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6節
今天身體不夠健康,不宜久留,打完后清恕桑就要走,但秦斯言身體很健康,他瞬間反應過來起身。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重新碰到清恕桑了,一只大手忽而出現及時地下劈了下來。 一看就是專業的。 只聽「彭」的一下,秦斯言的小手臂被猶如鐵一樣的手刀劈得迅速往下沉,腰也跟著彎了下去,臉色極其扭曲。 光聽聲音就知道多疼。 清恕桑都沒忍住皺了下臉,看爽了。 江聽聞伸手將清恕桑拉到自己身邊,力度很輕,怕弄傷他似的。 “江先生?”清恕桑有些驚訝。 “嗯?!苯犅剳?,低垂著眉眼道,“我正要走,看到這個人發瘋,以為你有危險……我可以打他嗎?” 跟著秦斯言的這些年里,清恕桑已經太久沒有聽過這種具有偏向性的話了。 都不問誰對誰錯,他就可以被偏心。 清恕桑有點委屈,惡狠狠地盯了一眼秦斯言,說:“打……” 話音未落,江聽聞就已經一腳踹向了秦斯言的胸口。 巨大的沖擊力讓秦斯言迅速倒在卡座與桌子中間,他下意識扒住桌面,被震蕩過后往地上落的酒潑了一身。 長這么大,秦斯言就沒這么丟人難堪過。 門外的那些朋友站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怕觸秦總的霉頭,等傅白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扶他,他們才跟上去。 “阿言!你沒事吧……”傅白抬頭看江聽聞,紅著眼,“你有病嗎打人這么狠?!你誰???” 包廂里瞬間亂做一團。 江聽聞根本沒看他們,他只垂眸看著似乎眼睛有點濕潤的清恕桑。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受傷了嗎?”他問。 清恕桑搖頭低聲:“沒……” “那就先放他一馬……”江聽聞語氣認真,說,“我練過,怕把他打死?!?/br> 聞言清恕桑抬眸,有些好奇地盯著江聽聞。 江聽聞對他笑了一下。 柔和得像染了春風。 “呃……”清恕桑覺得,他…… “嗡、嗡、嗡?!?/br> 清恕桑不知所措地眨了幾次眼睛,移開方才一直在江聽聞身上的視線。 手慢腳亂地去掏手機。 「大哥」兩個字讓清恕桑還沒接電話,就已經開始撇嘴想哭了。 “喂?!彼叩阶呃鹊臇艡谶?,手指扣著上面的金漆,道。 聲音低糯,委屈巴巴的,明顯帶著想哭的顫腔。 清和心底一凜,問:“怎么了?你在哪兒?” 清恕桑吸了吸鼻子,小聲說話:“問我在哪兒干什么啊?!?/br> “你回「回家」了,你說我問你在哪兒干什么?”清和嚴肅地道,“那家伙欺負你了?對你不好?” 家人的一句慰問勝過千言萬語,哪怕能忍住的委屈被這樣關心也忍不住了。 清恕??劢鹌岬氖衷陬?,他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柵欄表面。 淚珠子碎得哪里都是。 清恕桑委屈的正狠呢,后腦勺就突然一重。 他下意識止住眼淚,側首去看。 江聽聞的大手極輕地放在他的頭頂,又極輕地揉著。 “清恕桑,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不打電話你都沒想著找我,你看一會兒我不揍你。我不打你我不是你大哥!” 清和忍著怒火,先強行把哄人的話壓下去,“發地址……” 這些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進清恕桑的耳朵,清恕桑只犯傻似的回了一個「噢」。 “要走嗎?”等人通完了電話,江聽聞才輕聲問。 清恕桑點頭:“嗯……” 他們轉身一起走,沒看旁邊的包廂一眼。 