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褻弄
“不......我沒有!” 唇舌含住軟綿綿rufang的瞬間,酥麻的戰栗隨之蕩向四肢百骸,周身血液直往腦際上涌,展顏連忙咬住了嘴唇強忍。 然而那作惡的唇齒十分惡劣地在她胸脯上含住兩只奶子輪流吸弄,恣意噬咬,吸啜舔吮之聲在耳畔嘖嘖作響。 她面如死灰,竭力想要屏住喉嚨里令人羞愧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一種因抑制欲望而產生的痛苦:“我沒有!你放開我!” “沒有?”展鴆無視她的滿目悲戚,手指在她體內毫不客氣地狠狠一頂。 “那怎么會浪出這許多的水來,黏答答的?” “小蕩婦是不是早就巴望著你爹這樣疼愛你了?嗯?” 他微微揚起下巴,輕聲笑了笑,冷峻眉間俱是諷意,“誰cao你都能爽快是不是?” 展顏渾身顫了顫,險些大叫,她清晰地感知到深埋在體內的那根手指,是怎樣屈伸旋轉..... 盡管明知這個時候掙脫不了,她也不得不垂死掙扎了! “滾開!你滾開!” 她被他滑入體內的撫摸與侵犯弄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連掙帶踹,崩潰地厲聲叫喊,“你!你瘋了!展鴆!你是個瘋子!” 但展鴆壓根沒將那點力氣放在眼中,都不必費多大勁,肘部一抬,大掌一捉,手臂鉗住她纖細的雙腕,就壓制得服服帖帖。 ——任憑她再怎樣使力,依然被釘在他身下半點動彈不得! 他動了動身,頂起膨脹的下體抵在她腿間輕輕撞了一下,毫無笑意地一笑,神態戲謔,瞳孔赤紅,“是啊,我為你瘋了?!?/br> “你是不是很得意?連自己爹都能被你這小蕩婦迷得神魂顛倒,早就為你發了瘋!” 展顏猛地一僵,他胯下那物可怖的輪廓透過布料,結結實實地抵在她的腿心,但凡他扯開褲頭往前一頂...... 她臉上血色盡失,幾乎是凄戾地從齒縫中迸出一聲喘不過氣的哀鳴。 “那你讓我去死!展鴆你現在就殺了我!你怎么還不殺了我!” “倘若你真的覺得我如何不肖,倘若我與鐘植一事真的勞你這樣惱火,你就殺了我好了!” 哪知展鴆卻抬手故弄玄虛地拍了拍她的臉,字里行間聽起來尤其欠打,“我怎么會舍得殺你?你可是我的乖女兒?!?/br> “乖女兒就別裝模作樣了......瞧你這哭得就跟真的似的,又不是不知人事,何必假裝高潔?” “少給我做這小可憐的樣兒,你不會是以為你假裝楚楚可憐,我就不知道你跟那賤種做了什么好事了吧?自欺欺人!” “女兒?”展顏心里猛地一陣揪痛,他還有當她是女兒嗎? 天底下有哪一個女兒會被自己的爹按定在胯下,任他叼住奶子下流褻弄? 展顏痛苦地閉了閉眼,趁這被松開了桎梏的瞬間,探手在榻側瞎摸一通,手邊抓著一瓶子硬物就毫不猶豫地朝自己頭上砸去! 伴著的一聲沉痛低呼,是展鴆及時抬手,以他自己的手臂替她擋下了這奪命的駭人一擊。 器具與rou體互相撞擊發出一聲駭人的悶響,仿佛是骨頭折斷的聲音,他整條手臂在一瞬之間一片赤紅。 展顏意外愣住了,她想也不想就一把就拉過展鴆的手臂,顫著手朝染血的傷處撫去,“你......” 黏稠的觸感下,他溫熱的手臂是濕乎乎的一片,她臉色煞白,惶惶睜大眼睛對著手臂輕輕吹了吹。 “你在做什么?”展鴆遽然一滯,他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地垂下了目光,低沉的聲音含著古怪。 展顏又是一愣,反應過來,自幼她沒少磕磕碰碰,但展鴆每回在為她處理傷口之前都先會心疼地為她吹一吹。 那是從前,那已經是從前! 從前,他還那么年少,她還那么年幼,他抱她入懷,是那樣珍重,那樣憐愛! 日日夜夜又是那樣漫長,她在他的庇佑下慢慢長大,未來的一切都令她如此期待與向往。 而他從容姿俊美的少年成為這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鐵血剛毅,冷硬鋒利,仿佛有多少風雨對她肆虐,他都會給她一生庇護。 ——可是此刻,他卻偏偏就是她的飛來橫禍! 展顏喉間一哽,便又哭了出聲,“為什么...為什么...” 在這怔愣的一剎那,眼前晃過這些年的那些瞬間,那些在展鴆懷里數不盡歡顏笑語的瞬間。 她想起了許多往事,許多細節,久遠的和不久遠的,皆如一盞輾轉不止的走馬燈,在朦朧淚眼中忽隱忽現。 “你這么多年萬苦千辛,對我照料喂食,護衛教導,手把手教我讀書認字,教我綱常人倫——” “難道就全只是為了今日悖逆綱常,敗壞人倫嗎?難道就全只是為了此刻凌辱逼迫輕賤于我嗎!” 她含淚哀哀地怔望壓在自己上方那張冷峻邪氣的面孔,目光凄涼,斷續的聲音里夾雜著細碎的哽咽。 “我從小會說的第一句話,會寫的第一個字,我的言行舉止,我的人格靈魂全是你一手塑造......” 室內并未點燈,清冷的月華透過窗欞碎落四周,幽靜的黑暗與淡蒙的光影交替,映得人面目不清,虛茫一片。 展顏抬手一點一點撫上了展鴆的臉,眼淚啪嗒啪嗒掉個沒完,“如今不過是不合你心意一回,你便如此惡待......” “爹爹,難道你此刻如此辱孩兒,就會令你更好受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