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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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參賽者看到她的名字一下蹦到高位,自然上頭。 但若是搜尋半日無果,比賽截止的時間又要到了,大多數理智的都不會在她一個人身上久耗,又會撤走的。 在洞內休息半日,等外頭稍微安定些了,她便可以繼續出來干活。 不干活也不要緊,權音師姐給她算過了,七千多分足夠上青云學府。 土洞地道里頭里頭逼仄又濕潤,略碰一下就能蹭衣服上一身泥。 時絨知道白亦肯定不會愿意往里頭鉆,便自己吭哧吭哧地爬了進去,露出一顆腦袋,一邊往地洞上面蓋遮掩物,一邊對他道:“師尊隨便藏一藏就好,就不必來同我一起鉆泥坑受罪了?!?/br> 以師尊的修為,只需站在不易被人覺察的暗處斂息屏氣,金丹期的人,等閑便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白亦看剛洗干凈的絨崽又鉆了一身泥,還舍不得他受罪,心底一暖。 本來因為血鴿虎爪的事兒,打算在榻上睡覺自閉一個時辰,不同她說話的。又沒忍住開了口:“……你又不是打不過,做什么一定躲起來?還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br> 時絨害了一聲:“那不是外頭氣運之子多么,我惹不起……” 身體下蹲,只余一雙靈動的眼睛,從盛滿遮掩物的木板縫隙里露了出來,“次數多了,總給師尊添麻煩,我也過意不去,能少惹就少惹點事吧?!?/br> 語氣懂事得令人心疼。 白亦幾乎就要心軟了,當場原諒了她先前的冒犯之舉。 想說不就是綠環會亮么,按滅就行了,拉個燈能有多費事呢? 還沒開口,洞外呼啦啦闖進來一大片人。 言子虞站在最前頭,從頭到腳的血紅色,自打小喇叭響起的那一瞬間起,就沒有消退過。 青筋暴起地指著洞內道:“她就住在里頭,我之前同她面對面交易的時候,親眼看見她從這里來的?!?/br> 一行人圍住洞口,拉網式往里搜尋。 白亦站在遠處,正要斂息蔽氣。 噠,噠噠噠—— 一顆石子從地洞里拋了出來,在空洞的礁洞之中發出清脆的撞擊音,輕盈而活潑地,一路滾到了他的腳下。 白亦:“?” 洞外之人呼喊起來:“找到了,這里有人?。?!” 第31章 托獻祭師尊的福, 時絨順利地通過地道,溜到了另一個洞窟內。 然后就發現漫山遍野,全是找她的人。 這人數遠遠超出時絨的預期。 看來七千積分的小筑基, 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且這期青云會是真的修羅場, 登島人數極多。 這么多人地毯式搜尋,她那狡兔三窟的地道,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躲不下去了。 時絨聽外頭的動靜震天, 略作思考, 便從地道里走了出來。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不躲了吧。 她一邊往外走, 一邊從乾坤囊里頭找了件散修的衣服套在身上。 這還是昨天夜里她睡覺的時候, 師尊蓋在她身上的。 他的外敞穿在她身上像曳地的披風,時絨自己略處理了一下。合起外衣, 遮蓋住云隱仙府的身份牌, 就那么堂而皇之, 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不住有人從她的身邊經過, 看她是個不起眼的散仙,頭都沒偏一下。 還在有人停下來問她:“怎么樣, 有人在那個礁洞里頭嗎?” 時絨自然道:“我剛在里頭搜遍了, 沒有?!?/br> 那人低嘆:“真不知道她藏到那個旮旯角里去了。你說堂堂一云隱仙府的天驕, 還是煉器師呢,居然這么舍得下臉!咱們都快把整個鮫人群島翻過來了, 她都能茍著不露面?” “可不是么!”