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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開門見山:“請問是左不言嗎?” “我是?!?/br> “李舒是你mama嗎?” “是的,怎么了?!?/br> “哦,是這樣的,我們這里是北城春城巷派出所,你mama出了點事,可能需要你來警察局保釋一下……” 接了電話,左不言差點緩不過來,他最后還是選擇給謝慷打了電話。 謝慷迷迷瞪瞪的:“不言,怎么了?” “謝叔叔,我mama進警察局了?!?/br> 謝慷一下子驚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左不言回憶了一下警察叔叔剛剛說的,他言簡意賅重復了一遍:“我mama去KTV點了男模?!?/br> 謝慷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心灰意冷,是他太自信了。 “她喝多了之后,突然反悔,報警舉報了自己,說自己嫖)娼未遂,對不起男朋友,讓警察叔叔抓她去吃牢飯。mama報警被KTV領班知道了,她們又打了一架?!?/br> 謝慷:……離譜。 作者有話要說: 父母愛情:狗血,離譜。 左不言的世界觀:稀碎。 第25章 去撈人 謝慷本想自己一個人去警察局撈李舒, 凌晨三四點是最冷的時刻,左不言的感冒還沒好透,時不時吸一吸鼻子,他不想讓左不言跟著去挨凍。 左不言卻不想留在家里, 他仗著只是打電話不用面對面, 直接和謝慷軟聲撒起小嬌來:“謝叔叔,你帶我去嘛, 我一個人在家也睡不著, 害怕?!?/br> 在他的思維里, 警察局=犯大事了。 “好好好, 我來接你, 記得穿厚點, 裹嚴實點, 外面冷, ”謝慷那邊叮叮咚咚, 很明顯是在收拾東西, 爭取早點趕過去,他還不忘調侃一句撒嬌的某人, “左小乖?!?/br> 左不言沒出聲, 臉guntang,謝叔叔也學壞了。 出門的時候左不言還多拿了一件長羽絨服, 也不知道mama在警察局里面冷不冷。 路上左不言腦補了李舒在警察局里面如何如何可憐,說得謝慷都開始有點緊張。等到了警察局, 兩人步履匆匆,生怕晚點進去李舒就被欺負慘了。 偌大的觀察間,李舒和一個大波浪的女人擠在一起,左不言定睛一看, 這不是上次那個通宵熬夜斗地主然后被老公扛走的阿姨嗎? 謝慷一臉麻木:“我就知道!” 他快步走過去,冷眼對著頭發凌亂縮成一團的女人說:“夏橙!又是你!我就說李舒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怎么會去點男模,肯定是你攛掇的?!?/br> 夏橙癟著嘴,一點看不出高貴冷艷的過往:“這次真不是我,是小舒說想去積累一點素材?!?/br> 謝慷狐疑:“素材?” 李舒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意識要明不明的,能認人,但憋不住話,她一聲大吼,跌跌撞撞站起來,指著謝慷:“對!素材!下一個炮灰男配我要把你寫成任人羞辱的男模,我就是一口氣包養十個八個男模的漂亮富婆!” 謝慷淺淺翻了個白眼,到底還是適時出手撈住發酒瘋的李舒。 警察帶著另一撥人過來調節,男模本模此刻聽到李舒的話,他氣呼呼的一跺腳:“我可不是男模,我是酒吧里面的主舞,KTV賣酒只是我的副業?!?/br> 扶著他的警察頭都大了:“說話就說話,你一直在我身上扭來扭去是怎么回事,我要懷疑你在酒吧到底跳的是什么舞了!” 男模嬌笑一聲:“別懷疑,就是你想的那種,鋼~管~舞~” 李舒一聽,興致高漲,鼓著巴掌就要朝男模撲過去:“跳一個!跳一個!” ‘跳一個’簡直就是男模的開機鍵,他眼睛都沒睜完,就要開扭,邊扭還邊扯上衣領口,扭著朝李舒拋媚眼。 喝多之后還是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李舒嚇得往謝慷身后躲:“他,他,他怎么了?” 夏橙撫了一把卷發,看透一切的語氣:“他要打賞?!?/br> 李舒手上上下下不知道捂的是哪里的兜,表情拒絕,十指分開擋臉上,眼睛從手指縫里露出來,欲蓋彌彰:“沒錢!我不看了!” 男模不服,又要吵嚷起來,警察一聲大吼:“肅靜!這里是警察局,不是酒吧!再吵就用手銬銬上關進去踩縫紉機?!?/br> 很好,兩個酒鬼都被震懾,最多只敢小小聲說話,這簡直就是刻在基因里的害怕。李舒悄悄舉手,小聲問:“除了縫紉機還有別的嗎?” 警察叔叔氣笑了,左不言意識到山雨欲來,他伸手捂住李舒的嘴。 好了,這下是真的安靜下來了,可以談事情了。左不言和只有一點點醉的夏橙負責照顧李舒這個醉鬼,謝慷和KTV的負責人去和警察交涉。 喝多了又鬧騰了好一會兒,李舒早就精疲力竭了,安靜下來之后,她就窩著,靠在左不言的肩膀上打瞌睡。 左不言把拿來的羽絨服給李舒搭在肩膀上,調整她的姿勢,怕她睡醒了腳麻。夏橙在旁邊看得眼熱:“我一個丁克看你這么體貼,都想要生一個小孩了?!?/br> 左不言靦腆笑笑。 夏橙倒是八卦:“誒,小帥哥,你媽和你謝叔又怎么了?以前你媽鬧分手都不會過夜的,當天就被哄好了,這次是怎么回事?” 左不言大概把李舒為什么生氣,以及謝慷這次答應了分手的事情給夏橙說了,夏橙了然點頭:“怪不得,你mama每次提分手都不是真的想分手,這次謝慷這么干脆答應了,她心里肯定難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