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130節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末世:囤滿物資帶全家打怪種田、破繭、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雙O互換人生了!、全職藝術家、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重回1992年、林記串串香[九零]、東廠小飯堂(美食)
也是唯一的湖景房,就坐落在岳庭湖旁。 推開窗便可得見水波粼粼,三兩只仙鶴在湖邊嬉鬧,清風徐來,岸上楊柳依依。 美則美矣,卻靜過了頭,萬籟俱寂的,像是回到了浮華山。 滄明鏡將他這一番感慨聽了去,詫異道:“你近來心性變了不少呀?若嫌冷清,青云學府那么多好苗子,你隨便挑揀兩個指點著打發打發時間也好?!?/br> 白亦不置可否。 略略思量,感覺也不是不行。人到底是群居動物,還是要與人相處才更踏實。 第二日,清慈道君住在岳庭院的消息傳開。 居所前時不時地有學生過來游蕩徘徊,或是假意在湖邊垂釣,或是在岸上練劍。 只盼能有個機緣,給仙尊瞧上一眼,萬一合了人家的眼緣,說不準還會開口提點他/她一二。 遠遠見著,便或是恭敬或是熱情洋溢地同他打招呼:“清慈道君安好~~” 白亦:“……” 第三天,清慈道君的居所外多一道結界。 青云侍尷尬地站在結界外對絡繹來訪的學生解釋:“不好意思啊,清慈道君喜靜,這片兒是私人院落,不對外開放了?!?/br> 又來找白亦的滄明鏡目睹了一切:“……” 不是,你前天不是這么說的啊。 …… 白亦覺著他還是孤單著吧。 別家的娃兒太吵鬧,也沒一個合他脾性的。 入夜之后沐浴焚香,躺在美人榻上做皮膚和頭發保養,一面在碧水鏡里頭刷著絨崽打賽的視頻打發時間。 橫看豎看,還是自家崽好。 看她一拳ko岳子溫之前,還先提示一句:“師兄看這兒~看我這纖纖小手,打人疼不疼?” 不覺笑出了聲:真是又乖又可愛。 那么大力道砸在人家下頜骨上,也不知她手打疼了沒有。 正怡然自樂,碧水鏡嗡嗡震響了兩下。 時絨的消息彈出來—— [放下咸魚當卷王]:師尊~你能出來一下嗎? 白亦心里一跳。 [白亦]:怎么?你出關了? [放下咸魚當卷王]:是呀。 [放下咸魚當卷王]:幾天沒見,想您啦,您出來一下嘛。 白亦看著碧水鏡,拗不過般搖了搖頭,嘆道:“真是黏人?!?/br> 立馬起了身,收拾收拾臉上敷著的面膜,挑選出門要穿的衣服,整理頭發。 時絨等了半刻鐘。 [放下咸魚當卷王]:您人呢,怎么還沒出來? [白亦]:剛沐浴。 時絨懂了。 也沒催促,按照慣例準備等半個時辰起。 …… 夜深人靜,弦月昏暗藏在云中,四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不遠處傳來吱呀的開門聲。 有人一身雅正端方,貌美不可方物,終于出得門來。 時絨自我安慰:還行,這次攏共就花了一刻鐘,算很快了。 第107章 湖邊空曠, 相去甚遠不見一點燭光與人影。 月輝暗淡,白亦挑燈沿著湖邊行走,是夜幕之中唯一的亮色。 他一路走, 心里就一路嘀咕:不知絨崽大半夜的將他叫出來, 還偏約在無人的后山,是想做什么。 白亦腦中浮現了幾個猜想,耳根有些發紅。 末了,略整了整衣帶, 確認紐帶都系得緊緊的, 給人輕易扒拉不下來,這才放心大膽地往后山去了。 …… 山野內漆黑的一片,連月光都被大山遮擋著, 照不進來。 沒有花海,沒有螢火蟲, 沒有一切浪漫的氣氛。