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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揚:?。?! 金旭接著道:所以第二天早上車禍案發時,他才提供不了不在場證明,因為他當時背著氣槍,潛伏在黎艷紅福利院附近。天亮后,他輾轉回到了省會市里,當天警察因為懷疑他與車禍案有關,到他住的爛尾樓工地找到他的時候,他只能謊稱自己一整晚都在宿舍里睡覺。 聽說黎艷紅夫婦就出了事,本就心懷怨恨的鄒文元心生一計,這正好是個機會,他想去福利院制造血案,是想擴大社會影響,讓黎艷紅這塊招牌摔得粉碎,讓隱身在黎艷紅背后的那一位身敗名裂,這就是他險些做出反社會行為的直接目的。 因而他既不澄清自己與車禍案無關,又拒絕回答專案組的任何問題,明知道金學武的兒子不負責這案子,他還偏偏點名要見故人的兒子,做出一副有冤無處訴的瘋癲模樣。 黎艷紅夫婦倆的車禍案到底怎么回事,事實上他不知情,也一點都不關心,黎艷紅不過是個傀儡,鄒文元是想借這個機會,咬出騙他一力承擔罪責、吃了五年牢飯的那一位。 這尚揚震驚到無語。 但同時也覺得慶幸,如果鄒文元真的在夜晚對福利院的孩子下手,那后果簡直不能想象,萬幸此事沒有發生。 他又問:鄒文元是被別人發現了嗎?他有沒有傷害到什么人? 金旭道:應該沒傷害誰,棲鳳當地警方也沒有接到相關的報案。據鄒文元自己的說法,在福利院外看了半夜,忽然想起,當年他也曾經在那個地方,給當年那些孩子當過 爸爸,覺得下不去手,最后放棄了。 尚揚道:還好他良知未泯! 也可能就是慫了,金旭對他鄒叔很是無情,不給面子地說,殺人是很可怕的,和打鳥可不一樣,計劃的時候他沒覺得,事到臨頭,開不了槍殺人,認慫跑了。我看他比較像這種瓜慫。 尚揚說:不管他是因為什么,沒這么做就太好了! 好好好。金旭道,你豆漿還喝嗎?涼了。 他三言兩語把這事說完了,好像很簡單。 但事實上,他是從昨天下午四點半起,一直審鄒文元到了午夜。這還沒算上之前見的那兩次,每次話里的機鋒無數,還有這兩天故意晾著雄心勃勃要復仇的鄒文元,也是這場心理戰的一部分。最終才把鄒文元這復雜的犯罪未遂,給審了出來。 小金同志,尚揚剝了個茶葉蛋遞上去,道,組織覺得你很帥。 金旭接過去吃了,說:沒了?組織挺小氣??? 尚揚是認真覺得男朋友很帥,尤其是工作中不經意發散出的魅力,每每令他為之心折。他側身,誠心誠意地在金旭臉上親了一下,愛意中更帶了幾分崇拜。 他還沒退開,金旭趁勢勾住他的腰,手臂一用力,把他攬到自己大腿上坐著。 尚揚: 兩個大男人,這什么樣子?這姿勢讓他很不自在。 金旭就不一樣了,自在極了,還故意開玩笑:看,這是我對組織的考驗。 尚揚的臉頰粉了起來,道:組織經不起這種考驗你快放開我。 金旭看出他的變化,離他近了些,說:你怎么回事?你現在真的很好色。 尚揚忙推著他,并向后仰了仰,試圖讓兩人的身體離得遠些,但沒察覺這后仰是有些像在挺胸。 金旭的視線落在他心臟齊平處,忽道:你和小周去福利院 嗯?尚揚不明白他突然提這個是什么意思。 金旭猶豫了下,終究是沒把這葷話忍回去,低聲說道:我覺得,你好適合奶孩子嘶! 被尚揚當頭賞了一記和諧之錘。 八點整,兩人到了市局,剛到上班時間,周玉幾乎同一時間到了。 三個人在市局劃給專案組里的專用辦公室里碰頭。 鄒文元已經移交給了負責那條線的其他公安同事,早上就已經過來把人帶走了。 負責看守張自力的警員特意來報了一聲:張自力還是一個字都不說,從昨天審訊中承認自己是兇手后,這人就突然啞巴了。 古指導去省廳開個會,開完會才能過來。周玉跟古飛聯系了一下,然后道,他說,先讓金隊安排下一步工作。 要說古指導真是很適合做管理,工作能力也就中等偏上,但這人就是八面玲瓏,還挺知人善用,知道怎么使喚每個組員才能物盡其用。 尚揚和周玉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一切為了工作,更何況在偵破案件這事上,金隊比古指導還更靠譜一點。 尚揚道:金隊,你就統籌安排吧,等古指導來還要耽誤時間。 那我就來安排第一項工作,金旭酷酷地背起手,學著尚揚平常打官腔的表情語氣,抄得有七八分像,一本正經,十分官方,說出的話卻很不像話,先去找財務,昨天蟹粉蓋澆飯的錢,先給我們報了。 尚揚: 金隊長又挨了一記抄襲之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