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寵 第76節
他當著她的面扯斷了其中一根,花兮覺不出周圍的變化,但也心知蕭九辰不會騙她。 就這么容易? 早知道這么容易,她前陣子也不至于絞盡腦汁想求他打開禁制,還偏偏想不出辦法。 原來只需要她開口。 魔尊抬眼問:“還有什么?” 花兮索性道:“其實,不是我自己要參加選妃的,是被莫名其妙傳到這處偏殿來的。你這樣稀里糊涂娶了我,我也覺得很過意不去,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有喜歡的人呢?” “不重要?!?/br> 花兮渾身皮猴似的勁兒又開始作癢,忍不住低著睫毛抿唇道:“……你就不想聽聽看,我喜歡的是誰?” 魔尊的目光就懸在她面前,眸光鋒利得像是要把她戳穿。 “不想?!?/br> 花兮自顧自說下去,反正蕭九辰又不會來捂她的嘴。 她緩緩道:“我喜歡一個人,喜歡了很久,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其實,我頭一次看見他,就很心疼,命運對他不公,我也沒能為他做什么,反倒是他為我做了很多。他小時候吃了很多苦,我本以為他變強以后就會過得很好,可近來才知道他過得并不好。其實我應該多陪他……” 奇怪的是,她越說,魔尊的臉色越沉,她說一句,他的臉就變得更黑一分。 花兮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越沒底氣,忍不住心里犯嘀咕,這說的不明顯是蕭九辰么,難道還有第二個人么,怎么夸他他還不樂意了呢? 他到底有沒有聽懂??? 她臭脾氣又上來了,也不繞彎子了,抓著他的領口道:“*t 你不愛聽我也要說,我就是喜歡……” 她話說一半,魔尊手掌按著她的后腦,狠狠吻了上來。 他從沒親得這樣深入和兇狠,仿佛要把她血rou吞吃干凈,霸道地撬開她的唇舌長驅直入,花兮嗓子微弱地嗚咽了幾聲,聲音被盡數吞沒進去,只聽得一片黏密的水聲。 她被親得渾身燥熱,喘不上氣,眸中彌漫開一層水霧,掙扎地往后想逃,撞到了一片牢不可破的禁制上。 他竟然給這張床下了個禁制。 他雙膝跪在床上,壓著她的腿,俯身單手撐在她耳側,另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撕開自己的紅袍,露出胸膛和勁瘦緊實的窄腰。 花兮看呆了,破天荒覺得害怕起來,她覺得蕭九辰這次好像是動真格的,開口想說:“蕭九辰你這是做什么?!” 她開口,什么聲音都沒發出來,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一道細微的金絲。 禁聲訣。 花兮氣得四腳亂蹬,踢在他胳膊上腰腹上,用唇形大喊:“你竟然禁聲我!” 她氣得原地一翻身,變成一只小巧的白狐,毫不猶豫地張口咬住他的手指。 他手指毫發無損,反而輕輕碾了碾白狐粉色的舌頭,攪出曖昧的水聲,她面紅耳赤地把他的手吐出去,被反手一把捏住后頸,不費吹灰之力地變回人形。 大紅的床鋪卷著凌亂散落的衣衫,襯著纖細的手腳格外素白,仿佛一折就斷,猶如紅梅落雪,手腕被飛竄而出的紅綾拴在床頭,逼得腰肢難耐地往上凹出一個動人心魄的弧度。 千絲鐲燙得仿佛要燒起來。 蕭九辰垂著眸子,撐在她身上,寬大的身軀將她遮得嚴嚴實實,指腹擦過她被水光艷開的唇瓣,眼眸中的金光好似沸騰的滾滾巖漿,啞聲道: “我不想聽他的名字?!?/br> 作者有話說: 醋昏了頭腦) 第62章 妖皇之骨 沉重的喘息聲在耳邊跌宕, 一波一波如同深色的海潮,花兮沒想明白蕭九辰口中的“他”是誰,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在吃誰的飛醋。 