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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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禮聽了以后,終于放開了她,順帶增加了一個條件:“除了親還要做?!?/br> “……知道了!”馮問藍先答應。 重獲自由后,她趕緊起身,跑去快遞堆里翻了翻,很快找到了蔣真說的面膜。 她打算抓住這個難得的絕佳機會,一溜煙跑回房間里,再反鎖上門,徹底逃脫孟斯禮的魔爪。 誰知剛準備百米沖刺,余光卻瞥見孟斯禮手里拿著一個粉色小鳥造型的玩具。 好巧不巧,正是放飛自我網站的編輯寄給她的禮物。 馮問藍抽吸了口涼氣。 還沒來得及上前阻止,孟斯禮已經按下開關。 隨后,響起一道非常標準的機械女聲,字字清晰地念著——有了豆豆鳥,男人算個□□。 余音梁繞,三日不絕。 靜默的空氣延長了這種窒息感。 馮問藍如聽仙樂耳暫明。 她站不住了,立馬沖過去,從孟斯禮的手里搶下小玩具,在他的注視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個小擺件好看吧,最近很流行的?!?/br> 孟斯禮的目光從玩具移到她的臉上,“哦”了一聲,淡聲問道:“什么擺件可以解放雙手,從此再也不需要男人?” “……”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小玩具的宣傳語。 不過,這才幾秒的工夫,他怎么就一字不差地記下來了! 馮問藍這下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既然無法狡辯,她也懶得費心思想借口了,老實交代道:“好吧,這不是什么小擺件,是成年人的小玩具,但你別誤會啊,這不是我買的,是我編輯送給我的?!?/br> 孟斯禮沒說話了,只低頭看了看包裝盒。 馮問藍:“?你又在看什么?研究材質嗎?” 孟斯禮:“使用說明?!?/br> “……” “……” “……” 馮問藍知道她現在無論說什么,孟斯禮都聽不進去了。 三十六計,還是先跑吧。 然而剛轉身,孟斯禮伸手攬住她的腰,從后面抱住了她。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在馮問藍的控制范圍內了。 她重新躺在沙發上,視線迷蒙地望著天花板,只覺得眼前仿佛在播放一部關于海邊的電影。玫瑰色的晚霞下,潮水不斷沖刷沙灘。 在緊繃的弦快要崩潰的剎那,孟斯禮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俯身看著身下的小姑娘,眸底情緒克制,吻上她因為承受不住而昂起的小巧下巴,低聲問:“還要我么,藍藍?!?/br> 第29章 客廳里, 燈光明亮。 沒了黑暗的保護,馮問藍為數不多的羞恥心全被勾了出來。 可懸而未決的歡愉又一直折磨著她。 她用手捂著臉,難受得哭了出來, 越哭越委屈,開始語無倫次地罵人:“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根本沒醉對不對。我要把這個小玩具拉黑!哪里解放雙手了!居心叵測!詭計多端!” 聽著她的罵聲, 孟斯禮知道她委屈了, 卻沒有給她。 他拉下她的手,一點一點吻去她的眼淚,好像非要聽見一個明確的回答才會滿足她, 又問了一遍:“要我么, 藍藍?!?/br> 霎時間, 馮問藍鼻尖盈滿他的氣息。 明明和她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可香味和他身上的清冽一混合,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馮問藍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她知道孟斯禮不可能在這種時候結束,但又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悶聲道:“回房間,不要在這里?!?/br> 孟斯禮終究還是不忍心,勉強認了這個回答。 