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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沈霧清還會給江黎講講生物題,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每次講完題,沈霧清都會被吃醋的凌修然扔到床上折騰一番。 沒辦法,本來他是只屬于凌修然一個人的小老師的。 四個人進了玉食閣專門留給東家的包廂里,這個包廂的名字叫寒香閣,取自梅花香自苦寒來。 “哇,這里的風景太好了吧?!苯柰高^鏤空雕花窗戶望出去,外面是玉食閣后面自帶的小院,里面種了一些竹子和鮮花,大概是請了園藝師設計過,看起來舒服又順眼。 玉食閣果然財大氣粗,竟然在淮市市中心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弄了一個只能用來觀賞啥也沒用的小院子。 不過那小院子中央有個叫聽雨閣的小亭子,上面擺了一套石桌石椅,石桌上還擺放著一套茶具。下雨天的時候,人坐在小亭子里一邊品茗賞竹,一邊聽雨水從亭蓋滑落的潺潺聲,別有一番意境。 江黎他們平時來的時候待的那個包廂不靠近小院,自然從來不知道這個隱秘的小院子,估計知道小院子的人都是大大佬。 寧臻極富經商天賦,看一眼那小亭子的擺設和這小院子就明白了玉食閣設計它的用意。它可不是除了觀賞之外毫無用處,玉食閣顯然把它的價值抬到了極高的層次,那些商業大佬想要用這小院子談個合作什么的,就能給對方透露出一個極大地誠意,并且也能暗示對方,我人脈廣我還有錢。 四人坐下后,沈霧清拿過桌面上的點餐平板看了看調出菜單頁面給江黎,說道:“你們先點?!?/br> 江黎也不客氣,抬手接過來,迅速選好了他和寧臻平時過來必點的幾個菜然后遞了回去。 凌修然長臂一伸接過去,點上了沈霧清愛吃的菜和一些酒水就下了單。 點完菜,江黎終于有空說話了,便問道:“你們剛到淮市嗎?剛才我們也在火車站來著?!?/br> “那好不巧啊?!鄙蜢F清笑著說道,“要是知道你們在,就能蹭個車過來了?!?/br> 凌修然小聲嘀咕道:“我又不差你那點兒車費?!?/br> 沈霧清啪地一下拍了他的手掌,讓他閉嘴,繼續和江黎嘮嗑。 之前聊天的時候,沈霧清發給他一些小視頻,雖然很不好意思看,但沈霧清也還是看了幾個的。最近凌修然越來越不滿足于傳統的那些小姿勢,他就想跟江黎學幾個新的。 兩個人頭碰頭嘀嘀咕咕地說話,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秘密。 寧臻很無聊,只好和凌修然搭話。 凌修然這人臭脾氣,渾身一股子痞氣,但也不是什么壞人,只要別惹到沈霧清,他就很好說話。 江黎萬萬沒想到沈霧清竟然是和他探討這個問題,老臉一紅,心想你一個有實踐經驗的不自己去研究去嘗試去開拓,怎么還反過來問我呢? 明明我才是這方面的小白啊,我一竅不通的好不啦? 但是男人怎么會承認自己在這方面不懂呢? 江黎只好坐直了身子,硬著頭皮跟沈霧清瞎扯,把寧臻這幾天用在他身上的姿勢都悄悄摸摸傳授給沈霧清。 沈霧清從小就是個好好學習的乖孩子,不打架不舞劍的,身子柔韌度沒有江黎好,根本做不來高抬腿那種高難度的姿勢,聽著有些為難,而且他面皮兒薄,問這種東西也很不好意思。 于是,兩個都不懂的人一起紅著臉討論各種姿勢,一個真敢講一個真敢聽。 很快,飯菜上來了,寧臻和凌修然分別把自己對象扒拉回去吃飯,打斷了他們的小聲交談。 飯后,江黎和沈霧清約了幾天后請他吃飯,四個人就分開了。 回到家,寧臻去給江黎煮牛奶喝,江黎摸著撐撐的肚皮靠在沙發上休息,回憶著自己跟沈霧清探討的那些姿勢和小技巧,越想越覺得值得記錄下來,萬一忘了怎么辦? 于是江黎連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記錄下來。 寧臻端著牛奶走過來說道:“歇一會兒,去書房做題?!?/br> 謝瑯星走之前給江黎列了幾個數學提綱,讓江黎按照那個做題訓練,說是比寧臻教的好,寧臻對這個不置可否,也沒說不讓江黎學,江黎這個周末的任務又增加了。 謝瑯星走后的第四天,江黎半夜靠在寧臻的懷里睡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受驚一般從床上坐起來,發現是謝瑯星打來的電話。 寧臻睡得沉,雷打不動,皺了皺眉繼續抱著江黎的腰睡覺,江黎只好躺在寧臻懷里接電話。 “怎么了?”江黎用氣音問道。 謝瑯星那邊沉默了許久,呼吸綿延悠長,不像是有事兒的,等江黎催促到第二聲的時候才說道:“……沒事了,不小心碰到就撥過去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江黎皺眉撥回去,卻被拒絕了。 這一點兒都不像是沒事兒,要是真沒事兒就不會停頓那么久才說話了。而且還是半夜三更的。 謝瑯星很快就補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說道:“真沒事兒,明天說?!?/br> 第二天,江黎醒來,發現謝瑯星凌晨五點發了一條消息:“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嗎?” 第154章 羨慕別人有對象探望的時候自己對象來了 江黎給謝瑯星回了個問號,但沒有得到謝瑯星的回復。 下午的時候謝瑯星告訴他自己在小測驗中得了第一的名次,幾天后正式競賽結束后就能回去了,再也沒提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