時絨跟著搖頭, “哎你說, 她會不會藏海里???” “不至于吧?” “唔……要是過了半個時辰再不找, 我就下海去找找去。這地上找不著, 可不就只剩下海里了?” 那山精遲疑的點點頭:“也有道理……” 兩人分開,山精趕緊去找伙伴分享這個猜想了。 時絨咧嘴一笑,深藏功與名,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隱隱于市吧。 她第一次出山,又是臨時加塞進的青云會,對外信息一片空白。 初見時,云隱仙府的交際花宴安都認不出她來,何況是妖族? 掩了云隱仙府的身份牌, 她就算湊到青云石面前去,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就是時絨。 跟隨大流假模假樣地在后山翻找了一通, 時絨走得有些累了,隨意找了個處海崖邊上的礁石躺下。悠閑地翹著腳丫子,準備欣賞一波海上日落的美景。 心里正想著也不知師尊這會兒脫困了沒有,可能理解她不忍他跟著自己逃亡的良苦用心。 背后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你可叫我好找啊……” …… 若不是她躺在礁石上,還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在一群因為比賽時間臨近而焦急上火的天驕之中,一副格格不入的悠閑自在模樣。 只看那一身尋常散仙打扮,滄飛羽還真輕易將她忽略了去。 他想著時絨那人向來不按套路出牌,本著懷疑的態度跟了上來。 天道有眼,還真讓他把人逮住了! “你倒是會想辦法藏身?!?/br> 滄飛羽得意地笑出聲,對上時絨略顯詫異的表情,心中更是極度暢快。未免遲則生變,一把朝她抓來:“時絨,我早說了,你的積分遲早得便宜了我!” 在青云會上發起決斗的前提條件,是必須得與被挑戰者的手環或者肢體相觸,簽署決斗契約。故而大家才會漫山遍野地找時絨。 被挑戰者同意,則前往青云石旁的決斗場,在執法長老的見證之下完成挑戰賽,輸者扣百分之五十積分,平手,則算挑戰者勝。 若不同意,則屬投降,同樣扣百分之五十的積分。 …… 時絨一拍礁石, 整個人挺身而起,像是滑溜的魚一般,次次都恰好差分寸地從滄飛羽的爪下躲開,叫他沾染不得。 懶散而不悅地嘖了聲:“怎么是你?” 滄飛羽眉頭緊皺,這人族修為不行,反應倒是快。 但凡是個大宗門里走出來的天驕,在被人挑戰之時,哪怕是明知不敵的情況下,愿意投降的都甚少。 哪像是她,都被人抓到現形了,還滑不溜手,不肯應戰! 冷嘲道:“怎么?當初說話說得那么硬氣,不敢與我打一架?” 時絨:“……” 她不是怕打架,而是決斗必須到青云石的決斗場,那兒可是氣運之子聚集地。 龍濉的光環之強,她是見過的,她總不能上場打個架還把師尊綁身上。 她對青云學府的執念不深,頂多就是有點想上青云榜前十,超越人族目前最好的成績,來個青史留名,給師尊長長臉,日后也能在師尊面前吹吹牛。 若是換個人來,她可能就直接降了,犯不著拿命去爭。 可偏偏來的是滄飛羽。 她之前放了話的,積分便宜狗都不給她。 時絨嘆了口氣, 她明明只是想要走快樂打鐵,靠手藝和平賺積分的路子,怎么偏有人要她舉起屠刀呢? “行,那打吧?!?/br> 她上前一把抓住了滄飛羽的手腕,發起決斗。 …… 眾人察覺這邊動靜,紛紛趕了過來。 剛被人輪番盤問完的白亦站在礁洞口,恰好望見了時絨被滄飛羽揭破身份的場景。 她就站在最高的海崖礁石之上,那處視野開闊,叫人想不注意都難。 被獻祭的人,心里正不得勁兒, 忽然便與自家那位尊師重道的崽兒對上了視線。 她似也早就察覺了他的位置,遠遠沖他討好一笑, 右手抬起,舉到頭頂,嘻嘻哈哈或給他比了半個愛心。 白亦:“……” 他被萌得老臉一紅,怨氣全散。 幾乎認命一般地懂了:渣崽翻車,又惦記起他這個獻祭流隊友來了。 白亦內心嘆息著他這勞碌命,正要邁步朝海崖上走去。 便見時絨忽然一手抓住滄飛羽,朝后一仰。 當著他的面,從海崖之上,跳了下去。 圍觀的眾人驚呼出聲:“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