不過,他沒有回房間, 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就像是在取悅她。 馮問藍第一次享受過程, 甚至感受到了快樂。 快樂得她都打算原諒孟斯禮今晚各種不要臉的行為了。 只是, 當一切結束以后, 馮問藍看見沙發上那灘可疑的水漬, 瞬間改變想法。 要是被蔣真知道了, 她別想活了。 馮問藍想死的心都有了,當機立斷,決定遷怒孟斯禮。 可惜她渾身沒力氣,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能用嘴巴發脾氣,當場翻臉不認人:“看吧!讓你回房間你不回!我不要理你了!讓開!今晚我要一個人睡!” 孟斯禮當然沒有放她回蔣真的房間。 幫她重新洗了一次澡后,他抱著她一起睡在了她的臥室里。 窗外雨聲瀝瀝。 屋內,馮問藍還在鬧脾氣。 孟斯禮把背對著他的小姑娘摟進懷里,嘴唇在她的后頸游移,低聲叫她:“藍藍?!?/br> “不要和我講話?!瘪T問藍捂住耳朵,不想搭理他。 要不是因為他的手臂壓在她的腰上,她甚至都想挪到床沿去,最好離他遠遠的,來表明態度。 孟斯禮倒也沒有強迫她,只說:“我冷?!?/br> 話音一落,馮問藍馬上轉過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黑暗中,卻隱約感覺到孟斯禮在看她,而且還是眼神帶笑的那種。 馮問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再想背對著他的時候,已經晚了。 孟斯禮如愿以償,扣著她的后腦勺,把她壓向懷里,嗓音低柔道:“睡吧?!?/br> 馮問藍:“……” 這一晚,毫無疑問,她又輸得徹徹底底。 但要說收獲吧,也不是沒有,因為她的做夢實驗終于有了進展。 當她接受現實,懶得再和孟斯禮計較,決定安心睡覺以后,她很快再次置身夢境。 這一次的開場場景不再是醫院,而是學校教室。 -*- 師大附中。 高三(3)班。 晚自習前的休息時間,有的同學在補覺,有的同學在寫作業,還有的同學在封建迷信。 靠窗的角落里,氣氛異常凝重緊張。 蔣真和鄒旭陽坐在座位上,正對著一塊插著三支筆的橡皮擦虔心祈禱,眼睛卻一直緊盯著后門方向。 一看見馮問藍回來,倆人爭先恐后地沖過去,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馮問藍癱在椅子上。 她如同剛做完一場手術的醫生,面對病人家屬焦急的詢問,嘆了口氣,無力回天道:“沒救了,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br> 兩位“病人家屬”:“……” 蔣真“啪”的一聲,用語文書狠狠拍了下鄒旭陽的后背:“你說說你,你和何亮battle就battle,把藍藍扯進來干什么!” “還不是因為何亮那小子先挑釁我!”鄒旭陽“哎喲”叫著躲開。 “和你比閱片量就叫挑釁?我看你就是太蠢,才會上了他的當!” 這話鄒旭陽無法反駁,騰地站起來,安慰道:“沒事藍藍,我這就找老張說清楚,這事兒和你沒關系?!?/br> 馮問藍又一把將鄒旭陽按下,一臉看淡生死的表情:“說什么說,剛才老張問我,我都沒把你倆供出來,現在再去說,我又得多一條包庇罪。就這樣吧。也怪我自己手滑,發錯了?!?/br> 蔣真擔心道:“真要請家長???那你怎么辦,叔叔不在家,阿姨又不方便,就只剩下你哥了?!?/br> 馮問藍:“誰說只剩下我哥了?!?/br> 蔣真和鄒旭陽:“?” 馮問藍卻沒有為他們答疑解惑。 又癱了一會兒后,她開始收拾書包,起身道:“我去尋找家長了。朋友們,祝我好運吧?!?/br> 說完,在蔣真和鄒旭陽兩道充滿迷茫的視線下,馮問藍踏上了前往醫院的路。 最近她去醫院的頻率大幅降低。 原因當然是上次的是吃豆腐事件還深深地影響著她的身心。 那天回去以后,馮問藍抑郁了好幾天,最近幾周也不常往醫院跑了。就算要去,也要提前問問護士jiejie孟斯禮在不在病房。 只不過她倒也不是故意躲著孟斯禮,主要是怕他不愿意再見到她,又不好當著俞奶奶的面表現出來。 今天去醫院之前,馮問藍當然也是找護士jiejie打聽了一番。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她來到住院部樓下,一滴水卻忽然落在鼻尖。 她一邊用手擦了擦,一邊抬頭看是不是下雨了,卻瞥見三樓露天花園里站著兩個男人。