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當咸魚 第218節
…… 二十來個學生背著行禮走進了破舊的宅子。 一進主宅,雕梁畫棟雖然已經破舊,飽經風霜,可依稀能看出這宅子早年建的有多奢華。 定然是住著前朝大戶人家的。 令人不解的是,為何大戶人家要在這密林中建宅子。 里頭的紅木家具落滿了灰塵。 蜘蛛網結的到處都是。 帛桀打量著四周,“收拾一下,今晚我們就在這里打地鋪。我們都住在一起,晚上男學生輪流守夜,這樣安全些?!?/br> 眾人同意的點點頭,大家放下了行禮開始收拾。 雷默說,“陰天了,野兔野雞都會躲在洞里,我去抓幾只回來,咱們當晚餐?!?/br> “我跟你一起!”陳瑾說,陳瑾出身書香世家,祖父曾是前朝皇帝的讀書先生,很有才華。 如今,他父母都在大學里教書,他長相清秀,性格開朗,頗為頑皮愛開玩笑,面部表情豐富,班上的同學喜歡叫他陳瑾小可愛。 “成,走!”雷默憨憨一笑,兩人搭伴兒出去了。 帛桀干活兒利落,領導能力強,干活兒有規劃,帶著幾個同學,很快就將桌子椅子擺放到角落里,地都掃干凈了。 山茶花和于瓊拿著木桶出去,在雨廊下接雨水涮桶,準備等下男同學將宅子收拾出來,她們涮抹布擦地。 “唔,咳咳,咳-”屋里傳來劇烈的咳嗽聲,山茶花她們趕緊轉頭往屋里看。 只見白書行扶著墻,劇烈的咳嗽,咕咚,咳了一口鮮血出來。 帛桀和幾個同學趕緊走過去,幫他打開水壺,拿帕子遞給他。 “白書行,你怎么了?看你臉色一直不好?上次讓你去檢查身體,你去了沒有?”帛桀從旁問。 白書行是順遠百花洋行的少當家,早年,他爹送他出國留洋,就想著他將來回國能繼承洋行,將家族產業做得越來越大,未曾想,他今年初還沒讀完,就回國之后就考進了軍校。 白書行從進了軍校,臉色就一直不好,軍校內各項考核,他總是倒數,甚至不如女同學。 白書行眼底閃過一抹恐懼。 山茶花看著白書行,第一次認真給白書行看面相,“白書行,你得了大病,是嗎?” 第549章 山茶花給白書行的定心丸 白書行緩緩站直了身體,抹掉了嘴角的血跡,抬起頭掃了眼所有學生,點點頭,“我在東洋留學的時候,檢查出了肝腫瘤,醫生說用藥物維持,我最多能活兩年。這也就是為什么我早早結束留洋,回國考了軍校。如今國難當頭,我就算還有兩年生命,我希望我最后死在戰場上?!?/br> 在場同學全都心情沉重。 白書行扯了扯蒼白的唇,“希望這件事,你們別告訴教官,別告訴我家人。讓我用最后有限的生命,替國家做些事,我也就死而無憾了?!?/br> 帛桀拍了拍白書行的肩膀,“兄弟!” 白書行拿出包里的藥塞進嘴里,喝了口水吞下,“我沒事兒,咱們繼續干活兒!” 山茶花說,“白書行,別放棄,好好活著。你面如滿月,清秀而身材射人,是吉相。 太陽xue有骨隆起,為扶桑骨,耳上有骨隆起,乃玉樓骨,是長壽富貴相。 你祖上積德,福德綿延,你是有福之人,只是年輕會經歷三劫兩難,你性格堅毅,會渡過去的。切記,萬事不要怕,迎難而上方可渡劫渡難,勇者命貴?!?/br> 白書行聽了,雖然知道山茶花是安慰他,不過他還是很開心,“謝謝你,茶花,謝謝你們!咱們干活兒!” 主宅收拾出來很多雜物,都堆在這里晚上所有人睡在這里地方不夠。 白書行和兩個同學搬著雜物送到偏房。 其他兩個同學剛走出去,白書行掃了眼偏廳,偏廳擺放著一把古琴,空蕩蕩的,墻上卻有觸目驚心的血跡。 像是人被砍死,一刀下去,鮮血飆出來留下的血跡。 血跡已經干涸變成了深棕色。 他怔怔的看了幾秒,轉身準備走。 咚咚咚- 空靈的敲擊聲自地下響起。 白書行猛然回過頭,那聲音還在響。 他緩緩走了幾步,吱嘎- 腳下的木地板發出吱嘎聲,他蹲下來敲了敲,這才發現地板下是空的。 他掀開地板,發現了一個地下通道。 里面是漆黑的地下室,而那咚咚咚的聲音像是在召喚他,強大的好奇心,讓他內心生出孤勇,從兜里掏出蠟燭點燃,拿著蠟燭,一步步往下走。 