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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寧臻掛滿曖昧抓痕的胸肌,視線再往下,還能看見寧臻的腹肌上有個可疑的小草莓,江黎老臉一紅,繼續往下看,寧臻修長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充滿占有欲地緊緊摟著他的腰。 江黎眨了眨眼睛,抬手推了推寧臻的胸膛,低聲道:“該起床去上學了?!?/br> 寧臻輕哼了一聲,帶著起床氣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低頭親了親江黎的額頭,啞聲道:“你先起,我再睡一會兒?!?/br> 江黎:“……” 小說里的霸道總裁,男神校草都有著非同一般的自制力,且自律能力超強的,結果你呢,你個實心兒學神竟然從小就愛賴床? 果然現實和小說都是有差距的。 不過寧臻從小洗漱都比較快,江黎干脆自己先起床,打算刷完牙再叫寧臻起床。 然而他轉身,剛想邁開腿下床,大腿內側卻忽然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江黎不可置信地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頓時一臉懵逼。 紅通通的,跟擦破皮兒一樣,火辣辣的疼痛,我昨晚喝醉酒上樹了? 江黎忍不住敲了敲自己有些宿醉后疼痛的腦袋,大腦一片空白,死活都想不起來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宿醉后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喝斷片了。 江黎嘆了一口氣,打算先起床洗漱再說,然而等他光禿禿地站在地板上,卻死活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后,精神徹底崩潰了。 江黎驚慌地上床拍了拍寧臻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問道:“寧臻,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我的衣服呢?” 寧臻煩躁地睜開眼睛,一把扣住江黎的腰,把他拖進自己懷里摸摸蹭蹭了兩下,才啞著嗓子開口說道:“給你脫了扔臟衣簍了?!?/br> 江黎松了一口氣,繼續追問道:“那我的大腿怎么回事?” 寧臻掀了掀眼皮,撫摸著江黎光裸的后背,懶洋洋地問道:“忘了?” “嗯啊?!苯柢浘d綿地點頭應道。 寧臻勾唇一笑,說道:“忘了也挺好,起床吧,一會兒給你腿擦點兒藥,今天就別去跑cao了?!?/br> 江黎古怪地看了一眼寧臻,問道:“忘了也挺好是什么意思?我昨晚沒有干不好的事情吧?” 寧臻抬手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江黎的喉結,翻身從床頭柜里找出一支藥膏,把江黎摁倒在床上,說道:“既然不想去洗漱,那就先擦藥膏吧?!?/br> 不等江黎開口反駁,冰涼的藥膏和寧臻溫柔地吹氣便一起招呼到了腿上。 江黎低哼了一聲,終于沒再繼續追問。 涂完牙膏之后,寧臻給江黎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順便給他找了一條干凈的小內內,江黎熟練地在腰側打了一個結,若無其事地繼續穿衣服。 兩人一起穿衣服,一起站在馬桶前上廁所,一起站在鏡子面前刷牙,一起背著書包出門上學。 路過校門口的時候,江黎站在煎餅果子攤前面輕輕拽住了寧臻的衣服,死活不肯走了。 寧臻麻利地掏錢:“買兩個?!?/br> 兩人幾乎是擦著上課鈴聲進的教室,幸好第一節早自習班主任沒有來,兩人跑到教室外面的臺階上吃完了煎餅果子。 一整個自習,江黎都是在昏昏欲睡中度過的,沒辦法,實在是太困了。 下課后,寧臻被第一節課的老師叫出去了,陶辛和孟思源結伴來找江黎,看到寧臻不在,便把江黎拉出去,自習盤問了一番。 “江哥,昨晚還好嗎?” 江黎一臉懵:“我怎么了嗎?” 陶辛猶豫了一下,委婉地說道:“喝多了?!?/br> “對啊,我喝多了,現在還頭疼呢,然后呢?我有沒有干什么丟人的事兒?撒酒瘋了嗎?”江黎著急地連聲問道。 孟思源:“額,這個……” 陶辛:“男人嘛,酒品差的有很多,你不用自卑的?!?/br> 江黎的表情頓時裂開了,顫抖著聲音問道:“酒、酒品差……是什么意思?” 難道我昨晚當著小弟們的面兒……丟臉了? “江哥你不用擔心,你除了游戲輸了,當眾和寧臻親嘴兒以外,其他事情那幫小弟們都沒看見的?!碧招磷哉J為自己安慰得很到位。 然而…… “我?和寧臻?親嘴兒?”江黎眨眨眼,拼命回想了一番,自己霸氣啵唧寧臻的一幕在腦海中閃過,好像有點兒印象…… 那個時候醉的還沒那么厲害,還有點兒印象。 他甚至想起來一點兒,關于廁所的事情。 但是…… “其他事情是指……?”江黎猶猶豫豫地問道。 孟思源摸了摸鼻子,小聲問道:“江哥,你真的不記得了?” “江哥,你不用試探我們,我們是不會把你當街脫衣要快活的事情宣揚出去的?!碧招林便躲兜嘏男馗WC道。 一道閃電直劈大腦,江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他么當街脫衣?! 孟思源看著江黎一片空白的表情,連忙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們當時迅速沖上了出租車,什么也沒看到?!?/br> 許久后,江黎的聲音顫悠悠地響起:“那誰送我回去的?” 兩人齊聲說道:“寧臻啊?!?/br> 孟思源補刀地說道:“江哥,你放心,你喝醉后揚言要和寧臻坦誠相見的事情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