喉嚨被禁聲術壓得說不出話,但竟然還發出斷斷續續的軟糯鼻音, 從被吮咬得潮紅的嘴唇里溢出, 閉也閉不上, 像是非要惹得她面紅耳赤不敢睜眼。 她難耐地瞇起眼, 睫毛如黑羽般顫動, 只看到挺直冷峻的眉骨下,離得極近的赤金色的深邃眼眸, 目光冷熾而熱烈,像是潑了油的浮冰在翻卷的巨浪上燃燒, 霧銀色的面具極冷極冰, 但面具下的鼻息又是guntang混亂的。 雙足下意識地蹬來踹去, 用的都是十足十的狠力氣, 但力氣踹在人身上卻如泥牛入海,紋絲不動,被修長的手指握住腳踝, 引到了如撲食猛獸般拱起的腰背上。 瑩白色的踝骨從繃緊的肌rou上滑落,又被抬起勾回相同的地方,素白圓潤的腳趾微紅的繃緊, 被欺負得微微發抖, 看起來煞是可憐。 突然,蕭九辰的動作一停。 停得太過突然, 突然到花兮微微睜*t 開的眸子依然是朦朧失焦的, 眼尾泛著薄紅, 睫毛掛著不知是細碎的淚滴還是額發上垂下的汗珠。 她張了張嘴唇, 濕漉漉的唇瓣里發出一絲輕輕的嗚咽。 她惱怒地又瞪了蕭九辰一眼,揚起脖頸,要他解開禁聲術。 白皙的下頜到脖頸毫不設防地在人眼底展開,拉出一條修長的直線,兩側纖薄的鎖骨仿佛蝶翼舒展,漂亮得驚心動魄。 蕭九辰俯身吻上了她纖細白皙的脖頸,熾熱的薄唇緊緊壓在脆弱的脖頸上,像是一枚guntang的烙印,燙得人輕輕哆嗦了一下,然而一觸及分。 “有人來了?!?/br> 眸中熾熱的清潮逐漸褪去,他雙目冰冷,飛快地抓起外衣,不由分說地撈著花兮的手腳,動作極快地幫她穿上衣服。 她渾身都是軟燙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他擺布,白里泛紅的身軀被大紅的衣衫遮擋得嚴嚴實實,腦中卻只有一個念頭: 什么人這么不怕死?! 魔尊府邸的禁制竟然都攔不??? 蕭九辰抬手解開禁制,單手將花兮抱在懷里,另一手飛快地褪下兩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那戒指竟是可以自如伸縮的,原本寬大的戒環套上花兮纖細的手指,環繞的金色梵文陡然大亮,縮緊到退不下來的地步。 花兮又想開口問,怎么突然就給她戴上戒指了? 結果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氣得她張嘴就在蕭九辰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蕭九辰一愣,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輕捏著她兩頰讓她松開嘴,而后低頭對著松開的嘴唇親了一口,道:“來的人有些危險,你先走?!?/br> 危險?他竟然會說別人危險? 能有多危險? 花兮蹙眉思索,下一刻只聽到轟然巨響,飛沙走石,整個魔尊府邸數座宮殿在如驚雷般的爆炸聲中被夷為平地。 花兮:“……” 她嚇得往蕭九辰懷里一縮,光探出一個頭環顧四周,周圍躺著幾十具破爛的尸體,各個魁梧壯碩猙獰兇悍,殘肢斷臂遍地都是,腥臭的血味沖天而起。 是蕭九辰安插保護側殿的魔將。 蕭九辰腳邊還有一塊碎石,那塊碎石看起來像是雕塑的半個拳頭,花兮看了兩眼,心里陡然一驚。 那是大總管的手! 不論是誰來了,先是靜悄悄地殺死所有外圍的最驍勇善戰的魔將,輕松如割草一般,而后囂張至極地破開蕭九辰設下的禁制,炸了整個魔尊府邸,連大總管都沒能發出警告。 難怪他說危險,想必那人有動作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察到了,但他反應還是遲了一步。 ……因為他忙著給花兮穿衣服。 遠處響起一陣悠揚的蕭聲,那蕭聲清越嘹亮,直沖云霄,花兮聽在耳中并未覺得有任何不適,但回頭卻發現蕭九辰的金眸戾氣翻涌,燦如流金。 “咔嚓”一聲輕響,他耳側的煙金色耳釘齊齊碎裂,墜了下來,花兮下意識伸手去接,下一刻仿佛被掠過的衣衫兜頭拂過,黑了*t 一瞬。 她一個人站在原地,蕭九辰已然飛身而上,劍光雪亮,和空中的劍鋒擊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巨響,震得人耳膜生痛,法力掀起的狂風怒卷。 花兮抬手遮著眼睛,才發現不是來了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數百之多,那群人形同鬼魅,身著黑衣,黑布遮面,如壓頂烏云般嘩啦啦飛沖而下,齊齊涌向高處衣衫翻飛的魔尊。 “蕭九辰!”花兮轉頭大吼。 聲音清脆地響起,她才意識到喉間的禁聲術被解了,解開的秘訣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蕭九辰背影猛地一頓,頭也不回,身前的劍光如潮水般炫目,揮出一片高聳入云的金色幕墻,低喝道:“走!” 花兮一扭頭,發現自己身后憑空出現了一扇暗紅色的門,沒有墻壁依靠,那門孤零零地立在地上,詭異無比。 她毫不猶豫轉身就跑,大喊道:“稚京!小白!小浣熊??!人呢?!” 蕭九辰反手一揮,無名指上戒指金光陡盛,遠處一大片廢墟應聲騰起,露出下面一道金色法花罩著的結界。 那結界中的影子擠在一起瑟瑟發抖,小浣熊騎在稚京肩上,稚京拽著小白的胡須,小白湛藍的眼中熱淚滾滾。 稚京扯著嗓子大叫:“小姑奶奶!小姑奶奶!” 他們沖了出來,花兮翻身騎在小白的背上,一把拽著稚京上來:“從那扇門出去!” 小白依然不樂意被其他人騎,瞬間炸了毛齜牙咧嘴的低吼,花兮抓著它耳朵想罵人,稚京自己主動跳下虎背道:“我自己走!” 一串尖銳幽冷的哨音從小浣熊的口中發出,被黑衣人遮住的昏暗天幕中,一片幽幽的熒光如銀河從天而降,如尖銳地劍一般刺入空中混戰的中心。 空中魔尊一人正與百人混戰,他腰間的佩劍雖然并未取名,但也是柄不世出的名劍,然而轉瞬間被攪碎。 他反手抓著斷劍,掌心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滾滾而出,竟然流而不散,流淌著凝聚成一道暗紅色的血劍,他掌心狠狠握住劍柄,擰腰反手將身后的人砍去一臂,猩紅色的血雨打落,濺在蒼白的側臉上,襯得紅衣比血更為暗沉可怖。 而高空流下的熒光鋒銳無比,如一把滔天巨劍,直指魔尊的不設防的后背! 那是一群鬼火蜂! 花兮氣急敗壞,大吼道:“住手!” 小浣熊額上還帶著她的妖皇之血,不得不從,千鈞一發之際,舌尖輕卷,哨音急收,那鬼火蜂一個急轉,如冥火般盤旋在高處。 “你他媽干什么?!不是計劃好的嗎?!”小浣熊扭頭怒罵,“與其等著摩邪來救你,直接殺了魔尊不是更容易!” 混戰中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卻在極為焦灼要命、間不容發的時候,銀色面具后投出一道冰冷肅殺的目光,落在小浣熊身上,寒意泠泠,轉瞬即逝。 花兮懶得同小浣熊解釋,只命令道:“你永不可傷害魔尊!*t ” 小浣熊氣得炸毛:“你他媽結婚把腦子都結沒了?!” 花兮抓著小白的胡須往門那邊跑去,冷道:“讓鬼火蜂去攻擊黑衣人!現在!” 小浣熊怒火中燒,但是無法抗議,哨音轉而急促兇狠,那鬼火蜂如一陣狂霧般涌入人潮,頓時傳出一片清脆的鐺鐺聲,如同碎珠迸濺。 花兮仰頭看去,頓時覺得心驚膽戰,鬼火蜂是何等兇殘的妖獸,她是親眼見識過的,但黑衣人群中竟無一人分神去抵擋,光憑自身凜冽的護體殺氣就將鬼火蜂切得七零八落,熒光越來越稀少,如銀河斷流,破碎的鬼火蜂像灰燼一樣從空中落下,毛骨悚然地落在人頭上肩上。 這每個人單拎出來的修為,都絕不在蕭九辰之下。 但這怎么可能?!天底下怎可能會有這么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