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受懲 5六мsI.cм
在展鴆冷冰冰的一聲“滾”字過后,簇簇火光夾雜著馬蹄聲遠去,鐘植的背影漸漸只剩下朦朧的一個小點。 展顏扯斷了追隨的視線,欲待登階入屋。 “怎么不繼續哭了????” 展鴆卻抬掌一把就鉗住了她的手腕,硬是將她甩進了院落:“說,那賤種都對你做了什么勾當?” “趁現在沒有別人,你最好早點說!早點都說出來,我不生氣,若是現在不說,日后叫我發現了——” 他足后跟一磕,重重地叩上了院門,居高臨下冷冷一笑,“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后悔?信不信?” 展顏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腳步踉蹌的混亂中,肋骨也不知是碰倒了哪處的什么雜物,叮叮當當一陣亂響。 她禁不住“嘶”一聲倒吸了一口氣,劇痛之中只覺眼前有一瞬間的發黑,仿佛有無數蠅群光點在腦中轟然四散。 “說話!啞巴了?他還動了你哪里?”展鴆神色陰沉,“是不是那小畜生一跑,你就預備同我裝傻?!” 他聲音不大,卻像是亙古不化的冰雪冷冷落在展顏心中,她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要停工了。 她自知這回是真的令爹爹氣狠了,以她目前的能力水平根本就不足以應付他的怒火。?ǎjǐǎоs?ū.?о?(zajiaoshu.) 她心中惴惴,不敢再與他相視,只垂頭握住手腕,訥訥無言。 不料展鴆凝眉上下打量她幾眼,驀地就捋起她的衣袖,指尖劃過那些青紫的痕跡,眸中怒意鼎沸。 “你看看你!你身上這些都是什么?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他惡狠狠地將她一舉摜倒在窗前的軟榻上,眸中隱約滲出幾許薄紅血色,剛硬強悍的臉部線條陰陰沉沉都有些猙獰了。 “我念你年少無知不懂事,容易受那小畜生的哄騙,萬萬沒想到你是這樣恬不知恥、眼巴巴貼上去和那畜生摟作一堆!” “你真是我養的好女兒!” 腦袋磕到了榻沿,震得展顏一陣眩暈。 混亂的劇痛中,她歪倒在軟榻上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朝他大聲喊道,“爹爹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你何必還要問我?” 展鴆大約是料想不到她竟敢出聲辯駁,他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扳正了小臉與之對視,“我該知道什么?” 既話已出口,展顏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我喜歡鐘植這件事爹爹心中早有猜測,又何必問我?” 展鴆聞言先是一呆,也不知是怒是恨,猝然就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反身壓于榻上,激狂道:“你在說什么!” “你喜歡什么?你膽敢再說一遍,你喜歡他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厲喝,說著就將展顏狠狠摁在軟榻上,用力把她領口衣襟的帶子一扯,“喜歡那小畜生摸你是不是?” 襟口大開,展顏脖頸上無遮無擋的點點紅痕一目了然,展鴆一遍遍打量,嘴里酸氣更是突突直冒。 “那他有這么摸過你么?這里,還有這里,嗯?他摸著你這個地方……他摸得重么!” 陰冷的鼻息拂于頸間,展顏察覺出了不對,爹爹的手竟然跟條瘋狗一樣胡亂撕扯她的衣衫,在她胸脯上亂摸亂咬! 簡直是晴天霹靂,展顏感覺血液在身體內都快被凍住了! 她驚恐地重重打了一下展鴆擒住她一側胸脯的手:“爹,爹爹?你是失心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清脆的一記巴掌響過之后,展顏和展鴆都有些愕然,但四目相對間他卻也只是停頓了那么一剎那,就再次上手窮追猛打。 “喜歡什么?說!想必是喜歡那賤種的大jibacao你是不是?” 展顏身上的衣服禁不住他用力拉扯,沒幾下就變得破破爛爛,他更是加快了動作,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急切游移。 “怎么,那賤種cao得你爽么?” 他在說什么,天??!爹爹究竟在說什么?! 衣不蔽體的展顏心里一片驚駭,不敢置信地揮出手臂上下格擋他的手,試圖護住身上的小衣。 她是在做夢,她肯定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爹爹不是這樣的 “爹,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我展鴆!” 然而展鴆的動作越發過分,展顏的手被他五指相扣地按住了壓在頸側,他以膝蓋強硬地抵開她的雙腿,冷聲笑道—— “他當然是cao得你爽了,他當然是把你伺候得舒服了,cao得你魂兒都沒了是不是?” “回回cao得你又哭又叫yin水直噴是不是,所以你才敢這樣大言不慚、賣弄風sao給人jianyin是不是?” 那個“cao”字被他惡狠狠咬在齒間,如同啐出了一枚粼粼閃爍的毒針,連帶著心里的不甘與怨憤,將彼此徹徹底底戳傷。 “我對你愛若珍寶、呵護之至,你卻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放蕩下賤?” “你就這么欠cao是不是?” 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不顧一切地幾下剝去她的小衣,在她腿心重重地扇下一掌,“看你底下這小逼,腫成什么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