江聽聞似乎真是練過的,踹在秦斯言胸口上的那一腳至今還沒讓他反應過來,臉色發白。 看清恕桑跟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男人走了,再次感覺被侵犯了私有物的秦斯言冷聲道:“你跟一個窮酸的野貨在一起他能給你什么?” “清恕桑,你今天要是真的敢走,就再也沒機會回來了?!?/br> 清恕桑當沒聽見,抬頭看江聽聞,突然耍小性子似的:“江先生……” 江聽聞微微傾身,將耳邊的空間全部給他:“嗯……” 清恕桑抿唇,看了眼三樓的環形樓梯,挺難為情的。 但他身嬌rou貴,哪怕是自輕自賤的待在秦斯言身邊時也沒虧待過自己。 他小聲說:“你能背我下去嗎?” “你昨晚……然后剛剛我又打架。我真的好難受?!?/br> 聞言,江聽聞一怔,他立馬不好意思地說了句「抱歉」,而后有些緊張地看著清恕桑:“是不是疼?” “還好?!鼻逅∩Uf。 不疼,就是異樣感太重了,腰酸腿酸。 還不等說更多,江聽聞已經蹲下了身。 清恕桑眼神發生了點奇異的變化,然后放下尷尬的羞恥心,摟住了江聽聞的脖子。 他們對話聲音很小,除了他們自己沒人聽見。 但看到這副畫面的秦斯言臉色直接鐵青。 他透過包廂里的窗戶朝街道上看,不一會兒就看見男人背著清恕桑從門口出來了。 清恕桑把下巴墊在那個男人的肩上。 一分鐘后,一輛奢華的黑色蘭博基尼愛馬仕停在了路邊。 —— 江聽聞將清恕桑放下來,看他上車。 而后清恕桑扒著車身探頭,仰頭邀請江聽聞:“江先生你要去哪兒???我讓我大哥送你好不好?” 江聽聞看他眸子逐漸明亮,只客氣地問:“可以嗎?” “可以啊?!鼻逅∩E呐淖约荷磉叺奈恢?,“走叭……” 江聽聞嘴角不明顯地卷起點笑,上了車。 作者有話說: 感謝支持,給大家鞠躬啦—— 第5章 街道上的蘭博基尼緩緩駛離出三樓包廂里眾人的視線。 秦斯言緊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臉色像吞了十口冰棺,前所未有的難看。 “這車……億?!?/br> 不知是誰突然低聲這么訕訕地說了句,有點兒咋舌。 傳到在場的五六個人耳朵里邊,就像什么勁爆炸|彈似的。 滿臉的探究與不可置信。 秦斯言不是說他那中看不中中的金絲雀身無分文么? 車就算是他剛傍上的那個男人的,但這打臉未免也太快了。 距離秦斯言對清恕桑說「你跟著一個窮酸的野貨」還沒過去五分鐘。 而且看剛才司機給清恕桑開車門的架勢,這看著也不像是旁邊那個男人的車。 除非……清恕桑傍了不止一個大款。 那這個清恕桑也太厲害了。 眾人心思各異,但無一例外有一點很統一,秦斯言似乎成了中間的笑話。 他們能想到的秦斯言作為當事人自然也全想到了。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被人提前戴了綠帽子的難堪小丑,手緊握成拳。 他低頭冷漠地抻了下襯衫衣領,好像這樣被踹過、以及被酒澆過的褶皺臟污就能被抹平。 “秦總,一個小情人兒,跑了就跑了,往后你要什么樣兒的沒有啊?!庇腥艘姎夥仗幃?,尷尬地開口制造聲音,“為了這個生氣不值當?!?/br> 秦斯言沒應,眼神余光只看向了傅白,問道:“你把他帶過來的?” 一旁的傅白聞言微怔,下意識抬頭看過去,他幾不可察地笑了下,道:“我怎么帶他過來?靠我們不認識嗎?確實……那他明知道我們沒見過為什么還要跟我過來,他不就是想看你嗎?阿言……傷害你的人不是我?!?/br> “你有質問我的時間不如好好想想他為什么會和一個男人出現在這里,還一身的痕……” “夠了!” 秦斯言厲聲打斷他,巨大的煩躁火速蔓延至全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