地下室有一張西洋餐桌,餐桌上有燒燼的蠟燭,請碟仙用的盤子和布滿字的白紙。 桌上還有手術刀,針,線,這些工具上都有血跡,看上去像是干涸了很久的。 咚咚,咚咚- 響聲就在前面,他舉高了些蠟燭,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門。 那門是前朝鏤花木門,他一步步走過去,從鏤花窗往里看過去。 忽然,他眼前閃過一片茫白,整個人仿佛透過門窗看到了另一個世界,黑漆漆的世界,一個穿著前朝皇子衣裳的男孩兒正在另一個世界看著他。 四目相對,那小皇子也驚愕的往后退了退。 這下,白書行看到,那小皇子沒有腳,在黑暗的世界半空中停著。 眼前一晃,他又看到帛桀在搬桌子。 他猛地后退了一步,晃了晃腦袋,再去看,那木門后面是水泥。 第550章 是幻覺還是真的 敲了敲自己的頭,一定是病久了,容易出現幻覺,慌忙退了幾步,順著臺階上去了,重新蓋上了那幾塊地板。 重新回到同學們所在的主宅,這時,雷默和陳瑾拎了兩只兔子,一只羊回來,放在雨廊之下。 他們身上的雨衣濕漉漉的,陳瑾滿臉喜悅,“快來看,雷默太厲害了,徒手抓了兩只兔子,一只野養,今晚有口福了,咱們吃烤全羊?!?/br> 帛桀頗為興奮,拍了拍雷默的肩膀,“行啊,厲害!”他踩著軍靴站在雨廊下往外看了看,“若雨一直下,咱們就在雨廊烤全羊?!?/br> 雷默擼起袖子,“我現在就支火堆,先燒水,我來拔羊皮?!?/br> 陳瑾笑說,“阿默,你是野外求生小能手???你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 “我打過仗!前年江東兵和北方賀家在長平那場戰爭,我參加了!打仗的時候,條件比這艱苦?!崩啄瑥哪贸龅秮碚f- 山茶花一直看著雷默,他并不像在說謊,“雷默,原來你當過江東兵???” 雷默憨憨的笑,一臉榮耀,“嗯,當過?!?/br> …… 同學們開始幫著剝羊皮。 白書行站在一旁,看著同學們熱火朝天的剝羊皮,他眼前再次出現了幻覺。 那只羊變成了一個前朝的貴妃,女人面色蒼白。 而此刻的同學們竟然變成了宮女和太監,他們臉上泛著詭異猙獰的笑,一邊笑,一邊剝貴妃的衣裳,頭飾。 那貴妃是一具死尸,任人擺布。 詭異的笑聲在耳邊充斥著- 貴妃的衣裳全沒了- 那些宮女太監就拿著放在地下室的那些刀子開始割貴妃的皮膚。 用針線在貴妃皮膚上縫出詭異的圖形。 “不要,不要-”白書行驚吼,沖過去,推開兩個同學。 同學們驚呆了,嚇得愣住。 這時,白書行回過神來,眼前的幻覺消失了。 他眼前是一只已死的羊,皮已經要剝完了,火堆上燒著熱水。 咕嚕咕嚕的- “你沒事吧?”帛桀蹙眉問。 白書行喘著粗氣,額頭都是汗,搖搖頭,“我沒事,我沒事,我,我去喝點水?!?/br> 同學們奇怪的看著他。 - 與此同時,傅霖鈞和薛時臨分別穿著黑衣,開車在順遠野外一片密林的山上艱難前行。 忽然下暴雨,山路泥濘,很滑,車不好開。 他們在追一個西北來的一個鴉片販子,是個老油條,狡猾得很。 傅霖鈞派人跟蹤了那鴉片販子很久,都沒跟出結果來,還被那鴉片販子殺了不少手下。 那鴉片販子繼續猖狂,在順遠到處販賣鴉片,此事波及到傅霖鈞的老友,情急之下,他和薛時臨親自來跟。 那鴉片販子車技不錯,在泥濘的山路,逃得飛快,他的車上有一份洋人在江東運送鴉片的接頭人的名單。 傅霖鈞務必要拿到,好能將那些埋伏在順遠的禍害揪出來。 鴉片販子一邊開車一邊看后面很快追上來的車,看著不遠處的下坡,心一橫,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直接滑下去,撞折了不少樹。 咣當,車翻了,嘰里咕嚕滾到了沼澤。 跟在他后面的傅霖鈞沖上來才發現下面是一片沼澤,可車已經沖下了坡,剎車根本不管用,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