尚揚撩了把水潑他,他不但不躲,還拿臉接,水也沒多少,潑在他下巴上。 尚揚哭笑不得,罵了他一句,又抽紙巾給他擦了,道:你就跟我說說不行嗎?我沒你聰明,聽的權利也沒有? 你怎么不聰明?金旭也好好說正事了,道,我就不信你沒聽出來,孫良的供詞有問題。 聽是聽出來了,尚揚擦了自己的臉,面色略有些遲疑,不想在金旭面前班門弄斧,道,還是你說說你的想法,我學習一下,不然我說錯了,你又要笑話我笨。 金旭笑起來,道:報告領導,我是這么想的,孫良說他是失手把黃夢柔推倒,導致黃夢柔當場死亡,那他燒尸又是為了什么? 這與尚揚的懷疑是一樣的,他立刻接道:如果僅僅是為了把尸體藏起來,延緩被發現的時間,那他到郊外無人處拋尸,或者挖個坑埋了,都能達到藏匿尸體的目的。 孫良沒有任何犯罪前科,除了不學習不工作,平時生活也比較正常。 一個普通年輕人,錯手殺人后,因害怕不敢報警、想要逃避罪責、選擇遠遠地拋尸、好掩蓋罪行,這一系列心里和動作都是合理的,但他竟選擇在尸體上澆汽油,然后一把火將尸體焚燒掉,這顯然不合常理。 除非,有不毀尸不行的理由。 例如,女尸的致命傷不在頭部,法醫通過尸檢,立刻能推翻所謂失手推倒撞到了頭的謊言。 金旭夸張說:領導這么聰明,誰敢笑話你? 爬。尚揚板著臉,沒心思和他開玩笑,道,那也只能說明孫良可能不是過失殺人,而是謀殺。為什么你和邢光他們隊長,會都覺得孫良不是兇手? 金旭道:破案常常要代入兇犯角度去看問題,你想想,如果你是孫良,爹媽沒了,你自己什么本事都沒有,衣食住行全靠哥哥,你哥從小就非常疼愛你,你要什么你哥就給你什么,你要天上星星,你哥不會給你月亮。 有一天,你在你哥哥家里,金旭道,不小心殺了你的嫂子,你沒殺過人吧,當時一定滿手鮮血,驚慌失措,那你的第一個念頭是什么? 尚揚: 他恍然大悟:孫良應該第一時間就找了他哥哥孫銘,告訴孫銘,他殺了嫂子黃夢柔! 一個長期靠父母或兄長庇佑在生存的人,遇到事的第一反應,必定會是找父母或兄長求助。 那孫銘表現出的不知情,就很值得推敲了。 但尚揚馬上又有新的疑惑:孫良把嫂子尸體燒掉,毀滅痕跡,好偽裝成失手殺人,這也可能就是他哥哥孫銘教給他的呀?也還是不能說明他就不是兇手??? 那你現在再想一下,如果你是孫銘,金旭道,你最疼愛的弟弟殺了人,驚慌失措地找你求助,你一看人死得太慘,心生一計,教弟弟燒掉尸體,可能還在家里重新布置了下現場,讓法醫和技偵無法求證,好偽裝成是過失殺人 尚揚道:對啊,我很可能就是這么教他的。 金旭無奈道:你再想想,你都支招讓他偽裝成過失殺人了,肯定是為了讓他減刑吧? 尚揚點頭,過失致人死亡和謀殺是兩種級別的量刑,焚尸和拋尸在量刑上的區別卻沒那么大,做這許多,想來就是為了降低罪名,想替孫良爭取到最低的量刑那我應該也是咨詢過專業律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