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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上的果子有些是長在地上的,有些卻是長在懸崖的縫隙里。 晚上娜莎給月茶吃的那些果子,全都在地面上采摘到的。 可熬夜蹲守在直播間的那些觀眾們,卻親眼看到傅司厭隨意的挽了挽袖子,然后就攀登上了懸崖,只為了多幫月茶采摘到一些合口味的野果子。 明明是那么危險的地方,傅司厭卻始終表現得冷靜平淡,好似他并不是在荒島的懸崖上,而是在自家的采摘園似的。 而等他采摘完了野果子,送到月茶的面前時,也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好像這些果子根本不是自己辛苦采摘來的,只是隨便路邊撿來的。 就連月茶要把果子都分享出去,他也沒有半點不滿。 [嗚嗚嗚,小茶總完全不知道傅老師有多辛苦,我特么好心痛啊……] [我也想要傅老師這樣的老公,嚶嚶嚶……] [傅老師你就不會稍微表達一下自己的辛苦嗎?] [等節目錄完以后,小茶總肯定能從重播里看到傅老師的心意的!] …… 彈幕還在熱火朝天的聊著,荒島上月茶吃了幾個野果子以后,已經在開始到處拾取廢棄的塑料瓶了。 荒島上的條件確實有些艱苦,但這些情況都還在月茶的掌控之中。 按照節目組的意思,他們會艱難的在荒島上生活幾天,直到他們自己成功離開荒島,或者幸運的遇見從附近經過的船隊,又或者是等到過滿五天,節目組的直升機來接他們離開。 月茶當然不打算在這荒島上呆足五天,其他的嘉賓也不想。 因此艾斯和克里斯蒂安今天便已經開始在綁竹筏了,而月茶則是制作漂流瓶,把求救信號發出去。 每一個被拋出去的漂流瓶上,都依附著月茶分享出來的福澤,這樣,這些漂流瓶被發現的幾率就會成倍的增長。 要是足夠幸運的話,也許很快,他們就能離開這里了。 [我剛才查了一些,這座島附近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商隊經過,小茶總拋出去的漂流瓶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等這漂流瓶漂個幾天幾夜的漂到別人手里,估計嘉賓們早就已經撤離了吧?] [也許嘉賓們能夠依靠自己綁的竹筏離開?] [開什么玩笑?真以為荒島求生是鬧著玩兒的呢?這片海域那么大,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暴風雨,就那小木筏,分分鐘散架。] [看來嘉賓們是要呆足五天才能離開了。] ……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過去了。 到了晚上,大家圍坐在篝火旁邊解決了晚飯,然后便閑聊了起來。 話題是娜莎挑起的,起因是她洗手的時候把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然后震驚的發現自己手指上被戒指擋住的那一片皮膚變白了。 “Oh!No!” “我怎么能變白!我可是黑種人!” 娜莎看著自己變白的皮膚,遲遲接受不了,難舍難分甚至想從此以后都不戴戒指了。 艾斯見狀,趕緊安慰。 “好好好,以后咱都不戴戒指了,你怎么舒服怎么來?!?/br> 樸秀珠聞言,卻是有些不解。 “可是娜莎,婚戒就是要一直戴著的呀?!?/br> “婚戒?” “什么婚戒?” 娜莎一邊說著,一邊舉起被自己取下來的戒指:“你說這個嗎?” “這枚戒指雖然是艾斯買給我的,但不是我的婚戒呀?!?/br> 眼看著大家都朝著她投去疑惑的眼神,娜莎笑著解釋。 “我和艾斯的婚戒就是兩根狗尾巴草,一直在家里放著,現在草上的毛都給掉光了?!?/br> “不過就算這樣,那兩根狗尾巴草也是我門永遠的婚戒,艾斯說過,愛情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這兩根狗尾巴草在別人眼里是草,但在我們心里,是愛情的信號,是無上的至寶?!?/br> 娜莎說完,便看向了樸秀珠和月茶,問道:“你們呢?你們的婚戒是什么樣的?” 樸秀珠偏過頭,看向坐在她身旁的克里斯蒂安,杏眼里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愛意。 “我的婚戒是一枚粉鉆,克里斯蒂安說,不管我能撂倒多少個壯漢,我永遠都是他心中的少女?!?/br> “看不出來啊,兄弟你還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br> 艾斯朝著克里斯蒂安擠了擠眉眼,一臉受傷的表情,然后抱住了他身旁的娜莎。 “娜莎,回去我就給你買粉鉆,你也永遠都是我心里的少女?!?/br> 然而,艾斯的深情換來的只是娜莎無情的一腳。 “滾,rou麻死了?!?/br> 踹完艾斯,娜莎的目光便落在了月茶的身上,現在只有月茶沒有說自己的婚戒是什么樣的了。 月茶沒有答話,只是低垂著眸子看著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戒痕的無名指,微微抿緊了唇。 無論是樸秀珠和克里斯蒂安溫情脈脈的相處,還是娜莎和艾斯吵吵鬧鬧的相處,他們都是真正的夫妻,他們的感情,就算不用語言來解釋,旁人也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只有他和傅司厭,是協議婚姻,還是已經提交了離婚申請的協議婚姻。 他不想回答娜莎的問題,哪怕在錄制節目之前,傅司厭已經周全的準備好了婚戒,但他不想騙娜莎他們,也不想騙正看著直播的觀眾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