只有光禿禿的草地上架著的一頭野豬, 被熱烈的篝火烤得滋啦啦流油。 時絨穿著一身烏漆嘛黑的黑衣, 整個人快融在夜色, 大喇喇地坐在地上,對他咧著一嘴兒小白牙, 笑得沒心沒肺:“師尊來啦!” 那過于質樸的畫風讓白亦一滯:“……” 不經意間毀了他好多幻想。 …… 時絨并不知道他期待了什么, 師尊整日里都是這般歲月靜好的精細絕美畫風, 她也察覺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但多日不見,忍不住多喵了他幾眼。 奇得很, 人就在眼前, 思念似乎也并不能得到紓解, 越看越想看, 就想同他離近些。 拍了拍身邊特地撿過來備好的干凈大石塊:“您坐呀, 看,夜宵我都給您準備好啦!” 一邊拿刀戳著冒油的野豬,一邊熱情道:“我今日出關活動手腳的時候,逮到了一頭小野豬,香得很,想著一定給師尊您嘗嘗~~” “……” 誰大半夜的吃烤乳豬? 白亦嘴巴動了動,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絨崽能想著他,做師尊的總得領情。 走過來坐下,“你這是晉級了?” 時絨說是,美滋滋:“還跳了級呢,元嬰后期了?!?/br> 在千機塔這個“高級經驗池子”內閉關修行一個多月時,她便突破到中期了。后來被靈海潮一沖,生把她的元嬰灌腫了兩圈。 等她將那些淤積在元嬰和經脈之中的靈氣煉化,恰好達到了淬體的效果,一口氣跳到元嬰后期。 就像升級機甲之后必然要拉出來測測數據,時絨晉級出關之后,自然要到后山練練手。 …… 燃燒的篝火偶爾崩裂出火星來。 時絨翻動著架著烤乳豬的木棍,袖口垂落,快要碰到躁動的火舌。 白亦忍不住上前去,幫她將袖子挽起來。卷上兩圈,眸光撞見一截兒凝白的皓腕,在寡淡的月光下白得刺目。 頓了頓,又給她往下拽了拽。 “您干什么呢?”時絨笑嘻嘻:“一時挽上去,一時又放下來的,這兒沒外人,露個手肘又沒事。 白亦臉不紅心不跳:“夜里招蚊子?!?/br> 時絨:“……” …… 時絨便轉過身,又笑著將另外一只手遞到他面前。 白亦挑眉:……看這大爺樣兒! 多大個人了,還要師尊給整理衣服。 他任勞任怨地給卷了,嘴上嘟囔著:“特地出來打獵練手,怎么還穿著寬袖的袍子?” “出門的時候,沒想著第一時間來后山的?!睍r絨仰頭看著白亦,“我去找您了,可您院子外頭有結界,還有人守著,我進不去?!?/br> 她最先想著見他。 白亦眸底染了一絲笑,但勉力壓著:“盡騙人,你夜里穿著一身黑,一看就有貓膩,能是來見我的?” 時絨沒遮攔地實話實說:“我那不是奔著翻墻去,想給您一個驚喜的嘛,穿別的顏色太醒目?!?/br> 她一攤手,“結果就被攔在外頭了,那青云侍還同我好說歹說,說你不在里頭,生怕我纏上您了。我當真了,真以為您在忙,就先來后山練手,還是去問了滄明鏡院長,才知道你早就回院歇著了?!?/br> 那白嫩的小手在他面前一攤開,就沒收回去,巴巴地將他望著。 白亦:? 眨了下眼,終于想明白她伸手要的是什么。 …… 浮華山上四處陣法結界多,時絨打小對這個不感興趣,他擔心她亂闖亂跑,進到某個陣法里出不來,便統一修改過山上的陣法結界。 又給她煉制了一枚專屬的“鑰匙”攜帶在身上,從此那些被他設定過的結界,她便能來去自由。 時絨討要的就是那枚“鑰匙”。 之前渡元嬰劫的時候,白亦給她收拾過一次乾坤囊,好些沒必要的東西都移出去了,不在她這,那“鑰匙”就在其列。 “鑰匙”本是她的,給她理所應當。 但白亦注意到她話里的小細節,頗有些在意:“你好好的不通傳,不走正門,要拿鑰匙翻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